财相只在江右省呆了一天,翌日清早,便离开江右省向下一站江南省出发。
不过哪怕只有一天的时间,该作的文章都作到位了。
不仅江右省台,几乎花费一个下午时间,反复的宣传财相巡视的新闻。央视黄金时间新闻,也重点报道了财相巡视江右省府。
黄金时间新闻画面中,先是财相在主席台上,盛赞了江右省府的改革。
接着池桥松代表江右省府,声明支持赋税改革,并表示财相主持的赋税改革,于国于民都有巨大裨益。
互相吹捧一番,为各自的事业造势。
如此,五月便没有大事发生,池桥松愈发低调,不是涉及到重要政务,几乎都不怎么在外面露面。
有实力作为底气,他压根不在意那点曝光度。
等到六月份,天气愈发炎热之时,他在悟道石上微微一笑,随即便走到蟠桃树前,看着树上的新信息:“《周易参同契》悟道0.01%……”
随即。
一百八十包肥料撒下去,代表《周易参同契》的大蟠桃成熟。
三两下啃光。
玄之又玄的诵经之声响起,为他带来浸淫几十年的修炼经验。
略作消化之后,起身飞往练武场,各种法术轮番施展,将地面轰炸得坑坑洼洼。
神识内视,一道新的经文星环在完美金丹外面显现。加上之前的两道经文星环,三道演武星环,一共六道星环将完美金丹包裹住。
“不错,又得到一台气运发动机……只是实力提升并不大,这些经典所带来的法术,基本上大同小异。”
驾起金光。
飞回二十亩,不,已经是二十一亩上田,在五月初的时候又升一级。
而且上田肥料库已经爆满,哪怕耗费一百八十包肥料,依然剩余一千四百四十包肥料,根本没地方花费。
“《周易参同契》悟道圆满(可炼气化神)……”
池桥松没有丝毫犹豫,直接选择炼气化神,随即便见到两米多高的建木顶端,莲台状花朵已经绽放大半:“炼气化神49.72%……”
“快过半了,这速度比炼精化气阶段还要快。”
前脚刚感慨完炼气化神速度飞快,没过几天,后脚他便再次悟道《九鼎太清丹经》,这门经典几乎与《周易参同契》同时修炼。
上午他修炼《周易参同契》,晚上便修炼《九鼎太清丹经》。
并且匡山仙人洞的魏明川法师,与玉虚葛仙祠的李霄云法师,几乎专程为他一个人讲解这两门气功经典。
故此。
悟道也在前后脚。
足足两百包肥料撒下去,代表《九鼎太清丹经》的大蟠桃成熟,让池桥松心中一动:“竟然跟《金光大宝诰》一样多。目前为止,气功经典也要,横练经典也好,施肥范围都在一百包到两百包之间。”
“似乎一门武功的上限,就是两百包肥料。”
他默默思忖:“据我所知,宗师、法师并不修炼经典,而是修炼神通……宗师以法天象地神通为主导,法师以五雷正法神通为主导……不知道等我修炼神通时,会不会还可以施肥,不过,我炼气化神后会直接突破上师三境吗?”
现在炼气化神的进度飞快,比炼精化气的速度还要快,让他有些感觉不真实。
“自寻烦恼,先修炼再说!”
大口吃掉大蟠桃,玉质感的桃核收起来。
片刻之后,在练武场上发泄一通的池桥松,完美金丹上面又多出一道经文星环,前前后后七台气运发动机。
建木顶端花朵绽放更甚:“炼气化神59.72%……”
“两门经典一起悟道,有些脑壳疼,我现在是去修炼气功经典《大道通玄要》,还是修炼横练经典《七星剑》?”
《大道通玄要》是万寿崇真宫、祈福万寿宫共参的气功经典。
池桥松主持武道内功改革,这两家圣地抵挡不住,只能顺应潮流改革,并将自家的气功经典进献上来。
至于《七星剑》,则是洪阀的底蕴。
乃是王新建所传气功经典,是他从中央国术馆所学,当时还得到了财相洪同元的指导,从此成为财相记名弟子。
洪阀不少位大师,都修炼《七星剑》,池桥松想学自然不难。
“还是先修炼《七星剑》吧,换换感觉,天天盘坐在石头上悟道气功经典,修炼得我脑壳都麻了。”
池桥松直接请来一位洪阀大师,亲自教授自己《七星剑》,学得不亦乐乎。
他这边轻松且快乐。
距离柴桑市不远的长江之上,一艘客轮的客舱之中,气氛却稍显凝重。
其中一男一女两人正在方桌上下棋,周围或坐或站着不少人,面上是在围观这两人下棋,实则不断汇报工作。
“走炮。”男的是个中年人,穿着一件朴素道袍。
女的则是一位三十许的妙龄妇人,衣服、首饰,以至于妆容,都透露出她的雍容华贵:“进车,将军……找了这么久的机会,当真没有找到一套可以执行的方案?”
身后站着的一位中年人男子,尴尬回道:“霍院长,不是我们不用心,实在是这池桥松过分小心了,深居简出不说,还神出鬼没。”
“怎么说。”雍容华贵的妇人,便是霍院长,冷澹问道,“什么叫神出鬼没……叶院长,落子无悔,不带悔棋的!”
“玉婷啊,你这性子忒急,我哪里悔棋了,我这还没落子。”朴素道袍男人,尴尬一笑,换了一处位置落子。
霍玉婷不屑的冷笑一声:“反正你下不过我。”
身后男子等这两位下好一步棋,才继续解释道:“池桥松太警觉了,我们不敢用武者跟踪他,便起用普通人暗线。只是往往跟到巷子里或者房间里,很快就找不到池桥松在哪了,我们怀疑他可能用障眼法赶路。”
“不是有破除障眼法的法器吗?”朴素道袍男人接了一句。
身后男子苦笑道:“叶院长,我们给暗线发了法器,但是依然跟踪不了池桥松,感觉就好像他能瞬移一样。”
“瞬移?”霍玉婷冷哼,“遁术而已,你们难道连遁术的轨迹都查不出来?”
“这……还真查不出来。”
“废物!”
身后男子不敢反驳,只能垂下头,任由霍玉婷骂。
还是叶院长出声道:“玉婷,也不怪他们,这池桥松身上秘密太大,有些许难以察觉的手段,也属正常。”
“那你说怎么办,叶德宇,上面可是催促几次了。”霍玉婷连棋都不下了。
叶德宇便挥手让人将棋盘撤掉,同时松了口气,再下几步自己就该被将死了,他微笑道:“一路不通再换一路就是。”
“怎么说?”
“池桥松这几个月的谨慎,必然是财相提醒了他,甚至大总统也可能提醒过他。否则平京不会忽然戒严,便是你我私下里见一面都难。”
“若真如此,他岂不是要一直谨慎下去。”
“所以我们换一种思路,让他无法再保持谨慎,他不出,我们就引他出来!”叶德宇手指在方桌上轻点,“先用普阀、榕阀做幌子,突袭姑篾、括苍,钓他外出瓯江地区,我们便可从容布置埋伏计划!”
“这计策太粗糙。”霍玉婷摇头。
“别急。”叶德宇继续说道,“我说了这只是幌子,第二招便是榕阀与潮阀结盟,调孙玉满北上瓯江地区作战,继续吸引池桥松的注意。”
“若换成了我,一眼便可窥破,这里有阴谋。”
“玉婷,你真是急性子,且听我说完……”
叶德宇一副老神在在的表情:“瓯江地区陷入混乱,他必定认为其中有埋伏,其它方面反而会松懈。于是我们再来第三招,就在这长江上放出祥瑞之兽消息勾引他。若在江右省内埋伏,气运必定会为他示警,长江上可就没有警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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