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雷涛突袭山谷中日军小队据点之时,那只被日军打伤后侥幸逃脱的成年孤狼,正拖着受伤的后腿在山林深处艰难地穿梭着。它的伤口还在不停地渗血,每一步踏在满是落叶与枯枝的地上,都会留下一个带血的爪印。它的眼神中燃烧着愤怒与仇恨的火焰,在漆黑的夜里,犹如两点寒星。
孤狼奋力爬上一座山顶,站在山巅之上,它缓缓抬起头,脖子上的鬃毛因愤怒而竖起。随后,它开始仰天长啸:“嗷呜……嗷、嗷、嗷……”那声音在寂静的山林间回荡,带着无尽的悲愤与召集之意。
不多时,山谷中传来了此起彼伏的狼群的“嗷呜”呼啸声。这声音仿佛是一种回应,一种来自同类的呼应。孤狼再次长啸,声音中多了几分急切与指引。
很快,一群狼从山谷的各个角落汇聚而来。它们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幽绿的光,身姿矫健,行动迅速。孤狼迎向狼群,它用鼻子轻轻触碰着为首的几只狼,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咽声,似乎在向它们诉说着自己的遭遇,讲述着日军的残忍与暴行。
狼群中的头狼眼神变得凶狠起来,它仰起头,发出一声长嚎,像是在下达命令。其他的狼也跟着嚎叫起来,群情激愤。孤狼转身,朝着日军营地的方向奔去,它的步伐虽然有些踉跄,但依然坚定。狼群紧紧跟随其后,它们在山林间形成了一股黑色的洪流,目标明确地向着日军营地进发,复仇的气息在它们的队伍中弥漫开来。
日军营地附近警戒巡逻的日军,在狼群靠近时才有所察觉。一名日军士兵刚想举枪鸣枪警报,但一切都发生得太过突然。狼群训练有素地分成几批,如鬼魅般迅速把日军营地团团围住。而那只受了枪伤的孤狼,眼中燃烧着复仇的怒火,它瞅准时机,一个冲刺,带着风声直扑向那名巡逻的日军。孤狼高高跃起,前爪猛地扑在日军的肩膀上,将其扑倒在地,紧接着,它张开血盆大口,利齿瞬间咬断了日军的咽喉。那名日军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便一命呜呼。
此时,营地内的其他日军被外面的动静所惊,纷纷从营帐中冲出来。但迎接他们的是狼群凶狠的咆哮和攻击。头狼带领着一部分狼直冲向刚冲出营帐的日军,它们灵活地躲避着日军慌乱的射击,在人群中穿梭,时不时扑向日军的腿部和腰部,将他们咬倒在地。而其他几批狼群则开始冲击营地的物资存放处和军备仓库,它们用爪子撕扯着帐篷,用牙齿咬开物资的包裹,一时间,日军营地内混乱不堪,喊叫声、狼嚎声和枪声交织在一起。
日军大尉见状,大声对部下下令向狼群开枪射击。就在这时候,两只灰狼如闪电般向他扑来。一只灰狼直扑他的腿部,张嘴就咬,大尉疼得大叫。另一只则腾空而起,目标是他的脖子。一名日军看到指挥官有危险,立刻举枪向两只灰狼射击。“砰砰”两声枪响,一只灰狼当场被打死,另一只灰狼松开大尉拔腿就跑。
日军虽开始反击,但狼群毫不退缩。它们不断地发起冲锋,利用夜色和树林的掩护与日军周旋。日军既要应对眼前的狼群攻击,又要防止背后被偷袭。在激烈的战斗中,日军不断有人受伤倒下。有的被狼咬断动脉,鲜血喷涌而出;有的被多只狼围攻,遍体鳞伤。随着时间的推移,日军伤亡过半。剩余的日军渐渐被狼群分割包围,他们的子弹也所剩无几,恐惧在他们心中蔓延,而狼群依旧在夜色中虎视眈眈,伺机发动最后的致命一击。
雷涛在前往与游击队汇合的路上听见之前他袭击的日军营地不断有枪声传来,雷涛有些好奇,于是前往看个究竟。到了日军营地这边外围,雷涛用魔改八一杠突击步枪上的夜视红外瞄准镜观察日军营地情况,居然发现日军被几群狼分割包围攻击。雷涛此刻觉得狼群有意思,于是爬到一棵大树上,架好魔改八一杠突击步枪。他坐着在树支上,将枪托紧紧抵在肩部,脸颊轻贴枪身,眼睛透过瞄准镜锁定被狼群分割包围的日军。他的手指搭在扳机上,沉稳地调整呼吸,随后轻轻扣动扳机,“噗”的一声轻响,一颗子弹精准射出,一名日军应声倒下。接着他迅速转移枪口,再次瞄准,“噗、嗤”,又有日军被击中头部或胸口,倒在地上。雷涛就这样持续地射击,给日军造成了更大的伤亡与混乱,让日军陷入了绝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