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抓住一个人的心,就要先抓住她的胃。卫邬姜也加入到了抓胃组织。
卫邬姜做这件事前没有提前告诉梅盛珂,不然她一定会阻止她。
梅盛珂吃过卫邬姜做的菜,她到现在还记得,那道菜是炒辣鸡。
如果用一句话评价那道菜的话,那一定是这只鸡死的真冤。
即使是生吃,都比卫邬姜做的好吃。
从那以后,她再也没吃过卫邬姜做的菜。
邓引尝了一口蒸鱼,面对卫邬姜一脸期盼的神情,评价道:“一般,退步了。”
卫邬姜脸色顿时不好起来,但也没多说什么。“那我再多练练。”
高瑞泽听完邓引的评价后,他也夹了一筷子蒸鱼。
奇怪,这味道不是和他做的一样吗?昨晚邓引还夸过他做的好吃来着。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似乎邓引对卫邬姜的态度变了。
变得更差了。
意识到了这个好消息,高瑞泽晚上多吃了半碗饭。
还以为是来了个竞争对手,没想到是来了个炮灰。
邓引说到做到,第二天就去城里找盖房子的人。
高瑞泽和邱清玉主动提出陪她去,二人争得厉害,邓引干脆把所有人都带去了。
马车里面装五个人绰绰有余,卫邬姜留在外面驾驶马车。
等到了城门口时,邓引留下卫邬姜看马车,带着其余四人进城。
卫邬姜握紧拳头,他不知道邓引是怎么了,但明显能感受到她对自己的恶意。
难道,她听到了他和梅盛珂说的话了?
但现在不是解释的好时机,他只能留在外面看马车,打算等回家后第一时间和她说开误会。
这一等,就是一天。
五人一直到城门关了都没回出来,卫邬姜怕他们出事,顾不上邓引交给他的任务,敲响城门。
城门守卫站在城墙上,冲卫邬姜喊道:“城门关了,想要进城的话明天再来。”
卫邬姜举起腰牌。喊道:“我是卫邬姜,现在有急事要进城。”
这个城门守卫没见过卫邬姜,不知道真假,看腰牌确实是位大人物,连忙叫起门将。
大约两分钟后,城门缓缓打开。
门将向卫邬姜行礼。“大人,实在抱歉,我手下的人目光短浅,冒犯了您,还望您别生气。”
卫邬姜吩咐道:“找个人看好我的马车。”
为了快一点找到几人,卫邬姜向门将要了匹马。
找到几人很简单,梅盛珂会沿路做好记号。
记号的终点是一个客栈,卫邬姜一脚踹开门。
里面人不多,只有邓引他们几人。
店小二还以为他是来闹事的,连忙去叫掌柜的。
四双眼睛都盯着卫邬姜,只有邓引,在看清来人后便收回了目光。
卫邬姜冲了上去,抓住邓引的手腕。“跟我走。”
“放开。”邓引放下筷子,声音听不出喜怒。
看卫邬姜没反应,邓引看向卫邬姜,加大音量。“我说,放开。”
卫邬姜松开邓引,说:“跟我走,我有话要和你说。”
邓引目视前方,把眼神从卫邬姜身上移走。“不去。”
卫邬姜受不了这样,又抓住邓引的手腕,这次用了力道,想要把她拽走。
看卫邬姜像疯了一样,梅盛珂抓住他的手腕。“放手!”
卫邬姜看了梅盛珂一眼,不情愿的松开手。
卫邬姜的力道很大,邓引的手腕被攥出一道红痕。
梅盛珂看到红痕,才意识到他刚刚用了多么大得力。
除了邓引,每个人眼神都在她手腕上过了一圈。
高瑞泽知道二人之间出了问题,但不知道是什么问题。站起来冲卫邬姜喊道:“你疯了?你是想弄断她的手吗?”
这是邱清玉第一次,觉得高瑞泽说了句人话。
飞飞原本坐在高瑞泽和卫邬姜中间,看二人争执,默默地搬起椅子,坐到了邓引旁边。
卫邬姜看着高瑞泽的眼睛,一个踉跄,后退两步。眼神不自觉落到邓引的手腕上,那抹红色深深刺痛了他的眼睛。
“不是的,我不是故意的。”
邓引的眼神始终盯着卫邬姜看,虽然没看到手腕,但这明晃晃的痛感,时刻刺激着邓引的神经。
“跟我走。”
邓引走上楼,她今晚本就打算住在这里,楼上有她的房间。
看卫邬姜愣在原地,梅盛珂推了他一把。“愣着干嘛呢,没听见她叫你吗。上去好好说,别犯浑。”
卫邬姜僵硬的点点头。
房间内,邓引坐在凳子上,卫邬姜垂头。
这时邓引才看见手腕上的红痕,怪不得这么疼呢。
“说吧,你想和我说什么?”
卫邬姜看邓引活动手腕,结巴道:“我......我想说......”
邓引没空听他在这结巴,浪费时间。
“好好说话,要不就别说了。”
卫邬姜猛地抬头,说:“我说,我说。”
“我想问你,为什么突然对我态度变成这样。”
邓引没说话。
“是......是因为听到了我和梅盛珂说的话了吗?”
邓引还没说话。
虽然她没说话,但卫邬姜从她的眼睛里看出来了默认。
“我知道,那些话很过分,但是我想说,这都是误会,我只是和她开玩笑的,我是真的很喜欢你,怎么可能会违背你的意愿,做你不喜欢的事呢?”
卫邬姜好像忘了,就在几分钟前,他还违背邓引的意愿,在她的手腕上留下一圈红痕。
在邓引的世界里,不存在误会这种事,强制爱这个词不管怎么说,都是出自卫邬姜之口。
不管是不是开玩笑,只要说了,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我不觉得飞飞能说出强制爱这种词,也不觉得梅盛珂能说出强制爱这种词。只有原本就有这种心思的人,才会打着开玩笑的名号,说出心里话。”
没给卫邬姜狡辩的机会,邓引继续说:“你运气很好,我本来没打算和你摊牌的。恭喜你,省去中间那些我折磨你的步骤,你走吧。”
卫邬姜想到了邓引做的这些事都是故意的,但没想到她能这么坦诚。
“我承认,强制爱这个想法不只是开玩笑的,它确实在我脑子里转过一圈。”
卫邬姜坐在邓引旁边,脸靠的和邓引的脸很近,甚至都能感受到对方说话时呼出的热气。
“既然事情变成了这样,那我也就不装了。今天,要么你带我回家,要么......”卫邬姜的眼神突变,像是一只饿狼。“我带你回家。”
邓引翘起嘴角,似乎是早就料到了这个场面。“若是我哪个都不选呢?”
“你只有选择这两个选项的权利。”
“不。”邓引打开电击棒的开关。电流和电邱清玉时一样,都是三级。
卫邬姜一阵颤抖,倒在地上。
邓引站了起来,居高临下道:“我的权利,从来都不是你给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