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进屋子,林逸尘悠悠转醒,宿醉后的头疼让他微微皱眉。
他下意识地伸手向身旁,却只摸到空荡荡的床铺,心中不禁有些诧异。
他努力回忆着昨夜的情形,只记得自己饮酒作诗后意识逐渐模糊,似乎有个身影在身边,可具体是谁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他起身在屋内查看,并未发现任何异常,只是心中隐隐觉得不安。
正在他感匪夷所思的时候,院子里面突然之间进来了一堆人,林逸尘感觉又痛了!
这些村民真是没事找事啊!
这时以黄秀娟父亲与两个哥哥为首的带来的一干村民向着他走了过来。
黄秀娟父亲说,“林支书,小女黄秀娟昨晚来你这儿和你切磋乐曲,一夜未归,是否你这过夜了……”
黄秀娟昨晚来了吗?难道我当时眼中的人影是黄秀娟。
林逸尘神色一变,心中暗叫不好,他深知此事若是处理不当,定会在这小屯村里掀起轩然大波,可他又实在记不清昨夜具体的情形了。
但此刻面对黄秀娟父亲以及众多村民质疑的目光,他知道必须得冷静应对。
“黄叔,您先别急,昨晚秀娟确实来过,不过只是和我聊了几句,后来我喝多了,意识都不太清醒,也不知道她何时离开的呀。”
林逸尘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诚恳又镇定,可心里却如同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黄秀娟的大哥却冷哼一声,上前一步说道:“林支书,这话说出来恐怕难以让人信服吧,我妹妹一夜未归,现在人也不见踪影,您这可不能随便敷衍几句就了事啊。”
周围的村民们也开始窃窃私语起来,那一道道目光就像芒刺在背,让林逸尘倍感压力。
林逸尘皱了皱眉,说道:“大哥,我理解您的担心,但我现在也在找秀娟,我可以向大家保证,我绝没有做什么逾矩之事,咱们一起在村子里找找,说不定秀娟去别处了呢。”
“去什么村子里面找,我看我家秀娟就在你家里,你定是和她做了什么事?把她藏起来了?”黄秀娟嚷嚷着就要冲进林逸尘的主卧找人。
林逸尘见状,急忙上前阻拦,说道:“黄大哥,你不能这样莽撞行事,我屋里真的没有秀娟。”黄秀娟的大哥却用力甩开林逸尘的手,满脸怒容地吼道:“你让开,除非让我搜个明白,否则我绝不罢休!”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之际,夏凤英匆匆赶来。
她看到眼前混乱的场景,赶忙上前劝解:“黄大哥,先别冲动,咱们有话好好说。林支书一向光明磊落,他既然说秀娟不在屋里,肯定不会骗咱们。”
黄秀娟大哥却瞪着夏凤英说道:“你少在这儿替他说话,谁不知道你喜欢林逸尘,你嫉妒秀娟在他这里学乐曲……”
夏凤英并未生气,而是继续耐心地说:“黄大哥,你既然很担心秀娟的安危,就不要这样争吵下去了。
咱们还是先在村子里其他地方找找,说不定秀娟只是去了某个角落,或者在哪个姐妹家借宿了。”
“不行,我家妹子昨晚上出门的时候就说过是来林逸尘这里来学乐曲了,一定是林逸尘欺负了她,她又面子上,不好意思出来,躲在里面……”
林逸尘知道这样下去是个问题,越不要他们进去搜,他们越不相信。
上次赵大妞的事也是如此,那次幸好有灵儿和菲菲帮忙。
灵儿,菲菲,林逸尘想到这里,顿时明白了。
黄秀娟昨天晚上是真的留他这儿,灵儿菲菲又和上次一样把她移了出去。
因此心道,反正黄秀娟又不在自己屋里,让他们看看吧!免得难得解释。
林逸尘深吸一口气,侧身让开道路,说道:“黄大哥,既然你如此坚持,那你便进去查看吧,我问心无愧。”
黄秀娟大哥见状,也不客气,带着几个人径直冲进主卧找了起来,然而一番折腾后,却连黄秀娟的影子都没见着。
接着又冲向东厢房和西厢房,找了一通,竟然一无所获。
黄秀娟大哥一脸的难以置信,嘴里嘟囔着:“这怎么可能,明明应该在这儿的。”
黄秀娟的父亲也皱起了眉头,疑惑地看着林逸尘。
林逸尘摊开双手,无奈地说:“黄叔,我早说过秀娟同志不在我这儿,你就是不信,现在咱们还是赶紧在村子里找找吧。”
夏凤英在一旁附和道:“黄叔,林支书不会说谎的,咱们别在这儿耽误时间了,多一分延误,秀娟可能就多一分危险。”
黄秀娟的二哥此时也冷静了些许,说道:“爹,大哥,也许咱们真的误会林支书了,还是先去其它地方找秀娟吧,可千万不能出事啊!”
黄秀娟的父亲叹了口气,点了点头,带着众人走出主卧。
林逸尘看着他们,心中暗自庆幸灵儿和菲菲的举动,同时也更加担心菲菲灵儿把黄秀娟移到哪些危险的地方去了。
“大家先别慌,咱们分成几个小组,把村子里的各个角落都找遍,尤其是那些废弃的屋子、仓库,还有河边、树林边,都不能放过。”林逸尘不得不有条不紊地安排着搜寻工作。
众人按照林逸尘的吩咐,四散开来开始寻找。
林逸尘带着黄秀娟的父亲和大哥朝着村子后面的树林方向走去,一路上,他不断地呼喊着黄秀娟的名字,可回应他的只有空荡荡的回声。
在树林里仔细搜寻了一圈后,依然没有发现黄秀娟的踪迹。他们又来到河边,只见河水缓缓流淌,平静的水面上没有任何异常。
此时,其他小组也陆续传来消息,均表示没有找到黄秀娟。黄秀娟的父亲心急如焚,眼眶泛红,说道:“秀娟啊,你到底在哪里啊?”
林逸尘眉头紧锁,他难道要进空间去问灵儿,菲菲吗?
想到这儿,他急忙装着急忙去黄秀娟的样子,快步一个人离开了众人的视线?
等到所有人都看不见自己的时候,进了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