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莞不禁心生感慨:“大队长太贴心了。”
送走了大队长和村长,关上门,秦莞看着这自成一体的四四方方的院子,心里满意的不得了。
她从空间里拿出了扫帚等简单地打扫了东边的那间屋子做为卧室,然后又进入空间吃了些东西,然后就骑上自行车往镇上去了。
此时,阳光透过云层,斜洒在那条蜿蜒曲折、布满斑驳痕迹的乡间小路上。
秦莞骑着那辆半旧的自行车上,用力蹬踏着踏板,车轮发出阵阵吱呀声,似乎在低声诉说着着发生在这个东北小山村的各种故事。
微风拂过她的脸颊,撩动起几缕发丝,让原就漂亮的她更添了几抹风情。
“小莞啊,要去镇上吗?”正巧出门劳作的李大娘满脸笑意地问道。
“是啊,大娘!我租了间屋子,里面什么都没有,我到镇上废品收购站去,找找看有没有能用得上的东西。”
秦莞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甜美的笑容作为回应,但在那明亮的眼眸深处,却不经意间掠过一丝旁人难以觉察的坚毅光芒。
秦莞骑车的速度快,半路上赶上了牛老爷子的牛车。秦莞与他打了个招呼,又骑着自行车往前赶了。
对于想跟自己打招呼的秦软软视而不见。
经过一番跋涉,终于到了镇上。
秦莞首先到供销社购买了一些生活必需品,她把几样轻巧的都放到了自己准备的背篓里,把大部分都放到了空间里。
完成采购任务后,天已经快到了,中午。她又去了一趟国营饭店,在那里她买了两份猪肉白菜馅饺子。
吃完饺子后,另外又买了一份红烧肉,一份回锅肉,又买了十多个大包子。她说是家里来了客人,让服务员为她打包。同样,等到没人的地方,秦莞又把包子红烧肉等这些送入了空间。
之后,她就到了废品收购站。
今天,坐在门口的是个老太太,秦莞想,这个大概是那个老爷子的老婆。
她走过去,笑着与老太太打招呼:
“奶奶,您好,您在这儿看门儿,上次那位老爷子呢?”
“姑娘来了,你问我家老头子啊,这不天一凉,他受不住,重感冒,上医院打吊瓶去了,让我在这儿替他看一会儿。”
“这样啊,奶奶不知道爷爷给你说了没有,我几天前在这里放了一些拔步床的木料,我想把这些木料都带走。”
“说了说了。
我那老头子做事认真的很。我觉得只是些破木头,就想拿了去烧火,他硬是不让说是别人寄在这儿的东西,就是个针线头,也不能随便用,他今天去打针的时候还再三叮嘱我,不让拿呢。
原来是你个小姑娘寄存到这里的啊。”
老太太看似抱怨,实际很自豪的对秦莞说。
秦莞笑了:
“奶奶,爷爷是一个大好人!”
老太太说:“闺女啊,你说对了,这老爷子真的就像语录上说的那样,不拿群众一针一线。走,我领着你去拿那些木头。”
“奶奶,我要不是想淘点书本子,还真把这些木头忘了。奶奶,你忙吧,不用你去,我自己就行了。”
秦莞说着,就快步向废品回收站的深处走去。微风拂过,带来一丝丝凉意,却也夹杂着废品站特有的铁锈与旧物的气息。
秦莞深吸一口气,那种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让她既紧张又兴奋。
秦莞走进废品站内,看着那些杂乱无章地堆放着各式各样的废弃物,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斑驳地照在地上,她竟然觉这个本该显得萧瑟的地方显示出了几分神秘。
走出老太太的视线,她快步走向那个存放破家具的地方。边走边想:
也不知道那张拔步床所散落的床腿床板还还有没有了。那可是正经的黄花梨啊。她不相信那么好的东西,只有她能认得出来。
中华泱泱大国,来藏龙卧虎我人辈出,她从来不敢小看任何人。
“唉,”
秦莞不由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她应该早点来这儿的。她其实一点也没忘,只是没有时间,没有机会过来,虽然她可以挤出来很多时间,但她却不敢无缘无故地来镇上。
她也是真想再淘些书。
上一次,她机缘巧合之下,在此处寻觅到一本记录着精妙医术的古籍,这无疑成为了她人生中的一大幸事。
她通过对这本古书的潜心研读与实践,她不仅从中汲取到了无尽的知识养分,更是成功掌握了一门早已在末世销声匿迹、仅留存于人们遥远记忆之中的技艺——针灸之术。
如今,当她再度深入钻研这门古老而神秘的学问时,不禁惊叹其效用之神奇简直超乎想象!
每一针落下,都仿佛蕴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魔力,能够迅速缓解病痛、调和气血,甚至有时还能起到起死回生的奇妙功效。
正因如此,她愈发渴望能够寻得更多类似的珍贵古籍。
她坚信,在这堆看似破烂垃圾之中,定然还有诸多承载着古老秘密和神秘力量的典籍隐匿其中。
或许,那些被岁月尘封的书页之间,就暗藏着足以助她一臂之力、实现实力飞跃的关键线索。
就在秦莞全神贯注地于堆积如山的废旧书籍间仔细翻查之际,一道身影毫无征兆地闯入了她的视野范围之内。
他身上穿着一身破旧的衣服,头发凌乱,脸上带着一丝不羁的笑容。
此人名唤林峰。
从外表看来,他不过是县城中声名远扬的一名游手好闲之人。终日四处游荡,居无定所,且胸无点墨,整日无所事事。
然而,鲜为人知的是,他实则乃是一名深藏不露的文物贩子。
平日里,他就是一派街流子作派,东溜西逛,打架斗殴,就是一个无赖地痞,从不正经工作。
看到他的出现,秦莞心中一紧,凭她的直觉,她知道此人绝不像他表面上所给人的印象那么简单。她甚至在他的身上嗅到了一丝身为同类的味道。
但她不动声色,该干什么干什么。她深知,如果此人想要害自己,无论她怎样表现都免不了要有一场争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