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1203年,孟古国首领棠远东正式称帝。
“皇帝陛下,我孟古国首领棠远东正式称帝,从今往后,与大夏国永保边境和平。”孟古国使者亲自到大夏国来告诉代宗皇帝,他们自立了。
“真是岂有此理,这是来特意告诉大夏的吗?寡人允许他棠远东称帝了吗?”代宗皇帝很愤怒。
“陛下,现在是友好商讨,请陛下冷静。”使臣说道。
显然使臣没有把大夏国放在眼里,所以这次来,只不过是通知一声,至于大夏国同意还是不同意,根本不重要。
大夏国的周边有两个敌人,一个是安奴国,一个是孟古国,两个国家都是虎视眈眈。
唯一不同的是,安奴国以抢劫为主,孟古国以自立为主。
代宗皇帝也很头疼,以现在的国力,和安奴国打的那几仗都够心烦了,现在还要加个孟古国,这真是雪上加霜。
“陛下,我有一计,不知可行否?现下暂时答应孟古国,和孟古国结成联盟,然后再逼迫安奴国妥协。”刘首辅提议道。
“刘爱卿说得有理,现下只有这个办法可以缓解危机了。”代宗皇帝说道。
可令代宗皇帝没有想到的是,这一决定让宫廷发生了变化,一场危机正在蔓延。
商议好对策之后,代宗皇帝秘密召见了孟古国使臣,告诉他说,只要棠远东与大夏国联手驱逐安奴国,便承认孟古国自立。
“此事关系重大,容臣回去禀告皇帝陛下。”使臣躬身回道。
回到孟古国后,使臣转达了大夏国皇帝的意见,棠远东颌首道,“这个意见可以考虑。”
棠远东是孟古国年轻的领袖,他相貌英武,自幼便通晓兵法,作战勇敢。
最为可贵的是,他又还具有文才,通晓番文,史密斯曾经悄悄在边境线见过棠远东一面,并且偷偷地画下了他的形象,当画像拿回大夏国时,连代宗皇帝都感慨道,天下果然有这样英武之人。
那时,刘首辅就曾经说过,此人必然会成为大夏国的心腹大患。
虽然已入夏季,但是大西北的戈壁滩上仍是苍茫冷寂的。
因为代宗皇帝的提议,孟古国与安奴国正式决裂。
大夏国任命宗辉为征讨经略使,孟古国也派出得力将领分三路讨伐安奴国,宗辉率大军渡黄河直攻安奴国的首都。
“首领,大夏国和孟古国来势汹汹,我军快抵挡不住了。”拖拖花儿的亲信来报。
“现今,只有一条路可走了,放掉景帝,然后我们退回河洛去。”
拖拖花儿点点头,连夜逃亡到了河洛,只剩下一个空空的军营。
大夏国与孟古国的大军连夜攻进了拖拖花儿的大本营,可是拖拖花儿早已经去向不明,而此时景宗帝却被囚禁在一个小屋子里。
“陛下,陛下。”宗辉见到景宗帝时,景宗正和衣而卧,他的头发已经花白,脸上尽是沧桑。
景宗抬起头,看着宗辉说道,“你,你是宗将军?”
“是的,陛下,臣救驾来迟。”宗辉见得景帝纳头便拜。
景帝被宗辉扶出了陋室,景帝完全不相信自己已经被救了,“宗将军,我是自由了吗?”
“陛下,你自由了,拖拖花儿已经被打回了河洛。”宗辉眼含泪水。
景帝被俘虏的那些年,日子极其难过,吃的是最差的饮食,喝的也是草原上的奶茶,那种奶茶可不是我用茶叶精心炒制的。
那种奶茶是用生牛乳制成的,有很浓重的奶腥味,而吃的那些东西,也不过是手抓的生肉。
景帝的衣服破破烂烂,脸上的表情也极其木讷,完全没有一丝帝王的威严。
“宗将军,我们的任务完成了,大军即将撤退,也希望大夏国皇帝遵守诺言。”孟古国将军棠正昊说道。
“棠将军请放心,我大夏国说话算数,以后孟古国自立为王,与大夏国永修友好。”宗辉拱手说道。
“宗将军,我们后会有期。”棠正昊说道。
他们都没有想到,这一别其实是生死离别,再见面就是兵戈相见。
景帝被迎回了大夏,他看着大夏的一切感慨万千,这几年大夏的变化太大了,京城的樊楼依然贵气无比,隆福寺的肘子店门前依然排着长长的队伍。
对了,还有秘雪冰花开得满京城都是,那些才子佳人们俨然把此地当做了恋爱的好去处。
王师凯旋归来,大家欢呼雀跃,而那些主和派却没有那么兴奋了。
“幸好拖拖花儿被赶回了河洛,要不然我就被暴露了。”李御史好像松了一口气。
“御史大人吉人天相,所以才能逢凶化吉。”李御史的亲信拍着彩虹屁。
景帝回到了皇宫,一切都物是人非了,他不敢抬头,这皇宫久违了。
听闻宗将军救回了景帝,文武百官早早就列在两边等待景帝回朝。
余太后更是早早就出了城门,这是他的亲儿子,她怎能不心疼。
“我儿受苦了,怎么瘦了。”余太后老泪纵横。
景帝由于在安奴国关押得太久,对余太后也有些生疏了,他不敢靠近余太后。
“景帝,你这是怎么了?”代宗皇帝问道。
景帝连代宗的眼神都回避着,杨皇后见此情景,立刻说道,“先带景帝回去吧,闲杂人等都退下。”
景帝木讷的听从杨皇后的安排,他亦步亦趋地跟着引领太监走回了曾经的宫殿。
景帝曾经居住过的勤政堂已经被打扫干净了,再次回到这里,景帝的内心无比起伏,他摸摸旧时物品,似曾相识,又那样陌生。
“景帝,你回来了。”说话的是一位清丽的女子。
“皇后,我回来了。”景帝眼中含着泪水。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说话的这位女子便是景帝曾经的皇后——路喜夏,她一直等待着景帝回来,因为她坚信景帝有一天一定会回到这里的。
“臣妾去给陛下传膳吧。”路皇后激动地说道。
“皇后这些年还好吗?”景帝没有回答路皇后的话。
“陛下,我很好。”路皇后悲喜交加。
实际上景帝被困的那些年,路皇后以及那些嫔妃们过得并不顺遂,没有了皇帝的庇护,她们又怎么会过得好呢?
代宗皇帝虽没有苛待过她们,但在宫中这样拜高踩低的地方,一些刁奴见她们失势,必然会给她们些脸色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