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承彭对着身后之人大吼“我有说过,只让你们在金城找嘛,都说了去整个云城找。”
他将手边的一个花瓶扔了出去“都给我去找,若是明天再找不到你们就不用来见我了,直接去领死。”
他手下之人颤颤巍巍地退了出去,脚步匆匆,明显是赶紧去办事了。
随后,墨承彭双脸发红,赶紧去到了他后面的一处院子。
墨承彬想要看到更多,到底是怎么回事,所以一直用内力隐藏着自己,用轻功跟在他身后。
墨承彭来到一处偏僻的院子,让两个人守在院门口,自己独自进去。
墨承彬费了一点力气,躲过护卫绕到房顶上面,结果就从瓦片的缝隙中看到,床上有女人,而且不止一个。
他发狠得像是一头恶狼一般,丝毫没有留情。
房间里全部都是痛哭声。
最让墨承彬无语的是,他看到了,什么辣眼睛的东西?
墨承彭竟然不满足于一个女人,他那样子显然有些不正常。
墨承彬虽然未尽人事,但是和墨承影一样,也是有过嬷嬷指导的。
他从来没有听嬷嬷说过,竟然还能如此大胆的行事。
墨承彬到底还是个孩子,看了一会儿之后,只觉得自己浑身都不舒服。
因为墨承彭得到满足之后,并没有放过她们。
他不仅仅对那她们拳打脚踢,甚至将她们绑起来,对她们用刑,听着她们痛苦的叫喊。
墨承彬只觉得自己有点犯恶心,他默默的合上瓦片,赶紧离开了。
可是脑海里全都是那些恶心的画面,既然没有找到墨染,他也没必要在这里等着了。
于是他跑到刚才找人时看到的那个全都是书的藏书阁,偷偷的在旁边倒上油,一把火将那房子给点着了。
就当他自豪的拍了拍手,准备功成身退的时候,有人发现了他,立刻向他追来。
墨承彬脸色一变,将自己的面纱戴好,最后脚尖轻点,立刻飞身而逃。
可是墨承彭的护卫也不是没有武功的,他们施展轻功,紧跟着墨承彬。
墨承彬跑出去很远,发现身后追着自己的人并没有被甩掉,心里开始慌乱。
他拼命的在整个京城绕来绕去,试图甩掉他们。
可是现在的情况是,他虽然没有被他们抓住,但是也一直甩不掉。
不知跑了多久,他的体力耗尽,再也施展不了轻功,他立刻跳进一个小巷子里。
试图用这里的地形去隐藏自己,可是那穷人对他紧追不舍,显然是不达目的不罢休。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被抓的时候,黑暗中,一只手将他扯进了一个房间,迅速的捂住了他的嘴。
墨承彬并没有理会拉着他的人是谁,一直透过门缝看向外面,直到那些追捕他的人远离,他才转过头去看救自己的人是谁。
当他看清楚面前之人时,才发现自己面前的人正是他要找的墨染。
“墨染,?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很久,你怎么在这里?”
墨染示意他不要说话,拉着他来到一间破房子里。
墨承彬这才有时间去看,原来他被拉进的不仅是一个普通的院子,而是一个被废弃的院子。
里面各个角落里都是躺在地上蜷缩着身体的乞丐。
墨染带着他来到最拐角处的一个破房间,里面的墙角处躺着一个血肉模糊的人。
墨染告诉墨承彬“我不是无缘无故要玩失踪的,是因为我找到了他,我去救了他。”
墨承彬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知道能让墨染违背叶初黎的话,都要去救的人,一定不简单。
墨承彬靠近男人,仔细的看了看。
男人躺在地上,头发乱糟糟的,像是一堆乱麻一样挽在一起,身上和脸上全都是血迹和污渍混合着。
他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有很多都是挨打时被撕碎的样子,上面已经被血迹染红。
只这几眼,墨承彬就认为,这个男人可能活不了了。
“他是谁?你为什么要救他?”
“他是从前主子的暗卫, 墨浔。”
墨承彬听到墨浔这个名字的时候,瞪大了眼睛。
很多年前,墨浔他是见过的。
可是你告诉他地上躺的这个血肉模糊的人是墨浔,他简直不敢相信。
墨染将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
原来下午他得到叶初黎让他先回去的命令时,他就疾步往回走。
因为他知道,他们出来这么长时间,主子一定很担心叶初黎,所以他要先回去安抚主子。
结果只不过走过了一条街,他就看到有一个人骑着马,在繁华的街道上,人群之中横冲直撞。
有许多孩子都被吓哭了,甚至那马不小心还撞倒了一个人。
墨染正准备上前教训他,结果就看到那人骑的马后面,用绳子拖拽着一个人。
他先是惊讶于这人的狠毒手段,随后他就想要上前制止他在人群中骑马的行为。
可是那人速度非常之快,在他第二次看向马后被拖着的那人时,他一眼就认出了那人。
即使那人当时已经血肉模糊,几缕头发沾着血迹粘在他的脸上,他依旧从他的眼神,他的身形,他的面部轮廓中看出了,那人竟然是墨浔。
在他思索之间,那人已经骑着马将墨浔拖行了很远。
他顾不上太多,直接跟了上去。
结果在最后却发现那骑马的人停在了墨承彭的府邸后门处。
他们左顾右盼,确定周围没有任何人之后,才解下了墨浔的绳子,依旧将他拖在地上,直接拉了进去。
墨染躲在暗处,他的双手紧握成拳,目眦欲裂。
墨浔竟然在墨承彭这里,他竟然受到了如此折磨。
墨染立刻跟着他们,躲过了所有的暗卫,小心翼翼的跟到了他们关押墨浔的地方。
当他看清楚房间里面的情况时,他恨不得立刻冲进去将墨浔带走。
只见墨寻被他们绑在一个十字架上,已经昏死过去的他,被一桶盐水兜头浇下,整个人瞬间疼的浑身发抖。
而行刑之人并不想放过他,依旧摧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