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住!给我守住!”一名披着雨衣的德军上尉躲在沙包后迎着暴雨大声喊道。
“砰!”
一发炮弹砸在距离他不远处的沙包处,爆炸瞬间将躲在掩体后的两人崩飞。
远处,在雨幕中,一辆辆披着苏联红旗的二号三号坦克缓缓越过雨幕,踏入德军防线,对着德军已经快要崩溃的防线重重的挥下一锤。
瓦列里手持mp38,小心翼翼带着十数人跟在一辆二号坦克旁。
一名德军士兵刚从泥地里起身试图炸毁这辆二号坦克。
mp38便喷出一连串的子弹便将他射成血葫芦。
瓦列里松口气,招呼身边众人继续前进。
三营在解决完267步兵师指挥营地后,便将俘虏都交给了之后赶来的第8旅与3集团军。
在跟谢廖缅科中校打好招呼后,瓦列里直接带着三营进攻267步兵师附近的一处补给点。
三营的补给不够了,德军军械,坦克油料,弹药都要补充。
距离最近的德军补给点就是个好去处,作为一个德械机械化营,三营的赶路速度也相当快。
在部队赶到时,德军的后勤部队还正在迅速搬运补给,紧锣密鼓的筹备将补给转移这件事那。
本来三营还想再发挥传统艺能,利用身上这身军服混进去,在里面搞破坏。
结果装甲车队在补给营地不远处就遇到两名说要核实口号的德军宪兵,他们要求三营下车接受检查。
即便三营利用军衔去压这些宪兵也没有用,他们根本不吃这一套,并且还强烈警告了三营。
要求他们必须接受检查。
不管军衔如何,即便是将军都得接受必要的检查,部队必须得放下武器,接受必要的检查才可以。
古德里安检查口号的命令还是相当快,没过多长时间,这道命令就得到后方各支部队的实施。
虽然这避不可免的对士兵的士气造成了一小部分打击,但总体来说还是没出太大差错的。
各支部队都相当配合宪兵们的检查,各支部队与各支部队碰面时也会先对口号。
每个士兵都被下令必须牢记当天的口号,否则到时候需要对口号答不上来的,之后就得被抓起来等待部队核实才能放走。
后果很严重,所以士兵们都不敢糊弄,绝大多数人全都牢记着当天的口令。
而三营这支‘假’部队的特征也被公开了,这份报告还是由之前被三营欺骗的冤大头,杜勒下士总结的几点经验。
但他的经验也跟说了没说一样,由于雨势太大,三营全员披着雨衣,很多人的面容他都没看见。
三营整支部队也没有特别明显的特征,士兵们伪装的也都相当成功。
最后杜勒能说的也只有三营使用的各类坦克型号,包括三营之前用的几个化名,这些之后全都被传到各支部队的指挥桌上了。
不过德军现阶段也很好分辨装甲部队是否由俄国人伪装的。
这地区总共就一个102装甲营,只要部队答不上口号当然就不是德军部队,是俄国人伪装的。
所以三营身上这张皮暂时的失去了伪装效果,除非他们能抓条舌头。
不过自从接到古德里安的命令后,各支部队几乎都是成群结队的行动,即便上厕所都得三人一组,周围小规模的德军部队全都被要求在附近重新集结。
一切的一切都是在避免三营抓条舌头,打探德军情报。
所以当宪兵要口令,并且在三营劝说无果过后,瓦列里直接下令开枪,将两名宪兵打成了一堆碎肉。
既然混不进去,那他就强闯,反正这片营地里还有不少补给。
德国人也不能全都毁掉。
二十六辆坦克分成五组,从各个防线包围突破这个片德军补给营地。
兵力不足的德军根本无法应对,这片补给营地总共也就驻扎了一个连的德军士兵。
面对加强版的机械化三营,防线四处漏风的德国人也只能节节败退。
“上尉,快点撤吧!”一名德军士兵劝说道。
“不行!绝对不能撤!这么一大摊子补给怎么能让给俄国人!工兵小组呢?炸弹安装完了吗?”
“工兵小组全都没了…上尉。”士兵脸庞苦涩,他对着上尉开口道。
“另一侧已经被敌军攻破了,敌人已经从那边过来了,部队没来得及安炸弹…工兵小组被一发炮弹给炸没了。”
“油料呢!叫几个人先把油料炸了!”德军上尉闻言命令道。
“上尉,油料那边已经没了…敌军已经占领了那里…我们人实在太少了,根本顾不过来这么一大片营地啊!”
“再不撤退一切就全都完了!上尉!”
“懦夫!喊的撤退最欢的就是你!这么多的补给全都让给俄国人,你是疯了吧!”德军上尉说着,从腰间抽出手枪,指着身边德军士兵的脑袋大声喊道!
“懦夫,我这就…”
“砰!砰!”
两声清脆的枪声响起,德军上尉身体无力的倒在地上,脑袋和脖子上出现两处黑洞洞的枪口,血水不断从中涌出,就如同小溪一般。
德军士兵抬头望去,不远处几名右手臂上戴着红袖标,穿着德军制服的士兵正手持步枪指着他。
他立刻就相当识趣的丢下手中步枪,跪在地上,双手举起示意自己投降。
自己已经逃不掉了…为了活下去,投降也没什么可耻的,这名德军士兵如此想道。
显然,很多德军士兵都抱着跟他类似的想法,在发现这支敌军的强大规模,且营地的防线已经被贯穿后。
不少德军士兵就丢下手中的武器,主动向这支伪装的德军部队进行投降。
这场战斗很快就结束了,三营也接收这批俘虏,瓦列里还有不少消息想从这些德军俘虏当中打听呢。
战斗过后,三营开始清扫属于他们的战利品,士兵们发现不少好东西,包括成堆的罐头,柏飞丁,以及一些医疗物资。
瓦列里甚至看见了几门崭新的德军榴弹炮,它们身上披着防水布,静静的待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