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旋的欢呼声仿若还在耳畔回响,京城重归繁华喧嚣,百姓安居乐业,一切似都步入坦途。可朝堂内外,经连番波折,无人敢松懈分毫,只因深知,安宁不过是表象,危机从不曾远去。
边疆局势刚稳,皇子却未松懈警惕。他在巡防时,抓获一名形迹可疑之人,严刑拷打下,惊悉北方那股神秘势力虽首战受挫,却暗中勾结西域番邦,意图借道迂回,再度侵扰。此番他们筹备更为缜密,不单集齐大量精良战马,增强机动性,还觅得擅长山地作战的雇佣兵,计划绕开常规防线,突袭西南边陲那些商贸重镇,妄图切断中原与附属小国的商路,从经济上扼住咽喉。
皇子紧急修书传讯回京,朝堂瞬间如拉紧的弓弦。南妘莲即刻召集军事智囊团研讨对策,主战派气势汹汹,主张先发制人,挥师北上,直捣黄龙;稳健派则顾虑兵力分散、后勤难支,提议加固西南防御工事,以逸待劳。朝堂之上争论不休,声浪此起彼伏。南妘莲目光如炬,权衡再三,决定双管齐下:命皇子率主力精锐佯装北上,大造声势,震慑敌军;暗地抽调部分兵力奔赴西南,联合当地土司武装,依山林地势设伏。
与此同时,科举舞弊余波又起。上次调查组拔除大批涉事考官后,漏网之鱼蛰伏待机,此番改头换面,勾结京中权贵,借“恩荫子弟求学资助会”之名,行卖题舞弊之实。权贵子弟入学后,肆意霸凌寒门学子,打压学术正气,致使学府乌烟瘴气。更有甚者,买通学政,篡改学生考核评定,将有才无势者排挤出深造之列,只为自家子弟谋前程。
南妘莲怒发冲冠,二度成立专项调查组,这次不再局限于朝堂内部清查,而是广邀民间贤达、学界泰斗参与监督。翰林院一众老臣联名上书,恳请推行“学子联保制”,同窗间相互监督、共担责任;礼部则建议全国学府统一考核标准,考题由多方拟定、临考抽签选用,杜绝泄题可能。一番雷霆整治,考场风气才渐清正。
国内经济刚有起色,却逢邻邦恶意经济报复升级。他们不仅持续抬高原材料价格,还暗中资助匪帮,劫掠往来中原的商队,致使新商路贸易受阻,货物积压。本土工坊资金回笼艰难,工人薪资拖欠,罢工潮暗流涌动;农区也现新患,改良后的耐盐碱作物突遭病虫害,大片农田面临绝收。
户部尚书急得焦头烂额,南妘莲当机立断,一面派出外交使团队前往邻邦,以边境互市、技术共享为筹码,谈判协商,软硬兼施;一面调集农科院士奔赴灾区,研究病虫害防治之法,同时从国库拨出应急款项,补贴工坊,安抚工人,助其渡过难关。
后宫之中,安保升级后,细作虽无孔可入,却冒出“内闱流言”风波。有别有用心之人,编造萧思蓉专宠弄权、干预朝政谣言,引得妃嫔间猜忌丛生,暗流涌动。萧思蓉不动声色,于宫宴上佯装醉意,倾诉自己操持后宫、协理朝务的苦心,言语恳切,情真意浓;又命亲信宫女暗中排查流言源头,揪出竟是一位失宠妃嫔因妒生恨,妄图搅乱后宫。萧思蓉借机重申宫规,恩威并施,化解妃嫔矛盾,重聚向心力。
沿海地区疫病平息不久,却陷入“海荒”困局。疫病致使大量渔民丧生,渔业人口锐减;加之海域近年过度捕捞,鱼群数量骤减,海鲜产出寥寥。渔民为求生计,冒险远航深海,常遇风暴失联,死伤惨重。地方官上报灾情,恳请朝廷赈济。
萧思蓉率先带头,于宫中削减开支,捐出私库财物购置新型渔船、捕捞工具,资助渔民出海;南妘莲则责令工部研发新型捕鱼技术,号召沿海百姓开展海产养殖试点,还设立渔业互助基金,渔民互帮互助,共克时艰。
朝堂之上,随着危机频现,资源分配矛盾愈发尖锐。救灾派指责军备耗费过多钱粮,致民生工程进展缓慢;强军派则反驳若无稳固边疆,谈何经济民生,双方唇枪舌剑,互不相让。南妘莲日夜周旋,心力交瘁,终想出“弹性调配制”:依局势缓急,每月动态调整银钱、物资流向,优先满足燃眉之急,兼顾长远发展;并设立监督小组,确保执行公正透明。
历经数月苦战,西南边陲捷报传来,皇子设伏成功,重创敌军;科举考场风清气正,寒门学子崭露头角;邻邦谈判有果,商路恢复通畅,工坊复产;后宫祥和,流言消弭;沿海渔业渐旺,百姓重拾生计。
风雨洗礼后,萧思蓉与南妘莲相拥而泣。她们深知前路荆棘满布,可每一回绝境逢生,都铸就国家更强脊梁,锤炼百姓坚韧灵魂。未来或有惊涛骇浪,但秉持初心、携手群臣百姓,这山河定能抵御万难,昌盛之期,必不遥远。她们整顿衣冠,目光坚毅,再度投身未知征途,去续写不朽传奇,护山河无恙、百姓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