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小脑袋哥哥!俺凤儿,与你一同去。”旺财,刚刚迈动脚步,依偎在母亲身边的凤儿,忽然开口,叫住信心满满的旺财。
“嘿嘿!凤儿姑娘!你这称呼,倒也贴切,俺?财长的磕碜,头小肚大。但这复尊荣,是父母给的,辣你眼睛,实实是没有办法。”
旺财,虽说外表憨憨的,但老于世故,久处世间,指责挨骂的场合多多,又怎会,计较凤儿的无心之举。
自知,要想长久待在陆玄身边,就要树立口碑,不让爷讨厌。
“嘻嘻!旺财、旺财哥是吧!你好风趣呢!”凤儿拉住旺财的衣袖,眼望着旺财,被逗得咯咯直笑。
顺着街巷,转个弯,身左首一间房舍厅堂上,悬挂的牌匾,《仁和药铺》,显露在眼前。
“呐!旺财哥!就是这家铺子呢!”凤儿停住脚步,便伸手一指。
“哦!这家呀!好、好!咱们进去吧?”旺财挺着个大肚子,笑嘻嘻,手拉着凤儿,进了药铺的门。
“这位爷,是抓药还是问诊?”柜台内,坐在椅子上的药店掌柜,正陪着客人,洽谈生意,见旺财走进门来,忙站起,笑脸搭讪。
“来到这里,当然是抓药的,你听好;党参、白术、焦栀仁,这三种药草,从你店里买过的,再各加七钱。吴萸、炙甘草、香附……这七种药材,每份七两,包好,我要带走。
顺便把我身边这个小姑娘的玉佩还她,她差的药钱,全算在我的账上,爷我,全全用现钱支付。”
旺财雷厉风行,开门见山,一下说明来意。
言语一岀,铺子掌柜的,脸上立刻显露岀三分难色,一脸羞愧的道;“唉!这玉佩,我符龙飞,已卖给了玉器店,黄掌柜,要还回去,是有些难了?”
“怎么!难道你们要强抢豪夺不成?”?财立刻便拉下脸,眼睛扫了扫,柜台内,药店掌柜休息,与人洽谈业务的场所。
看后,兴奋的道:“玉佩不是还在吗!.又难在何处?真是的,想占为己有不成。”小眼一眯,手一伸,“唰……”玉佩一下便摄取到手中。
“这位小眼睛的胖爷!您是否豪横了些?这玉佩已易主,我已把玉佩卖给了玉器店的黄掌柜,他钱都付了。”符龙飞,一脸难色,眼望着发愣,两手空空玉器店的黄掌柜,有苦说不出。他哪里不知,能用此手段,夺得玉佩的主,又怎会,是个好惹的存在。I
“财哥!霸气,凤儿,佩服你呢!”旺财身边的凤儿,一脸惊喜,一把抓过旺财手中的玉佩。
“放心,俺旺财,也并非是位不讲理的主。说说!这玉佩如今,得多少钱,能赎回来?这玉器店的黄掌柜,出价多少?我出双倍。”
玉佩在手,旺财,添了七分底气,挺起胸脯,畅然道。
“这、这不是难为我符龙飞嘛!黄爷!到了这般田地,您拍个板,我该退回您多少钱合适?”
玉器店的黄掌柜,耷拉着脸,面冲符龙飞,没有回答符龙飞的话,而是说出另一番话来:“唉!这玉佩,本出自我手,这玉的材料,也乃是家主寻来的。如今,已不是钱的问题了,这一切,需家主定夺。”
玉器店的黄掌柜,突然的说辞,旺财觉得,恐怕不能善了,忙跟上一句;“信口雌黄,你说这玉佩,出在你铺子中,你可有什么凭据?”
“嘿嘿!胖爷!您若是不信,可看玉佩的正面,字迹下方,有一个云朵,这乃是铺子中,见证自家物件的凭证,而且这上面天云这两个字,还是我刻上去的呢!”
黄掌柜,此言一出,凤儿立刻把玉佩握得紧紧的。
“你、你还不是偷看了我的玉佩,才这么说。
这是我娘和我爹的信物,谁也抢不走。”凤儿边说边手拉着旺财闯出门。
饭馆中,四人坐在桌前,妇人手拿着玉佩道;“这乃是我跟慕容长天分手时,他送给我的信物。玉佩上的字,乃是我们两个名字上,各摘取下的一个字,名日天云。
他当时随他的叔祖来拜访我凌氏家族中的一位长辈,我们邂逅相遇的。”
“哦!原来,您跟这慕容长天,还有这一段奇遇,我倒是真没想到。”陆玄,忽然记起慕容长天的为人,眼角透露出一丝失望。
“哦!你的意思,是你以为,婶婶不知检点?”
“不不,您错会了我的意, 不瞒您,我确实认识一位叫慕容长天的人,只是他,形如侏儒,狂妄奸诈,不知他是否是您认识要找的人。”
“形如侏儒?错了,错了,长天,眉清目秀,比你足足高出半头,又怎能是个侏儒。”妇人,听了陆玄的描述,连连摇头。
“嘿嘿!婶婶!是我先入为主了,世间 同名同姓的人,众多。是我一时冒失,对不起。”陆玄脸红的,忙堆上笑脸,说着好话。
“唉!大侄子,你又哪里有错,说白了,还不是顾虑我们母女俩,好人呢!幸亏婶婶遇到你们,否则,事态发展到什么程度,还真是不敢想呢!”
凌姓女人,话音还没落地,就听饭馆门外,乱哄哄,有人嚷嚷:“挨门挨户的搜,别让凶手跑了?屠老大,你把那饭馆伙计,见证人带上,搜这家粥铺。”
“嘿嘿!得!奶奶的,这黑锅,好像又扣在我身上了。”陆玄心中好笑,不但不生气,反而看向一脸惶恐的粥铺主人。
“掌柜的,有酒没有?”
“酒,当然是有了,而且凉菜,炖的鸡肉,本店也有备份,只是官差光顾,恐怕您喝不尽兴
呢!”粥铺老板,哭丧着脸,眼望着陆玄,无比失落。
“唉!不打紧,放心,你只要把酒菜端上来,钱,我照付。管他什么官差,阿猫阿狗的,爷,不惧已!”陆玄憋屈许久,自被人丢到沟渠中,就憋了一肚子气,如今,吃喝不能尽兴,已触动到了逆鳞,一位修仙者,如何会把世俗中的衙差放在眼中?
“丘老五,睁大眼睛看看,这屋中,可有你饭馆中杀人的凶手。”一群官差闯进屋,一位肥头大耳的憨汉,冲一位伙计模样的人发号施令。
“哦!是、是,屠老大。”充当见证人的伙计,马上在屋中搜寻起来。
入夜,粥铺人还不少,六张桌,居然满员。充当见证人的伙计,凑到陆玄桌前,一眼看到端着酒杯,喝酒的陆玄,不由心中惊喜,扯着嗓子道:“屠老大,凶、凶手,在这里呢!喝酒的这个娃娃,就是。”
“呼啦啦!”一众衙差,顿时就围聚在陆玄几人的桌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