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月由于失去了记忆,对过去的经历一片空白,而喜儿和胡沛则一直生活在村子里,从未涉足过外界。这是他们首次闯荡江湖,充满了好奇与期待。铃崇虽是土族下任的继承人,但他多数时间都在协助处理族内事务,对于江湖的险恶了解有限。四人正值热血沸腾的年纪,行事冲动,常常未能全面考虑后果。
这不,他们刚刚就与守卫军产生了冲突。守卫军不同于之前遇到的华丽男子的侍卫,他们是经过层层选拔而来,实力不容小觑。尽管伊月等人的武功有了显着提升,尤其是原本就有武功根基的铃崇,但面对数量众多且武功不凡的守卫军,他们逐渐陷入劣势。最终,伊月和喜儿不幸被捕。
“放下手中剑,束手就擒!”一位守卫军高喊,声音如同惊雷般在空气中回荡。他的宝剑闪烁着寒光,锋利的剑尖稳稳地横在伊月白皙的脖颈处,仿佛随时都能划破她的肌肤。
胡沛和铃崇看到这一幕,心中一紧,但他们知道反抗已经无望。两人对视一眼,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缓缓松开手中的武器,不再反抗。他们明白,如果再继续抵抗下去,只会让情况变得更糟。
很快,其他守卫军涌上前来,将胡沛和铃崇紧紧抓住,用绳索捆绑起来。他们的脸上没有表情,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
华丽男子,丞相家的少爷,带着几个随从嚣张地来到铃崇面前。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屑和傲慢,显然没有将铃崇放在眼里。他嘴角挂着一抹残忍的笑容,突然,他猛地一拳揍向铃崇的肚子。
肚子是人身体脆弱的地方,这一拳的力道又狠又准。铃崇顿时痛得弯下了腰,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冷汗从额头上渗出。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身体本能地想要蜷缩起来以减轻痛苦。
可是,铃崇的双手被人紧紧地抓着,他无法保护自己,也无法躲避接下来的攻击。他的双腿无力地颤抖着,但他的意志依然坚定。他抬头怒视着华丽男子,尽管痛苦让他的声音颤抖,但他依然强硬地说:“你们这些卑鄙小人,总有一天会得到报应的。”
华丽男子听到铃崇的话,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大笑了起来:“报应?哈哈,报应是什么东西?在这皇城,我说的话就是王法。你这个贱民,竟敢反抗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权力。”
说完,他又准备挥拳,但就在这时,一只手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华丽男子转头一看,是欧阳上戎。只见他的眼神冰冷如刀,透露出一种无法言喻的威严和冷漠,仿佛能将人的灵魂冻结。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可以了。”
华丽男子听到欧阳上戎的话后,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寒意。他深知欧阳上戎的厉害,也知道自己不能违背他的意愿。于是,他乖乖地放下了拳头,不敢再轻举妄动。
“带走吧。”欧阳上戎的声音再次响起,简洁而果断。随着他的命令,守卫军迅速行动起来,带走了伊月四人和那一对父女。他们步伐整齐,动作干练,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很快就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
荣国府内,夏生正端坐在书房之中,这段时间以来,他每日都会协助父亲处理府中的各项事务,闲暇之余则会陪伴着祖母聊聊天。此刻,他正全神贯注地阅读着眼前的报告,突然间,门外传来了隐卫夏叶的声音:“主子。”夏生头也不抬地回应道:“进来。”
夏叶轻轻推开房门,迈步走进书房,然后双膝跪地:“主子,伊月小姐她们被抓进牢里了。”夏生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一道冷冽的目光如利剑般射向夏叶:“怎么回事?”
夏叶把头埋得更深,身体微微颤抖,紧张地说道:“主子,属下见她们最近训练有素,进步明显,便在今日下午给她们放了半天假,让她们出去放松一下。然而,没想到她们在街上与丞相家的小少爷发生了冲突,结果被抓了起来。”
“是。”夏叶领了命令后缓缓退出房间。夏生起身而立,双眉紧蹙,心中暗自思忖。他深知丞相家的小少爷一贯骄横跋扈,此次伊月等人遭擒,事态恐非如此单纯。于是,他当机立断,吩咐道:“管家,速速备马!”管家闻言,不敢有丝毫怠慢,赶忙去筹备。夏生披上外衣,迈着匆匆的步伐踏出书房,飞身上马,疾驰向监狱,准备亲自前往牢房了解情况。
不多时,夏生抵达牢房,远远望见伊月与喜儿被囚禁其中。尽管她们的身上留有一些伤痕,但精神状态看上去还算良好。伊月瞧见夏生,美眸中闪过一抹惊愕:“夏生哥,你怎么来了?”
夏生来到牢房门前,隔着栅栏看着里面的伊月和喜儿,目光坚定且充满决心,他轻声说道:“别担心,我一定会救你们出去的。”语气中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
喜儿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愤慨,她气愤地说:“夏生大哥,那个小少爷太可恶了!明明是他先欺负人的!”她的声音里带着委屈和愤怒。
“月儿,你和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夏生冷静地说。
伊月缓缓地说出事情的前因后果。
夏生轻轻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但他还是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安慰道:“我知道了,我会处理的。你们在这里再忍耐一下。”他的手轻轻地搭在栅栏上,仿佛想要透过这冰冷的金属给面前这个女孩一些温暖。
一边的那位女子,衣衫褴褛,面容憔悴,她看到来了一位气宇不凡的男子,身上的锦袍一看就价值不菲,不由得心生敬畏。她小心翼翼地站在一边,目光时不时看向这位男子,眼中闪过一丝希望。
夏生感受到这位女子的目光,皱了一下眉头,略显不满。他知道在这种地方,任何一丝的同情都可能给自己带来麻烦。但他也不是铁石心肠的人,看到女子的困境,他的心中也不免生出一丝恻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