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欢迎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的学生!”
伴随着掌声,布斯巴顿的学生轻快地走进了礼堂,一支专门挑出来的女子方阵走在最前面,她们走几步也不忘向两边的同学行礼,一举一动优雅自然,行礼时身体的起伏就像是一支咏叹调。
跟在后面的其他同学穿着同样的蓝色披风和类似于修道士一样的衣袍,端着仪态,而斯普劳特教授安排他们到礼堂一侧,也就是拉文克劳和格兰芬多的两条长桌边就座。
“咳咳咳。”
“咳咳。”
“咳咳咳咳。”
“是谁心动了我不说。”
“布斯巴顿直接变成梦中情校了好吧。”
“哟——”
“这么喜欢怎么不转学啊?”
“你那只眼睛听到我说喜欢了……”
看看这孩子,都开始口不择言了。
白黎月和斯普劳特教授功成身退,从侧门走到教师席上坐下。
教授席上还缺了两个,一个是麦格教授,另一个是弗立维教授。
“邓布利多,你看我的学生们怎么样?”马克西姆夫人是个身材魁梧的女人,比邓布利多还高,像海格一样壮。
“布斯巴顿的学生当然很好。”邓布利多笑眯眯地说。
德姆斯特朗的人各自拿着一根手杖,走在前面的仪仗队不断地用手杖敲击着地面。
……
……
……
?
虽然没有搞懂他们在干什么,但是跟着鼓掌就对了。
他们自然坐到了赫奇帕奇和斯莱特林两个学院的桌子那里,而且克鲁姆本人就坐在德拉科身边。
“哈利,哈利,你为什么一点都不嫉妒啊哈利——”罗恩摇着哈利的胳膊,心痛地说。
“啊?我为什么要心痛?”哈利下意识伸脖子去看拉文克劳的方向。
“是克鲁姆啊,克鲁姆坐在马尔福身边,他们俩还在交谈!为什么德姆斯特朗不在格兰芬多这边啊啊啊——”
罗恩这么心痛,但是坐在克鲁姆对面的奥古斯都却感觉无欲无求。
有点无语。
“我要不给你们让个位置吧。”克鲁姆就在他对面,突然就围了一群人想来套个近乎要个签名什么的,令奥古斯都感觉不堪其扰。
“啊,好啊,谢谢。”那个人也不认识奥古斯都,也没看清奥古斯都,就这么丝滑地挤了进去,奥古斯都刚起身,他就抢到了克鲁姆对面的位置。
斯莱特林这边迅速来了个大换位。到邓布利多宣布让他们就位的时候,里圈已经挤进去几个赫奇帕奇了。
“你好,我坐这里了。”芙蓉对着她旁边的人通知了一声,就带着她小圈子里的几个人坐下了。
“你好!”萨拉赶紧说。只不过芙蓉的语气让她感觉心里不太舒服,于是她默默吞掉了后面的自我介绍,反正对方也没自我介绍。她轻轻地在维蒂斯肩膀上拍了一下,“维蒂斯。”
“你好。”维蒂斯睁开眼睛,迅速清醒过来。她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但是并不希望有人来打扰她的冥想。
早知道该坐到最后两个位置了。
往好的地方想想,这次三强争霸赛也帮她省了很多事。她只需要在霍格沃兹上完学,就能了解到欧洲三所学校的特色魔法。想到这一点后,维蒂斯没了刚刚的不耐烦:“欢迎来到霍格沃兹,各位,我想一路上免不了舟马劳顿吧?”
“当然了,出远门总是有些劳累的,不过法国和英国之间只间隔了一条海峡,也不算太远。”芙蓉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银色长发,说,“我说,你们这边总是这么暗吗?墙壁都是阴沉沉的,就不能亮堂一点吗?”
“或许是因为霍格沃兹的历史太古老了。不过巫师们向来喜欢保留能够追溯到的最古老的历史痕迹。”维蒂斯想到了自己的学校,他们的学校至今仍然是圣殿的模样。没有麻瓜知道,麻瓜中很有名的所罗门王圣殿就是仿照伊甸所建,而伊甸又是依照希伯来文化建造的最宏大的圣殿。
“好吧,我总是觉得布斯巴顿比霍格沃兹明亮许多。我们住的也是古老的城堡,但是内饰并不陈旧。我们总是希望让学校保持在最新的时刻,而不是像你们这样……保留古老的痕迹。”芙蓉举头四顾,评论道,“这个天花板让我感觉霍格沃兹没有封顶,不过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这是我们先祖拉文克劳施展的魔法,因为她喜欢对着星空沉思。”萨拉解释道。
“拉文克劳,那该是一千多年前的事了吧?真的有魔法可以维持千年之久吗?”
萨拉觉得这句话有着质疑拉文克劳能力的嫌疑,有点生气:“不好意思,还真可以。自己做不到,不代表拉文克劳也做不到。我们到现在都不一定能追赶上拉文克劳女士的水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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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趣。
这些人一个个都是如此的无聊。男生们缠着克鲁姆,为了早一点拿到他的一个签名而挤破脑袋;女生们要么在讨论着裙子、首饰和男朋友,要么在对着第一天看见的那些外校男生犯花痴。当然最无聊的就是她面前的这位。
“你还有什么事吗?”因法米和卢卡斯·埃尔对坐,毫不掩饰地露出厌烦的神情。
任谁在转学之后还能见到自己的前追求者(他连前男友都算不上)都会这样的。
“我还以为遇不到你了,但是就是这么巧,或许是命运的安排,我们又相遇了。”卢卡斯笑着说。
“所以呢,你还要说什么?”因法米托着腮,脸被手掌挤压得变形,看上去不太雅观,不过这个时候没人注意她。偶尔有瞥过来两眼的,都会默契地迅速移开目光。
“好吧,你还是这么不解风情。”卢卡斯无奈地说,“那我们还是跳过过程吧。要不要谈个恋爱?”
“不行。”因法米拒绝地很干脆,“你知道我这种情况不能谈恋爱。而且我也不想。”
“拜托,这里可是英国。”卢卡斯摊了摊手,假装完全听不到因法米的后一句话,“他们的手伸得再长,还能伸到英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