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梦恬缓缓睁开了睡眼,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她的脸上,带着一丝朦胧与神秘。这晨光虽微露,却似乎蕴含着某种不同寻常的气息,与往日的宁静祥和截然不同。
她轻轻地从床榻上坐起,穿着一袭素雅的睡衣,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榻,赤脚踏在冰凉的地面上,却仿佛毫无所觉。
她走到恬煜轩的窗边,那双纤纤玉手轻轻地搭在窗棂上,缓缓地将窗户推开。一阵凉风夹杂着秋日的萧瑟扑面而来,拂过她的发梢,带来一丝丝凉意。
林梦恬抬头望向天空,只见黑云压顶,厚重的云层仿佛承载着无尽的重压,翻滚着、咆哮着,与往日那秋高气爽、阳光明媚的景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预感,仿佛有什么大事即将发生。她轻轻地叹了口气,呢喃道:“今日这天,倒是像要发生什么大事一般。”
与此同时,在玄霜驿站外,慕容渊溟骑在一匹高大的骏马上,身姿挺拔如松,气势如虹,他的目光深邃而锐利,扫视着周围的一切。
他的身后,户部尚书朱有财被紧紧地捆绑着,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脸上满是惊恐与绝望。一根长长的绳子从慕容渊溟的手中延伸出来,牢牢地控制着朱有财,仿佛一条无形的锁链,将他牢牢地束缚在慕容渊溟的意志之下。
“都准备好了吗?”慕容渊溟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如同雷鸣般在众人的耳边响起。他扫视了一圈周围的侍卫,眼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光芒,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都准备好了,殿下。”手下们齐声回答,声音整齐划一,见人都到齐了,慕容渊溟便轻轻一拉手中的绳子,朱有财便不由自主地向前踉跄了几步,几乎摔倒在地。
他的脸色惨白如纸,眼中满是惊恐与绝望,却不敢有丝毫的反抗。他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了慕容渊溟手中的一枚棋子,无论生死都由不得自己。
“走!”慕容渊溟一声令下,便骑着马,拉着朱有财向皇宫进发。他的身影在晨光中渐行渐远,留下了一串坚定而有力的马蹄声,仿佛在宣告着某种不可逆转的命运。
一路上,百姓们目睹这一奇景,无不惊愕万分,嘴巴大张,仿佛能吞下整个鸡蛋。在他们错愕的脸上,映出各异的表情。
“这不是户部尚书朱有财吗?”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手拄拐杖,颤巍巍地指着队伍中的朱有财,满脸的不敢置信。
“哎呀,可不是嘛!真是丢脸!看他那模样,肯定是得罪了哪个不能惹的大人物!”一个妇人边说边用手帕捂着嘴,眼睛却紧紧地盯着朱有财,满是幸灾乐祸的神色。
“你们有所不知啊,前方那骑着高头大马之人,乃是玄霜国的大皇子殿下慕容渊溟!”一个穿着长衫的书生模样的人,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看这架势,朱有财肯定是得罪了这位大皇子,才落得如此下场。”
“哼,活该!这朱有财平日里仗着自己位高权重,欺压百姓,作威作福,现在惹到贵人了,也算是他倒霉!”一个壮汉挥舞着拳头,义愤填膺地说道。
“话可不能这么说,”一个看起来颇为精明的商人模样的中年男子摇了摇头,“就算朱有财有错,那也应该由我们东璇国来审判,什么时候轮到玄霜国的人来插手我们的事情了?”
“对啊对啊,说的在理!”周围的百姓纷纷点头附和,一时间,议论声、指责声、叹息声此起彼伏。
这些窃窃私语和指指点点,如同锋利的刀片,一片片割在朱有财的心上。他老脸涨得通红,仿佛要滴出血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低着头,不敢看周围人的目光,只觉得自己像是被剥光了衣服,站在众人面前,羞愧难当。
不过此时与这份议论尴尬相比,他更是承受不起这无情的拖拽了,额头上更是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脚步踉跄着,似乎已经快到了极限。
而前方的慕容渊溟,却仿佛没有听到这些议论一般,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充满了嘲讽与不屑。他就是要用这种方式,让所有人知道,得罪他慕容渊溟的代价是何等的沉重。
随即,慕容渊溟扬起马鞭,狠狠地抽在马匹之上,只听“唰”的一声,他骑着马,一路疾驰,如同狂风扫过大地,带着朱有财和手下们,向着皇宫进发。
朱有财只能跟在马儿身后狂奔,但他怎可能跟上马儿的速度,随即就被倒地拖行。“啊啊啊啊啊啊!”他惨叫连连,声音中带着无尽的绝望与恐惧。不久,他的皮肤就被磨破,整洁的街道上冒出了累累血痕,触目惊心。
而慕容渊溟听着朱有财的惨叫声,心中愈发畅快!仿佛这痛彻心扉的惨叫之声就是他兴奋的催化剂。他更快地挥动马鞭,马儿感到疼痛,加快了奔跑速度。
就这样,朱有财被一路拖行至皇宫。此时的他,早已是伤痕累累,衣衫褴褛,整个人看起来萎靡不振,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
他的双眼迷离,嘴角挂着血迹,显然是经过了一番非人的折磨。他瘫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
慕容渊溟轻轻一跃,便从马上翻身而下,动作流畅而狂傲。他缓步来到朱有财的身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跪在地上的朱有财。他的眼神锐利如刀,充满了嘲讽与不屑,仿佛在看一个微不足道的蝼蚁,随时都能将其碾压成粉末。
“有劳朱大人了,”慕容渊溟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丝玩味,仿佛是在欣赏朱有财的恐惧与绝望,“待会儿在殿上可要如实说来,否则本殿下的手段你是见识过的,不要让本殿下失望。”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威胁与警告,让朱有财的心更加颤抖。
朱有财的身体如同筛糠般颤抖着,双眼中满是恐惧与绝望。他艰难地抬起头,声音微弱得像蚊子一样:“是……”他的脸色苍白如纸,仿佛随时都会崩溃。
慕容渊溟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意,哈哈一笑,转身走向宫门。他拿出令牌,高高举起,高声说道:“玄霜皇子慕容渊溟求见陛下。”声音洪亮如钟,回荡在宫门之外。
禁卫军们一看是使臣进宫面圣的牌子,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躬身行礼:“殿下稍等。”随即又派人前去通传。他们的动作迅速而整齐,展现出皇宫禁卫的严谨与威严。
不一会儿,那通报的禁卫军便匆匆而回。他神色严肃,声音洪亮地说道:“陛下有请。”仿佛是在传达着至高无上的命令。
慕容渊溟微微点头,示意身后的手下们架起朱有财,“可要将我们的朱大人扶好了!”他语气中含着嘲弄。
手下几人迅速上前,将朱有财架起,如同拖着一具毫无生气的死尸一般。朱有财的双腿无力地垂下,血肉翻滚。他双眼紧闭,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和勇气。
而慕容渊溟则迈着稳健的步伐向前走去,带着朱有财一同进了宫。他的步伐从容不迫,眼神中充满了自信与傲慢,仿佛已经预料到了接下来的一切,准备在殿上给君炽澜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喜”。
一路上,朱有财都在不停地颤抖着,仿佛随时都会崩溃一般。而慕容渊溟则显得那么从容淡定,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