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真的是一无所有了呢。”舒一姗苦笑,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随即望向秦双,那是一种略带求助又夹杂着调侃的意味,“那好吧,我就勉为其难,暂时接受这份‘一年的住宿大礼包’吧。”
她的语气里藏着只有自己能懂的玩笑,毕竟,谁会真的在一个充满泡沫与蒸汽的世界里停留整整一年?顶多,就像一场短暂的避雨,两三天后,她就会带着一身轻松和新的故事,回到学校的怀抱,将那张仿佛承载着短暂囚禁记忆的房卡,轻轻放在秦双的手心。
说话间,舒一姗的手指如同轻盈的舞者,在玫红色包包的小天地里跳跃,最终,一张身份证优雅地滑落在服务员的面前,如同递交一份重要的外交文件。
而另一边,秦双的目光如同鹰隼,锁定在身旁那位圆滚滚的中年胖子身上,手中把玩的,不仅是大理石台面上的钥匙,更像是对这场即将上演的戏剧的遥控器。他轻轻一抛,钥匙在空中划出一道闪亮的弧线,稳稳落在胖子颤抖的手心。
“嘿,老兄,刚才那句玩笑话,咱们就当是夜空中划过的流星,一闪即逝吧。”胖子试图用笑容掩饰内心的慌乱,但那笑容,比哭还难看。毕竟,那车钥匙可不是一般的物件,它的尾巴上还挂着一位金发碧眼、身姿曼妙的美女小型雕像,金光闪闪,耀眼得让人无法忽视。吞下这玩意?除非他的喉咙能变魔术!
“玩笑?”秦双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冷冽如寒风,“玩笑让我损失了三个小目标?你觉得,这世界上有什么玩笑是值这个价码的?”
他的话语里,没有丝毫玩笑的成分,只有不容置疑的坚决。接着,他给出了一个冰冷的倒计时:“十秒,十秒后,如果你不自己解决,我可就要亲自‘喂’你了。”
然而,在这紧张的气氛中,秦双心中却涌起一股微妙的感激。毕竟,是这些自视甚高、爱装腔作势的人,让他有机会在舒一姗面前展现出截然不同的自己——一个有担当、有魄力,甚至有些冷酷的秦双。这样的转变,让舒一姗的眼中闪烁着新的光芒,那是重新认识一个人时的惊喜与好奇。
至于那把钥匙,无论胖子多么不情愿,最终还是得乖乖地“品尝”这份特殊的“礼物”。毕竟,在这个充满戏剧性的夜晚,有些面子,是注定要丢的。而刚刚那胖子的话,就像一把锋利的刀,虽然伤人,却也无意间为秦双和舒一姗之间,刻下了更深一层的联系。
“咱们能不能换个玩法?”中年人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额头上的汗珠在阳光下微微闪烁,仿佛是他内心恐惧的写照。他望着眼前的秦双,眼神中充满了无助与恳求。
“要不……我给你鞠个躬,赔个不是?”中年人试图用妥协来换取一线生机,毕竟,他深知自己无法承受那把看似普通却暗藏玄机的钥匙——那钥匙上挂着的小小雕像,据说是某位大师的杰作,其寓意和力量足以让任何一个普通人望而生畏。
秦双的目光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冰冷而刺骨。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声音低沉而有力:“你在开玩笑吗?时间可是不等人的,还有四秒半。”
“哗!”就在秦双话音未落之际,中年人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深知,眼前的年轻人绝非善茬,更不是那种可以轻易糊弄的对象。于是,他本能地转身,想要逃离这个充满危险的地方。然而,生意场上的老练与狡猾,在这一刻似乎都失去了作用。
“砰!”一声巨响,中年人的身体仿佛被无形的力量定住,刚迈出一步就再也无法动弹。秦双的左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扼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死死地按在了地面上。紧接着,秦双变换姿势,膝盖顶住了中年人的腹部,左手捏住他的嘴巴,右手则握紧了那把钥匙和雕像。
“想跑?哼,你以为你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吗?”秦双的冷笑中带着几分不屑与嘲讽。他用力将钥匙和雕像往中年人的嘴里塞去,仿佛是在进行一场残酷的仪式。
“你不吃,那我就来帮你吃!”秦双的声音低沉而坚决。钥匙和雕像瞬间被塞进了中年人的嘴里,他的脸憋得通红,眼睛里充满了恐惧与绝望。然而,秦双并没有因此而停止动作,他一拳轰在了中年人的嘴巴上,将他的牙齿全部打掉。然后,他带着钥匙、雕像和被打掉的牙齿,一股脑儿地塞进了对方的喉咙里。
“噗!”一声闷响,钥匙和雕像全部没入了中年人的身体。秦双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他知道,这种人就是欠收拾,不打就永远不会长记性。从提出赌局到结束,整个过程不过几秒钟的时间,秦双就以一种近乎残忍的方式贯彻了自己的意志。
“滚吧!”秦双一脚将中年人踢出了门外。此时的中年人已经捂着嘴巴和腹部,疼得满地打滚。而秦双则站在原地,目光如炬,仿佛是在等待着什么。
不一会儿,几个保安跑了过来。他们看到眼前的情景,顿时愣住了。秦双指了指地上的中年人,冷冷地说道:“不想让他死的话,就把他送到医院去。告诉他,如果想找我报仇的话,尽管来总统套房找我。”
说完,秦双转身离去,留下了一地的狼藉和保安们面面相觑的身影。而那把钥匙和雕像的故事,也将在酒店里流传开来,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和笑柄。
“我,在这里,等着他!”秦双的声音如同雷鸣,不仅在大厅的每一个角落回响,更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敲击在两名正疾步奔来的保安心头。他们的脚步不由自主地一顿,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这家伙,打了人不说,居然还敢如此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