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兄弟们就不客气了!”三先生拱手说道。
“应该的!当面清点不为过!免得事后出现岔子就没法说得清楚了。”
王海压低着声音笑着说道。
“那五爷大气,兄弟们,过秤!”三先生对着手下的那帮壮汉说了一句。
王海往后退了退,让三先生的手下开始清点货物。也就一会的功夫,所有的都清点完毕。
“老大,都清点完了, 1000 斤白面,500 斤鸡蛋,500 斤生猪肉。数量没错!”
三先生的一个手下跟他汇报着。
“那五爷真是做大事儿的人,守信!”三先生恭维道。
“那咱们就按照昨个儿说的,白面 2 毛,鸡蛋 5 毛,猪肉 9 毛。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三先生继续说道。
三先生从口袋里掏出一打捆扎的整整齐齐的十块钱,自己一人走向王海。
王海拿着手电筒照着光,三先生当着王海的面将手里的钱清点了一番,不多不少正好 90 张。
“那五爷,这是 900 块钱,您收好!”三先生将钱交给王海说道。
“三先生豪气,以后咱们有的是机会合作。”王海接过这 900 块钱装进口袋里笑着说道。
“也要谢谢那五爷给这个机会,也劳烦那五爷转告您身后那位,我们兄弟谢过了!”三先生客气的说道。
“一定带到!”王海随口回道。
“那我们就先告辞了!”三先生又一次拱手说道,随后就带着自己的一帮兄弟,拉着这些货物回鸽子市。
王海站在原地看着这些人离开,又过了一会才转身离开。
王海赶回四合院后,又是悄咪咪的回到屋里继续睡觉,好似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一直等到天大亮,王海才起床收拾。
王海看着已经准备去上班的院儿里那这个工人,心里还是挺得意的,就这么一晚上的功夫就到手 900 块钱,这都够有些人两三年的工资了。
但是王海深知财不外露的道理,再怎么有钱也不能瞎招摇,决定还是继续苟着。
一有这个想法,王海原本打算出去吃肉包子的想法也瞬间没了,麻溜的动手窊一碗棒子面加水和面,捏了几个窝窝头直接上锅蒸,又从咸菜缸里掏了一块大腌儿萝卜,又给自己煮了个咸鸭蛋,再加上一碗白开水,一顿早饭就成了。
吃完早饭,王海一如既往的去了什刹海体校,进行着拳击和摔跤的学习。
因为林继勋已经给王海报了名让他参加运动员等级考试,主要项目又是拳击,所以王海也根据林继勋的要求,调整了拳击的训练时间和训练方式。
说是等级考试,其实就是打比赛,北京市内的比赛,只要取得好名次,就能获得不错的等级资格,到时候再给王海安排助教的工作就简单多了。
毕竟体校里也不能只有老师傅,还是需要有年轻血液注入才行。
在结束了一天的训练,王海没有着急回四合院,而是出去了一趟,找个没人的地方从空间农场里拿出一条活鱼,又拿出一大块自动加工熟了的卤肉,就这么用纸包着去了林继勋的家里。
“师父,我晚上来你这儿蹭饭了!”王海熟门熟路的来到林继勋家里,对着屋里喊了一句,然后就直接进门儿了。
“小海儿啊!快进来…你说你这孩子,怎么又拿着东西来了,下次再这样我就不让你进门儿了!”
师母黄迎春看着王海手里的东西埋怨道。
“你这孩子,一点也不知道节省。你这有没有工作,挣点钱不容易,你要攒着钱以后娶媳妇什么的都用得着。”黄迎春如同教育自家孩子一样数落着王海。
王海对此也不在意,反而觉得有种被关心的感觉,感觉还挺好的。
“师娘,您老放心吧,我这娶媳妇儿的钱咱就攒好了。再说了,这点东西也花不了几个钱。”
王海将鱼放在地上,卤肉放在案板上说道。
“小海儿,你师娘说的对,有钱也不能这么花,你以后用钱的地方还多着呢!”林继勋换好衣服从里屋走了出来,看着自己的爱徒说道。
“好的师父!我以后会注意的!”王海笑着说道。
“走,要爷儿俩去院子里,我再给你调调桩功,再跟你喂喂招。”林继勋说着就带着王海来到院子里。
两人就这么在院子里搭上手来回过招。
林继勋不愧是老拳师了,不管是经验还是功力都不是现在的王海能比的,两人对练的过程中基本上都是王海在被动防御和挨打。
可是传武里有句老话,想学武先挨打,说的也就是这么个道理。
其实,林继勋也是通过这样的搭手训练,将一些大成拳里的散手技法一点一点的传给王海。
两人就这么一直练到黄迎春叫他们吃饭才停手,这么长时间的搭手,林继勋也是脸不红气不喘的。
王海陪着二老吃完饭,林继勋又拿出一个垫子,让王海躺上去,指导着他如何通过睡觉来快速补充体内的能量。接着又指导他怎么站养生桩,也算是准备将自己所学全部传授给王海,让王海成为他的衣钵传人。
等王海从林继勋那回到四合院儿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
在快走到院儿门口的时候,王海想起了昨天的事儿,一时间走了想法。
看了下四下无人,王海就从空间农场里掏出了两兜鸡蛋,一兜鸡蛋十来个,两兜就是二十个,一兜鸡蛋差不多两斤。
王海提着这两兜子鸡蛋就往院儿里走去。
“嘿!你可算是回来了,我这都准备关门儿了,一看你还没回来,就想着在这儿等你一会。”
王海刚一进院儿门,阎埠贵就看到他了,开口说道。
“不好意思,三大爷!今儿个活稍微多了点,回来的晚了,您见谅!”王海笑着说道。
“这点儿鸡蛋您拿着!也是谢谢您昨天的仗义执言,要不是您一开始就为我直言作证,我这昨天保不齐会是什么样呢!”
王海将手里的一兜子鸡蛋递给了阎埠贵说道。
“哎吆…哎吆…这…这怎么好意思呢!我也就是说了句实话,你看你还这么客气了!”
阎埠贵一看到鸡蛋就瞬间笑的合不拢嘴,然后嘴上客气着,手上的动作却实没有停,连忙接过鸡蛋捧在手里,生怕再客气下王海就收回去了似的。
“这是应该的!我这一个人在咱们院儿里,平时也要靠您照顾不是,您可是咱们前院儿的大爷,咱们前院儿的事儿都会您管着,以后真要有什么事儿了,我也要看您出面帮忙不是!”
王海笑着说道。
其实王海也是在给阎埠贵下钩子,就是想在阎埠贵心里埋颗种子,只要在自己的事儿上,让他和易中海不穿一条裤子就行。
阎埠贵也是听出了王海话里的意思,笑着说道:“你放心,我这三大爷不管怎么说也是前院儿的管事儿,只要不是在中院儿,有些事儿我还是说了算的。”
阎埠贵这话确实说的没毛病,整个四合院儿里就前院儿和后院儿人多,刘海中和阎埠贵虽然多少都有些小问题,可在各自的院儿里也还是有不错的威信的,再加上两人也没有干什么损人不利己的事儿,所以在各自的院儿里说话还是挺管用的。
不像易中海,中院儿就那么几户人家,人少事儿多,他易中海自己屁股坐不正,平时还鼓动着整个院儿里的人听他的。
只不过是碍于面子,院儿里的人对他都是有些意见的,再加上后院儿有个聋老太太为易中海撑腰,动不动就砸人家玻璃,好的大伙儿也都不愿意得罪易中海。
“行!有您这句话就行!那您锁门吧,我就先回屋了!”王海说完,又从口袋里掏出香烟给阎埠贵点了一根儿,然后回屋去了。
等阎埠贵锁好房门,高高兴兴的提着鸡蛋回家后,王海才又从屋里走了出来,提着另一兜子鸡蛋往后院儿去了。
“砰砰砰…二大爷,睡了吗!”王海现在刘海中家门口,轻轻的敲着房门说道。
“谁啊!?”刘海中的声音从屋里传来。
“是我!二大爷!”王海回了一声。
房门打开,刘海中看着王海说道:“吆!小海儿啊!这么晚了什么事儿啊!?”
“二大爷,我这是来感谢您昨天为我主持公道,特意来谢谢您的!这点鸡蛋您收下!”王海笑着说道,将手里的鸡蛋递给了刘海中。
“你看你,还这么客气!来来来,进屋说!”刘海中笑着将王海引进了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