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想疯,小黑屋根本不给出,全勤没有了呜呜,一点互动都不许,改成那样了还是说我写的未成年,成年了的,18岁上学不正常吗?我十八岁成年不也上学吗,大学都让谈恋爱了的,他们就一起扶持生活,怎么就成养兄弟了,文都改烂了,全是洞,审核杀我呜呜,以前写的少的时候不卡我,写那么多让我改了,改了快十遍了,我要默了,不缺钱,也不有钱,但没了还是好心疼,睡不着,从小到大我还是第一次挣钱,虽然不多,但辛苦了好久,意义不一样,拿父母钱太轻松了,自己挣钱才知道苦,想了好久,其实一开始我是因为好奇主页成为作者按钮来的,扑街过一本,后面又因书荒写了这本,知道有机会全勤才努力更新达标的,后面有友友催更鼓励,又有了动力,番茄老粉了,免费小说,质量也好,从看文到写文,就一个成年,还是努力更吧,为爱发光,给我的主角一个好的结局,就是在想,有复原键吗,出不来改它干嘛,我的经典剧情都给改没了,复原都复原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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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苏拿着光脑直接哭了,被拉黑了,他现在好后悔,怎么就被弗兰奇和亚斯丹两虫给威逼利诱了呢。
一旁的看守虫见阁下哭连忙上前哄起来,义务劳动的阁下心理健康还是很重要的,作为雄保会机构体系下的看守虫,心理证书也是要考的,他心理三级证书。
“阁下你怎么了,怎么哭了,有什么不能解决的事跟阿乌尔说好不好,阿乌尔为阁下出出主意,帮助阁下,阁下不哭了,再哭阿乌尔会心疼的。”
克里苏心情依旧不好,抱着阿乌尔哭的更凶了。
“我知道克里苏阁下一定很委屈吧,问题我们总是要解决的,说出来会好受些,阿乌尔为阁下保密。”
克里苏松开阿乌尔开始抹眼泪,整个虫沉浸在伤心中。
克里苏二次觉醒前是d级,觉醒后依旧是d级,虽然半脚混的高级阁下圈,但心里承受能力一直不高,不爱自己做决定,别说打自己雄子了,他对旁虫也就只发发脾气,砸砸东西,动静闹的大些,有虫哄就容易将所有寄托他虫。
“我完了呜呜,我该怎么办呜呜,不是我,不是我,我没有伤害爱兰斯,他们威胁我,是他们威胁我呜呜。”
克里苏从凳子上滑了下来,坐在地上拍打着地面,哭声叫喊声响彻整个办公室,外面驻守的二军虫四军虫和遣返来此治疗的五军虫都跑了进来哄。
其他星系上也有军虫驻守,主星是大本营,五军除外,他们是唯一一个大本营不在主星的军团。
“克里苏阁下,你怎么了,是受了什么委屈吗,我们冷静一下好吗?有什么事我们一起想办法解决。”
“是啊阁下,说出来,我们给你拿主意,我们是你这一边的。”
众虫与克里苏相处了一段时间,都知道他的性格,虽然哭闹的凶了些,动静大了些,没有什么主见,但是真的是个很服管的阁下。
克里苏继续在地上哭喊挣扎,揪着面前虫的衣服十分无助的模样,一张小白花的脸上全是泪痕和惊惧,让众虫都揪心的不行。
“他们威胁我呜呜,他们威胁我,我没有打爱兰斯,是他们打的,他们威胁我说如果呜呜,不保密就弄我,说就算我告了雄保会他们也能让我背锅,我没有证据呜呜,那些虫都被带走了。”
克里苏紧紧扯着面前虫可怜又无助,一张好的相貌总是让虫不自觉产生保护欲的。
众虫一听立马锁定了威胁背锅这两个词,克里苏阁下被威胁欺负了,克里苏阁下那么服从管理,心里承受能力又小,又没上过几天学,被有心虫威胁两下会恐惧很正常。
“阁下没事的,慢慢说,我们会为您做主的,他们是犯法的,雄保会会保护阁下,他们威胁不到阁下的。”
克里苏安静了下来,只是仍在抽泣。
“真的吗?可他们是高级阁下。”
“高级阁下也是要守法的。”
“可他们一个是b级,一个是c+级,我没有唔,证据,他们说我不配合也能让我配合,还画大饼说等我出去就让我加入。”
克里苏只是心理承受能力小,容易被威胁,但他并不蠢,他知道那是大饼。
“阁下没事的,A级阁下也要守法的,告诉我们,录下来我们为您做主,哭坏了我们会心疼的,不哭了。”
军虫拿湿巾纸为克里苏擦眼泪,语气温柔耐心,只有他的战友知道他夹的有多辛苦。
克里苏似是有了主心骨,一股脑的将所有事说了出来。
“爱兰斯,我的雄子,d级未二次觉醒虫有特权,我就闹腾着拉着爱兰斯去宴会上玩,宴会玩到一半弗兰奇阁下和亚斯丹阁下就突然暴起打虫,爱兰斯凑的近了些,鞭子就呜,鞭子就打在了他身上,我去的时候就没了气息呜呜,好多血,好多。”
克里苏眼泪又出来了些,众虫见了赶紧安抚,上前轻拍克里苏的背。
“阁下不怕,还有呢,说清楚了我们为你做主。”
直播球漂在空中,对接的是驻地中将和政客,他们才是真正为克里苏阁下申冤的虫。
以往阁下闹他们并不会上报,因为是瞎闹,但克里苏阁下太乖了,委屈生气了会哭闹,会抓着他们要安慰,有时候安慰好了还能被意外安抚,初来鞭子都能忘带,给他买了也成了装饰,这样一个阁下打虫的概率的确小,虽不知道阁下义务劳动的原因,但打雄虫应该是另有隐情的。
克里苏心里安了些,浅琥珀色的眼睛直直望着面前虫。
“爱兰斯没气后我想给雄保会打通讯的,弗兰奇和亚斯丹阁下把我压地上阻止了,胁迫我保密,还画了好多大饼,他们风评不好。”
“我只知道爱兰斯被他们带走处理了,后面安生了几天,我很害怕,想去雄保会告密,但又被亚斯丹阁下捉住又威胁了一番,画了两个大饼,我就不敢了。”
“没多久事情败露,爱兰斯没死,被救了回来,我还反应就又被威胁顶了罪,我好难过,我不该闹着让爱兰斯带我去宴会玩的,我好后悔呜呜,我给爱兰斯打通讯被拉黑了呜呜,我没有打他呜呜,不是我。”
克里苏哭的撕心裂肺,委屈的不行,手中光脑上是被拉黑的信息。
看守虫用自己光脑将克里苏光脑上的通讯号截屏,递给了克里苏。
他知道,除非让他打通,不然能闹好几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