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柏舟,你要干什么?!”戚微雨表情慌张,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臂被戚柏舟卸下来,难以反抗。
手臂失去知觉,她现在孤立无援。
戚柏舟什么话都没有说,他没有原谅戚微雨,扯出身上唯一可以堵住戚微雨嘴巴的东西——福袋。接着一把把人扛在肩上大摇大摆走出这里。
“呜!”戚微雨什么都说不出来,她此刻像个毫无尊严地战利品,被人当众展示,她不敢想象此刻自己有多狼狈,咬着下唇,把泪水逼回去。
两条笔直细白的腿被箍着,戚柏舟大步向前走,路过的行人夸张而默契低头,不敢和这位土皇帝对视。
更别说他肩上的女人了。
没有障碍,戚微雨被扔进车里,她双眸含泪无声控诉,眼睛触及戚柏舟冷酷无情地脸时,她已经知道自己没有什么反抗地余地了。
戚柏舟看她惊惧发白的面容,他双手撑着座椅,温热的唇瓣吻在戚微雨的额头处,戚微雨快速转头,戚柏舟亲吻她幽香的发丝。
戚柏舟低头闷闷笑意,感叹:“你还是不乖。”
戚微雨说不了话,她浑身散发的抗拒气息就是她的答案。
也好,戚柏舟目光沉沉,这样他就可以下定决心用另一种方式对待她。
在汽车发动之际,戚柏舟提醒自己。
不要心慈手软。
“呜!”戚微雨被扔到床上,她环顾四周。
戚柏舟松懈力气,拾起桌子上的酒瓶打开,酒液灌进嘴里,他眉间隐隐地暴戾此刻显现出来。
黑暗中,戚微雨向后缩着,她知道这里,是之前的家。
戚柏舟身体上的疼痛暂时隐藏。
他打开灯,世界光亮,戚微雨被这光刺痛眼睛。
戚柏舟站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一口又一口喝着烈酒。
“熟悉吗?在这里,我们度过了很长一段时间。”
酒水的声音是如此清脆好听,戚微雨慢慢睁眼,看清楚了,一切都没有变,戚柏舟卖给她的衣服都在柜子里放着。
一半深色一半浅色;一半是戚柏舟的,一半是她的。
戚微雨不说话,低下头。
戚柏舟却以为是福袋堵着她的嘴,阻碍自己听到戚微雨的声音,他结实有力的大腿跪在床上,高大的身躯俯下,在戚微雨要逃跑的一瞬间手掌捉住细嫩的脚踝,扯到自己身下。
这姿势危险极了。
戚微雨很害怕,她眼中出现恳求的神采。
泪水盈眶,好不可怜。
戚柏舟情欲翻涌,他眼睛黑地要命,心疯狂跳动;手缓缓向上摁住两只无力地手臂,隔至头顶。
“好可怜。”他恶趣味地低下头,暧昧低语,咬住福袋一角,从戚微雨口中拔出来。
眼睛里的戚微雨十分艳丽,绯红的面颊,水润的双眸,似喘非喘,就像他做了什么似的。
什么都没有等到,戚微雨偏过头去,拒绝交流,这样子偏偏让戚柏舟毫无办法。
“为什么不说话?”其实他想问为什么不求饶。
“说什么?助兴的话?戚柏舟你恶心的想法我不是第一天知道,我越求饶你越兴奋不是吗?”戚微雨目光灼灼,夹杂着厌恶。
戚柏舟没辩驳,的确如此;他湿密的吻落在戚微雨脖子上,他喘气声很重,重到戚微雨都觉得他呼吸系统有问题!
没有一个女人面对侵犯时可以做到无动于衷!
当戚柏舟的气息清晰地喷洒在戚微雨胸部上,她终于漰溃地哭出声。
“我错了!戚柏舟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我求你了!别这样,真的,别这样!”
痛哭流涕,身体不安分地扭动,疯狂地逃离这种禁锢。
戚柏舟没有抬脸,他问:“错哪里了?”
“我不该这么说话,我错了!”
戚微雨哭得可怜兮兮,眼里不断流出泪水来,嘴一张一合,红艳的舌头都藏不住。
戚柏舟内心舒爽,表面淡定,他扬起身躯,从容地褪下衣服露出战损的上半身,青紫交接,可怕地很。
戚微雨眼眸里充满恐惧,哆哆嗦嗦地说:“我认错了!我认错了”
我认错了,你不能这样。
戚柏舟点点头:“我知道啊,我听见了,很可怜。再来的路上我的大脑疯狂给我回放你今天说的毒誓,每放一次,我就疼一次,戚微雨你知道吗?”
他像是在控诉,脸上毫无表情,只有细细品味才能知道戚柏舟有多怨毒。
戚微雨呆了,她当然不知道!戚柏舟是个神经病,神经病的脑回路正常人是不能理解的。
现在的情况,她肯定不能这么说,她眼神躲避,大脑疯狂转动,落在戚柏舟眼里……
“呵,又想骗我!”戚柏舟嗤笑,眼神瞬间变横。
戚微雨怕他发疯这次哭得更凶猛,上气不接下气,眼怯怯看着他辩驳:“没有,真的没有!我不知道呀,你想什么我怎么能知道!”
对就是这副样子,满眼都是他,喜怒哀乐都是为他而产生的。
戚柏舟看的眼里冒火,浑身难受,他黑眸如一潭深渊,睥睨戚微雨,冰冷冷地命令:“吻我!”
戚微雨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自己现在手臂没有力气,他高高在上,如何去吻?!戚柏舟就是在羞辱她。
戚微雨委屈极了,牙齿咬着唇瓣,哀怨地看着他,但又怕他生气,呼吸都收着力气。
“怎么?不愿意?”滚烫的手指抚上尖端,戚微雨一哆嗦,哭喊:“混蛋,你那么高,我根本碰不到你!你就是诚心欺负我!”
戚柏舟被这一声叫的发颤,嘴角露出邪恶的笑,把阴影重新打在戚微雨身上:“就是欺负你,这辈子就欺负你一个。”
眼睛直勾勾盯着戚微雨,暗暗迫使她行动。
没有退路。
戚微雨扬起脖颈,一寸一寸,慢慢贴近,粉嫩地唇瓣轻啄在戚柏舟嘴唇上。
戚柏舟得逞之后,迅速稳住戚微雨的头颅,大手摁在她的后脑,咬住粉唇不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