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看到无名山时,看到一团怨气,她挥了挥手,怨气便消失了。
羊毫再次醒来时在盛长柏的床上,盛长柏刚完事再穿衣服,海朝云带着人闯了进来,她旁边的丫鬟还端着一碗药,海朝云厌恶的看了羊毫一眼,挥了挥手,就有两个婆子端着药碗朝她走来,盛长柏也当没看见。
温柔的看着海朝云,“你怎么亲自来了,遣人送一碗汤过来不就行。”
海朝云并不说话,只是盯着羊毫看,两个婆子粗鲁的抓着羊毫的手,想给她灌下去。
羊毫冷眼看着那对夫妻,她突然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她一把将汤从婆子手里抢过来,再一脚将两个婆子踢飞。
盛长柏跟海朝云大惊,海朝云突然楚楚可怜的看着盛长柏,“官人,羊毫是不是不愿意喝避子汤,如果这样不如。。”
“不行,除了你之外没人能生下我的子嗣。”海朝云话还没说完,便被盛长柏打断了,他厌恶的看着羊毫。
“你别想生下我的子嗣,乖乖喝了它,我们盛家也能赏你一口饭吃。”
羊毫阴森森的看着眼前道貌岸然的夫妻,嘿嘿嘿的笑了起来,“夫人,我来喂你喝汤。”
在海朝云惊恐的目光中,羊毫直接飘了过去将汤灌入了海朝云的嘴里。
面对突然的变故,盛长柏海朝云呆愣在原地,等反应过来时海朝云连忙想将避子汤吐出来,却根本没用。
他们看着飘在空中的羊毫,对视一眼,眼里满是惊恐,她们大叫一声连忙跑了出去。
羊毫咧着嘴笑出声,声音传到了他们耳中,“夫人,官人,我明天再来找你们玩。”他们双腿一软,差点瘫软在地,随即跑得更快了,回到海朝云的房间后,他们连夜找人去寻找茅山道士,江湖术士,将羊毫那个妖孽收了。
海朝云惊魂未定,“夫君,羊毫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
“我也不知道,刚刚还好好的,你进来之后就突然变了。”盛长柏很是不解,脑中一片混乱,好好一个人突然就会飘了,这还是人吗?
翌日,茅山道士,江湖术士都齐聚盛家,但是羊毫已经不见了,他们做完法之后就离开了,说是邪魅已除,盛长柏夫妻半信半疑,几日后都没有见羊毫出现,她们总算放下心来。
这日盛长柏在书房处理公务,只见一个声音悠悠传来,“大人,羊毫来帮你。”盛长柏身子一僵,转过身去,就看见羊毫青白的眼睛略带笑意,看见盛长柏看向她,她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
盛长柏:……………
他刚想大叫,却发现自己根本叫不出声了,只见一只羊毫毛笔瞬间变大,直到比盛长柏还高就停了下来。
只见那只笔摇摇晃晃的朝着盛长柏走了过去,盛长柏僵着身子不敢动。
毛笔到了书桌前自动沾墨,盛长柏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拔腿就跑,但是毛笔根本不给他机会,直接将他打倒在地。
羊毫见状嘿嘿一笑,飘到盛长柏面前,头发迅速变长,将盛长柏缠绕起来,然后她大手直接朝着盛长柏袭去,他的衣服瞬间散落一地。
看着没有衣服的盛长柏,羊毫兴奋极了,她幽幽道,“大人,羊毫来帮你写字,羊毫轻点写,大人不要怕,嘿嘿嘿。”
羊毫拿起羊毫笔,在盛长柏身上做起了画,盛长柏羞愤难当,但是不敢说话,怕羊毫勒死他。
“大人,你觉得羊毫写得怎么样,不行,这不好看,我重新写。”羊毫一边写,一边喃喃自语,一边暴力的擦着盛长柏的身体,盛长柏疼得身体直打颤。
很快羊毫便写好了,她高兴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还不忘叫盛长柏,“大人,你看我写得怎么样,大人。”
见盛长柏不回答她,羊毫怒了,她给了盛长柏几个大耳瓜子,见盛长柏还是不说话,羊毫疯狂扇他,“为什么不理我,为什么,我在叫你欣赏我的作品,你以前不也是这么对我的吗?你快说,快说啊!
羊毫打得手都酸了,发现盛长柏的嘴里塞满了她的头发,她一愣,哦,他不能说话。
于是她把头发扯出来,盛长柏气喘吁吁的,刚想骂几句,发现羊毫阴森森的看着他,他立马改口,“好看,特别好看。”
他以为这样羊毫就会放过她了,哪知羊毫更生气了,又给了他几个大比兜,“你胡说,你胡说,你根本就没有看,我写在你背上,你怎么能看到,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羊毫瞬间狂兴大发,书房的东西全部散落在地,架子也倒在地上,盛长柏的一只腿正好被架子压到了,他疼得大叫。
但是羊毫根本不理会他,她怒发冲冠,挽起衣袖,盛长柏脸色一变,匍匐着身体往外爬去。
羊毫眯了眯眼睛,声音阴冷,“大人,你想往哪里跑,你还没有欣赏羊毫的杰作呢?”
于是她将架子推开,拖着盛长柏的腿,往内室的镜子旁边走去,她踩着盛长柏的脸,幽幽道,“大人,现在可以看见了。”
盛长柏无奈只能往镜中看去,只见他身上全是墨汁,隐隐约约可以看出写的是愚夫愚妇,豺狼夫妻。他脸色瞬间难看起来,但是什么也不敢说。
羊毫见到盛长柏看到了,连忙催促他,“大人,你觉得我写得好吗?”盛长柏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