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速战速决”。
吉:“是特尔酋长”。
悄无声息的来到入口侧面,仔细查看,发现好像没有人。
特尔眉头皱起,他可不想这么远扑个空。
结果上前查看无论是房子内还是山洞里都空空如也,而且房子还被人破坏过。
特尔看着一只蜘蛛在拉丝结网,旁边还有一个已经成型的蜘蛛网。
吉并未上前,而是离有五步远说:“特尔酋长看来土部落没有人了,我们离开时他们个个都有伤,再加之寒季来临,估计他们没能熬过寒季。再说...”
特尔接过话:“再说塔罗部族也不会放过他们,这里有几个模糊的脚印,应该是很长时间了,塔罗部族抢在我们前面了”。
吉害怕遇到塔罗族人,忙说道:“特尔酋长我们回吧,这里那一战死了很多人”。
特尔不屑冷哼:“死了的人你怕什么”?
吉只好又说:“特尔酋长万一被塔罗族人发现,我们想回去就难了”。
特尔不甘心,仍是问道:“吉你说这里怎么样”?
吉眼珠转着:“这里很好,唯一不好的就是离塔罗部族太近了”。
特尔忽地转身怒瞪着他。
他心里清楚暂时是不可能再回来,这里已经没有了他们岩崖部落的立足之地,一个塔罗部族就死死的压制着他们。
特尔无法:“我们回去,至少那里还有我们发挥的地方。”
顿了一下仿佛自说自话:“还有以后...鹰族长”。
树部落
熊一会捂着嗓子一会抱着肚子疼的直打滚,其中一半族人又是吐又是拉的。
整个树部落处于恐慌中,巫医树仁急的满头是汗,看了半天也没弄明白怎么回事。
“百鸽、酋长和生病的族人今天都吃了什么”?
百鸽急的都哭了,一时也想不起吃了什么,不过能吃什么呢?部落里食物本就不充足。
雷忙说:“巫医我去问问莲”说完就跑走了。
莲是酋长熊的伴侣,此时已是拉的脱力。
当听到雷的问题时,她苦笑一下,“能吃什么啊,每天都一样吃不饱”。
雷想想又问:“莲那你们吃的和我们吃的有什么不一样吗?巫医、我、白鸽还有另一半族人都没事”。
莲咬牙坐起身,一个干呕又吐了。
雷忙捧过树叶,里面还有一点水,莲顺手接过刚想要漱口。
刹那间莲和雷对视,同时开口“水”。
没等莲再说话,雷已经窜出山洞,大喊:“巫医、巫医是水的问题”。
巫医树仁听见声音拉着雷来到河边,顾不上有危险,二人在河边细细查看。
雷眼神好,看见一棵被拔掉的杂草,他不认识。
心下焦急也不敢大意,随口问了句:“巫医这是什么”?
巫医接过仔细查看“不好,里拉草”。
“走,快回去给酋长他们催吐,补水排尿,快”。
离老远巫医就喊:“百鸽把中毒的族人集中到一起,没中毒快帮他们催吐”。
“扣嗓子,捏下颚实在不行灌粪水,快”。
彩儿去和雷他们打水,族人吐完要让他们大量喝水,尽快排尿。
彩儿小脸煞白慌忙答应,跑去河边的一段路摔了好几跤。
“彩儿别怕,有巫医在,酋长和莲还有族人都不会有事的”。
“对、不会有事,都不会有事”彩儿重复着。
树部落人仰马翻,土部落热火朝天。
孟月醒来阿风没在身边、族人也都没在山洞,就连俩个小幼崽都不在。
她揉了揉腰,这次煮盐是真的急,把她累的够呛。
发了会呆,一想到石耳她又满血复活,穿上性感野性的抹胸兽皮小衣和兽皮裙跑出山洞。
就见花和云在做兽皮鞋,旁边两个幼崽欢快的爬着。
再往前雌性们在地里忙着拔野草 ,几个大的幼崽抱着拔下的野草扔进动物圈里。
“阿风他们呢”
花听见声音和云一起转过头,“醒了,食物还热着我去给你拿”说着花就要爬起身。
“花不用我自己拿,你忙吧”。
云:“阿风酋长他们上洞顶了,说是要把石耳都采集回来”。
孟月惊讶:“都上去了,力也去了”?
云:“嗯呐,不知道雄性们怎么回事,争抢着都要上去,阿风酋长就让他们轮班,这会木嘎他们下来了在坡那面,按你说的在给糜子背垄”。
孟月听着,心想“男人至死是少年,还真是古今通用”。
吃了几口垫垫肚子,跑去地里,这可是她心心念念的田地。
枝:“月来了,你看我们这样弄可以吗”?
孟月:“对就这样,很好”。
丽:“月吃过食物了吗?一会你去看看糜子和红薯地不知道弄的对不对”。
孟月:“好我这就去看,朵好好干,别把菜苗拔了啊哈哈哈”她故意逗朵开心。
朵听见了翻了个白眼没理她,继续拔草。
这是唯一让孟月倍感欣慰的,朵虽然精神恍惚,但很少做错事。
来到糜子地,糜子长势喜人,这要感谢远古时期的土壤养分丰富充足,大片的黑土地土层深厚。
真可谓是千年积淀、万物皆生。
原来糜子地里的野草雌性们早就拔完了,木嘎他们在用石器培土。
她忍不住上手一起忙活。
部落里最闲的应该就是豆豆和胖墩了,可人家俩个还忙着爬行大计呢。
孟月累得腰都直不起来了,这在以前不是没干过。只是这里一天的时间太长,“不行,必须歇歇。木嘎叫族人们休息会。”
木嘎:“好嘞,族人们过来歇会”。
这时阿风他们也来了,还用竹筒带来温水。
阿风:“月渴了吧,喝点水”说着打开竹筒递给她。
等她喝完,又给她捶背揉腰。野人男友太体贴,孟月很享受。
这片土地面积很广,不是一两天就能弄完的。
艳艳烈日褪去余温,山风吹起孟月的发梢,带着丝丝凉意。
花带着云和霞准备好了晚上的食物,荤素搭配只是没有主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