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女人一听,谁先生的儿子,谁儿子就是世子,哪有不疯的,自己儿子是世子,以后那就是王爷,自己妥妥的是老封君,听说果郡王还没有福晋,那自己没准还是个诰命夫人呢!
生,必须马上生。就这样,果郡王就过上了水深火热的生活,今天,府里弹琴唱曲。明天,吟诗跳舞。好不热闹,但是果郡王不愧是君子,完全不为所动。任她们怎么勾引都不动心。
这怎么行,她们还等着生儿子呢,你不动怎么行,既然你不动只能自己动了。
于是,无论果郡王是喝了一口茶,还是吃一口饭,最终都是早上在床上起来,起来后腰都直不起来了。那些地方的女人杀人的毒药可能没有,能让男人兴奋起来的药,那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果郡王是一天也没有闲着的时候,无论他怎么防,都防不住。他想跑,跑到清凉台他就安全了,可是刚到门口就遇见了直郡王。
直郡王就说:“老十七这是去哪呀?哥哥从来没到过你府上,今天正好路过不请哥哥进去坐一坐。”
他敢不让吗?只能跟在直郡王身后走进了虎狼窝。
进去以后直郡王又说:“哥哥第一回来,不给哥哥上杯茶吗?”
上了茶他要是不喝,直郡王就说他下了毒,想毒死他这个没用的老哥哥。他不得不喝,然后就又那样了。
总之,他白天想出去就会遇见自己的老哥哥,说词一样不变,结果也不变。
他想既然白天我跑不成,那就晚上跑吧,一出门就看见自己大侄子:“哎呦,十七叔这黑灯瞎火的要去哪呀?你大侄子我今天可输惨了,这家我是不敢回了,回家阿玛非得给我腿打折了,我在十七叔家对付一宿。”说完拉着他十七叔就进门了。
果郡王懵了,你对付一宿事小,你也得先告诉我你阿玛是谁呀?
还没等问出口呢,他就又完了,又被小妾扶回屋,躺床上了。
没到一个月呢,他就起不来了,就这样那些女人也没放过他。用大补汤吊着他的命,每天晚上换不同的女人来他房里,直到他彻底不行了,灌什么药都起不来了才罢休。
这时他才想起,他的这些哥哥太狠了,玩他就像玩狗一样。他还不能反抗,只能走这些哥哥给画下的道,直到死亡。怪不得皇阿玛不让他碰朝政,只让他当一个闲散王爷。
原来这是皇阿玛在保他的命,以前他还瞧不起这些老哥哥,传说的再厉害还不是该圈禁的圈禁,该废的废了吗!自己只不过比他们晚生了几年,自己的额娘还是贵妃,身份,地位都不比他们差怎么就不能争一争?
还以为自己对皇上是谦让隐忍,想想都可笑。能在这些老哥哥中胜出,皇上的心计智谋,只会比这些人更深。看,皇上都不需要出手,他就被这些老哥哥玩废了,死对他来说都是解脱。
额娘和自己还以为这么多年的布局完美无缺,最后那个阿哥当皇上他都有可能推翻了他们 ,自己上位。哪怕自己上不了位,自己儿子也有可能登基,到时候他一样大权在握,可是到头来自己在这些老哥哥眼里就是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