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晓渔他们并没有出什么复杂的游戏 ,就是一些很简单又能烘托气氛的小游戏。
出发时间到,沈时安单膝下跪将红色的婚鞋给周心语穿好,抱着她往楼下走去。
车子从西城出发,绕了大半个A市回到南城的婚礼现场。
第一眼看到婚礼场地的时候,周心语第一反应就是不可思议,现在正值腊月,天气很冷,一般人都不会选择在户外办婚礼。
这场婚礼却不一样,婚礼现场全被透明的玻璃罩住 ,从远处看着,就像露天婚礼。
实则里面温暖如春。
婚礼现场有很多鲜花,五颜六色的,最让人醒目的还是金黄色的向日葵。
周心语看着那些向日葵陷入了沉思,十几岁时爸爸出轨,她被小三从楼梯上推下来,沈时安就是抱着一大捧向日葵来医院看她的。
笑着说,“心语姐,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小小年纪的他当时就跟他怀里的向日葵一样充满活力,让她即使过了这么多年都记得一清二楚。
当林殊尧将周心语的手交到沈时安手上的那一刻 ,沈砚,温少卿和唐礼舟同时红了眼睛。
周子辰,你看到了吗?你的女儿结婚了。
宋诗贤看着如此恩爱的两人,突然就想开了,就像哥哥说了,不相认才是最好的选择,他们没立场 ,也没有理由。
不打扰才是最好的结局。
而这边的冉家。
冉夫人看着手机里的实时监控,只感觉自己的一腔真心被人挖出来扔在地上随意践踏。
她的亲妹妹正在和她老公做着违背人伦的事情,那放荡的样子,以及那急不可耐的行动,让她感觉自己的脸上好像被人扇了无数个耳光 ,火辣辣的疼。
她以前就奇怪,妹妹是个寡妇,怎么看起来总是面色红润,浑身都散发着被人怜爱后的样子?
她还以为是因为妹妹年纪小她好几岁,又保养得好,原来是被自己老公保养的。
真是讽刺。
她把妹妹接到冉家,居然是引狼入室。
“姐夫,冉家现在不行了,我们应该怎么办?”
“不怕,我早就留了后路 ,就算没有张家的事,冉氏也保不住。”冉总搂着小姨子,在她额头上亲了又亲。
“姐夫,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不想和我永远在一起吗?”
“当然想啊,做梦都想,可是我姐才是你老婆,我只是你见不得光的情妇,我有什么资格和你永远在一起?”
“说什么傻话?我们连儿子都有了,还说这话,我对你怎么样,你心里还不清楚?”
“哎呀,姐夫真坏,说到儿子,我还真想他了 ,我们什么时候去看儿子?”
“别急,再过一段时间我们就能一家团聚了。”
“姐夫这话的意思要和我姐离婚?”
“不离我怎么正大光明的和你在一起,还是你想继续当我的情妇?”冉总捏捏她的脸,离婚可不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姐夫,你可别骗我。”
“我骗你干什么?等我把公司账上的钱全部转移走,我就假死脱身,到时候我们一家换新的身份去儿那边生活,公司的债就留给他们吧!”
“姐夫,你真好。”
冉夫人听到这些话,恨不得立马冲到那对贱人面前,将手机砸到他们脸上。
可她知道不能这么做,不能打草惊蛇,她一定要让那对狗男女付出代价。
她锁好门,赶紧给阿鸢打电话,这件事情对她的冲击力太大,现在要怎么做毫无头绪?必须要找外援。
将一切都说出来后,冉夫人终于哭了出来。
阿鸢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我最开始就跟你说不要让你妹妹住进冉家,你不听,现在怎么样,后悔了吗?”
冉夫人只是一个劲儿地哭诉,“我对她那么好,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人性是最经不起考验的,冉总多金,你妹妹年轻漂亮,他们俩搅在一起搅在一起并不意外。”
“阿鸢,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他们付出代价?”
“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找律师,还有,你确定冉总说要将公司的资金转移?”
“我很确定,听他话里的意思,应该已经开始转移了,只是不敢明目张胆,所以应该在小金额的转移。”
“举报,现在,立刻,马上,我建议你去旗天事务所找律师,他们从不打败仗。”
旗天事务所,这不是林殊尧的那家事务所吗?冉家和林殊尧有矛盾,他们能接她的案子吗?
不管了,先试一试。
“我知道了,我马上联系。”
挂掉电话,冉夫人从网上查到旗天事务所的电话。
事情由代理律师全权代理。
冉夫人又找到冉家的其他兄弟,包括冉长岁,冉家老爷子。
冉家人完全不敢相信一向老实的冉总会干出这种事情,可冉夫人手上的视频让大家都不得不相信冉总不是他们所认识的那个冉总。
冉夫人的两个儿子得知这个消息也加急从国外赶了回来。
他们没想到,他们的父亲和小姨滚到了床上,连孩子都生下来了。
冉家的其他人也相继找了律师,要起诉冉总 ,虽然他们没有参与管理,可冉氏他们都有股份。
冉总是法院的传票到手了才知道他所有的一切都被发现了。
冉夫人的妹妹被冉夫人起诉,追回冉总花在她的所有钱并起诉离婚 ,要求冉总以过错方三七分财产离婚。
冉总不愿意,可他们的事迹并没有那么隐秘,很快就查出了两人经常出入各种酒店的亲密接触的证据,铁证如山,加上冉夫人的态度很坚定,离婚毫无悬念。
接着,冉总私自转移公司资金实锤,不仅要还公司的钱,还要坐牢。
冉夫人的妹妹当了几年的情妇什么都没捞到,还多了一个一岁多的拖油瓶。
冉家老爷子经过这件事情大受打击,身体大不如前,一下就垮了,在冉长岁的建议下,冉老爷子将家产平均分给几个子女,带着冉老夫人回乡下老家了。
儿孙自有儿孙福,他们已经老了,管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