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休息了一会,待到黄樱体力恢复一些,便又穿上甲胄护具,举盾提剑,再次站上练剑场开始新一轮的较量。
虽然炼丹专精的修士们主业是炼丹,但这并不意味着她们无需有武艺傍身。
事实恰恰相反,越是技术高超的丹修,所要具备的力量也就要越强。
不然自己连反抗的能力也没有,活生生的变成他人的炼丹机器、牟利的工具。
这并非耸人听闻,在过去的几百年中,在三朝五宗不约而同地将矛盾中心指向内部治理之后,他们惊心地发现存在大量丹修、符修等被囚禁奴役的现象。
而且耗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才将这种曾经的“普遍现象”扼杀下来,为此,还专门成立了维护丹修、阵修、符修等特殊职业修士权益的协会,就是要增强他们的自保之力,不至于沦为炼丹制符画阵的工具。
但这并不代表丹修就高枕无忧了,因为专精与天赋的特点,丹修相较于其他职业修士的攻击性普遍较弱,这就意味着他们需要投入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在武力锻炼之上。
加上炼丹与练武同是一项烧钱的职业,一般的炼丹师根本不会在武道上投入过多的时间和金钱。
但毕竟是道门嘛,不差钱。
只要是道门的学生,初中级素材只要申请就有,武道药浴啥的也是顿顿不会落下,饮食上同样如此,虽然做不到顿顿都有蛮兽肉,但一般肉类和充足的食物还是能够保障的。
所以黄樱她们才会每天下午都在练剑场度过,因为有浴室姨娘们的药浴和按摩,所以根本无需担心落下伤病。
“王姨,按一下这里,这里有点酸。”
下午,两人练得累了,便去一同泡药浴,再享受一波浴室阿姨熟练的按摩推拿手法。
“又是肩膀和腰上是吧,看我给你好好捏一捏。”
浴室上班的阿姨也是有一点点修为在身的,她们大多是因灾年奔逃,被道门救济之后学了些技术再就业的苦命女人们。
虽然在这里的工作不算轻松,但相较于曾经黑暗的生活,已经算是很幸福的了。
“嗷~唔,对对对,啊,舒服啊~”
姚雪儿娇躯一颤,眼角因为腰上揉捏的酸痛而流出点点眼泪,随后就是一阵酸爽舒适,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王姨,还是你手艺好啊,手一下去就找着地方了。”
“那是,我少说也干了十几个年头了,你们这群小丫头,哪里容易受伤哪里容易长暗疾我可清楚的很。”
说起这事,王姨就很骄傲,她可是推拿按摩技术里最好的那几个之一,也就是姚丫头跟她关系熟,不然还不容易约到她呢。
“火罐要不要?你这背板板正正白白嫩嫩的,不拔个罐子可惜了啊。”
王姨生着薄茧子的手掌从姚雪儿纤细的脖颈划过尾椎,这案板被她的大手搓过一顿,白里透着红。
随后在小丫头翘臀上一拍,激起一阵波澜。
“嘿嘿,改天吧,今天先给樱子拔上一背的吧。”
姚雪儿窃笑着,望着旁边早就晕过去的黄樱说道。
黄樱是第一个被王姨按得,估计是今天全身肌肉酸麻的厉害,按到一半就昏睡了过去,刚才姚雪儿那一声尖叫也没能把她给唤醒,应该是睡死了。
当然,也许是被疼昏的也说不定。
“你这小丫头,欺负别人倒是挺会的,不过也罢,她确实也该拔上一拔。”
王姨吐槽一句,她对这俩活宝也是比较熟悉的了,尤其是姚雪儿,时常跟她商量损她舍友的好玩法。
“也别光拔了,直接上走罐吧,就当是我请你们的了,这项不用给赏钱。”
王姨红唇一挑,取来红板油,均匀的涂抹在少女的背部,沉睡中的少女只是稍稍皱眉,并没有更多的反应。
“喂喂喂,睡得可真死啊。”穿戴好浴衣的姚雪儿坐起身来,准备仔细的观摩王姨的操作。
走罐这门技术可不是随便哪个姨娘都会的,里面的门道可不少,她可得好好瞧瞧。
嘿嘿,主要还是想看她的好闺蜜痛出猪叫的样子,要不是女浴场里不能带留影石进来,她或许还要将这经典之作给记录下来。
“别光看着啊,借个火。”
王姨转过头朝姚雪儿说着,光看那还行。
有个筑基期修士在,还用得着自己点火?
“奥奥。”
少女一个响指,一点火苗便在她的指尖燃起。
火心幽蓝,外炎赤黄,两寸长短,王姨就将她那黄黑的陶罐放上去灼烧。
有灵气就是方便,用不着凡火点燃,也无需清洗陶罐内壁。
“看好了,罐是这么走的!”
王姨的大手将烧的温热的罐子放上樱子的脊背,陶罐的收缩力将她的软肉吸起,疼痛渐渐将她从睡梦中唤醒。
再然后,王姨按上陶罐,随后——
“!”
......
“樱子,我错了,我不该撺掇王姨给你走罐的。”
黄樱穿戴整齐从浴场走出,身后跟着的姚雪儿头上顶着爆栗,委屈的向她的好闺蜜道歉。
这次确实是她不应该。
但是。
但是实在是太好笑了啊哈哈哈哈!
她就在一旁看着樱子在王姨大手的蹂躏下哀嚎了好久,简直是一声胜过一声,要不是浴室里也有隔音阵法,没准男浴场那边都能听到。
当然,这是开玩笑的,俩地方隔着一座山头呢,根本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男女浴场只有一墙之隔。
“不过王姨说了,你是罐印发紫伴有斑块,应该是体内有些寒气,走罐能排出来呢。”
姚雪儿解释着,不过眼角带泪的黄樱能不能听得进去就是另一回事了。
刚刚结束时,少女那一副简直痛到生无可恋的表情被姚雪儿笑了好久,这也是她脑袋上爆栗的由来。
不过走完罐确实是舒爽,现在的她完全没有先前运用肌肉的那种僵硬感了,甚至感觉修为也有些松动的样子,走罐还是很有好处的。
不过嘛,先前洁白的脊背就变成紫红黑三色交加的像素画了,估计得养好几天才会消下去。
“姐姐!”
正当她们走在去食堂的路上,一个娇小身影突然扑到黄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