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那些附属国的人,就连他们大清自己这边都没见过进忠这副样子。
而站在皇上身边的魏嬿婉眨眨眼睛,用手悄悄捂住心口,我的老天爷,进忠哥哥好帅!
进忠话音落下,便轻巧一跃来到了甲央的面前。
就在他们即将动手时,平城突然开口说道:
“咱们这样干打也没什么意思?不然加点彩头吧。”
颇罗鼐此刻也同样说道:
“没错,还是有点彩头的比试更有趣。”
谁料进忠仿佛没听出他话里的不怀好意,大气的说道:
“想要彩头啊,可以,一会儿无论你输还是赢,这个彩头苏战必定双手奉上。”
说完,进忠便不再理会他们,面向甲央抽出武器。
他的武器依旧是那把康熙大帝留下的腕刀。
因为进忠早就看出来,这三人虽然行动灵敏爆发力惊人,但再怎么说,两米的身高,使得他们在行动间也会有些许滞塞。
所以进忠带着腕刀选择贴身肉搏。
甲央所持兵器为爪刀,长约20厘米,刀身弯曲形似利爪。
甲央在自信的做了一个舞花的动作后,以格斗式持刀向前突进,右手为持械手用于进攻,左手为辅助手,用于防御及协助控制。
只见他直冲上前对着进忠就是一记上撩刀。
甲央的爪刀同样只在内侧开刃,外弧是刀背,并没有杀伤力,所以进忠可以从容闪避。
接着甲央右下路横切,进忠擒臂阻截。
进忠又顺势挥刀前刺,一击不成又转为附身下刺,进忠的这两记防守反击非常漂亮。
甲央当即探臂阻挡,他本想借机挥刀勾切,但被进忠抬臂格挡。
甲央见状迅速前顶,以另一只手擒腕。
他是想腾出持刀手进攻,可进忠并没有给他机会,当即以左手下拉破刀、下滑刀。
甲央立马回手前钩刺,反手横切。
可他的这一刀动作幅度太大,竟然露出了腋下空门。
进忠在后闪的一刹立刻前刺,却不料被甲央及时收招避开,进忠又再次探手前刺,在被躲开后,又擒腕下刺。
一向冷酷无情的甲央此刻露出了惊恐的表情,他的爪刀竟完全攻不进去,而此刻进忠仍紧紧盯着他的手。
实际上在单刀的对决中,另一只空出的手也同样重要,动作是否精准有效,很大程度取决于空手的配合。
进忠就这样死死用空手缠住甲央的空手,使他用爪刀时失去灵活度。
二人就这样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情况下缠斗许久。
生死存亡的搏杀,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是武器,哪有规则可言?
在又一次甲央躲闪进忠攻击时,因为体力不支,再加上身形庞大的缘故,心窝处暴露在进忠面前。
进忠瞬间抓住时机,一个肘击怼上他心窝,甲央当即失去力气,跪在地上。
进忠瞬间翻身绕到他身后,一脚踩在甲央膝窝处,使他站立不起来。
然后一只手勒住甲央的脖颈裸绞使他窒息。
就在甲央因为缺氧而眼前发黑时,他突然听见一道邪气疯狂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乖,听话,一会儿就不疼了。”
接着,进忠就在所有人惊恐的目光中,拿着小腕刀,捧着甲央的头,一刀一刀割开他的脖子。
霎时间鲜血四溅,崩在了进忠脸上,他也毫不在意。
直至甲央整个头颅被进忠一刀刀割下,他这才站起身,犹如修罗般拎着那颗头颅来到平城面前死死盯着他。
就在平城被着一变故吓到双手开始发抖时,进忠突然仰天大笑,随后他将头颅扔到了平城的怀里。
“拿着吧,这就是我承诺给你的''彩头''。”
说完不顾已经被吓尿的平城,又来到了颇罗鼐的面前,“你是不是也想要来着?”
颇罗鼐看着进忠满脸满身是血的样子,哆嗦着嘴唇说不出话来,进忠可没有管他说不说话。
只见他摸着下巴,那手上的鲜血瞬间又沾染到下巴上。
“唔……彩头,我看看送谁的好。”
说到这,突然,他将目光瞄向了高丽君主李成桂。
就这一眼,李成桂当场吓破胆,哆哆嗦嗦跪爬到大殿中央向弘历磕头。
不怪他胆小辱没君主身份,实在是刚才进忠看向他时,那眼神分明就是在看一个死物。
可即使他磕头了,进忠也没有放过他。
只见他闲庭信步的来到了李成桂身边,没有给他反抗的余地,便一把抓起他的头发,在他的剧烈挣扎中挥刀割下。
这血腥的一幕,刺激着在场众人。
很快,李成桂的头颅也被进忠拿在手中。
他又肆意狂笑着来到了颇罗鼐面前,将头颅向前一抵,“这个彩头给你吧,可别说我偏心。”
颇罗鼐不动,进忠也不动,就这么举着头颅在他面前,非常认真的问:
“你不喜欢?要不我再换一个,怎么样?暹罗?缅甸?亦或者廓尔喀 ?”
被念叨这几个名字的君主,统统被吓到瘫软在地,因为他们知道这个杀神是真敢将他们的头颅割下。
颇罗鼐面色苍白的看着进忠,他说的这几个附属国,全部都是与他私下有联络的。
他现在犹如被猛虎逼到角落,再怎么不甘也因为害怕而不得不服从,于是他只能双手颤抖接过李成桂的头颅。
见他接过,进忠这才耸耸肩,向大殿中央走去。
可当他路过李成桂尸体时,突然停下脚步,他看着湿漉漉的双手,略微一皱眉,然后病态般将手上鲜血擦在尸体华贵的衣襟上。
做完这一切,他才施施然向弘历行礼。
没想到刚刚还犹如地狱罗刹一般的人物,在开口与弘历说话时,竟然又变成一个乖巧的孩子。
“启禀皇上,奴才手重了,还请皇上责罚。”
谁知弘历的注意力却不在罚不罚他上面,纵使他当着所有人的面斩杀了一国之君,可弘历的第一句话却是。
“苏爱卿,朕看你的手是不是受伤了?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