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清晨,京城的街道上早早的便有禁军出来素清街道,规范商贩的摆放位置。
而道路两侧的商贩,都很自觉的将东西摆放的干净又整齐。
不为别的,自己家的摄政王大婚,外邦来贺。
虽然现在都在传这摄政王命不久矣,此次大婚怕是来冲喜的,可这有什么关系呢,自家王爷自己宠,虽说这些老百姓平日里挺怕凤凌云的,毕竟一个十岁就上战场的人,身上总归有一种让人敬畏的戾气。
可这大街上新来的说书的先生可都说了呀,摄政王浑身的戾气是为了保护凤鸣国的百姓不受外敌入侵呀,那是战场上威摄敌人历练出来的,更何况如今摄政王命不久矣也是因为对抗外地所致,说书的先生说了,怕摄政王的应该是倭国敌寇,不应该是摄政王和玄甲军用生命保护的凤鸣国子民。
虽然他们这些人大多读的书都不多,可小商贩也是商人呀,他们重利,也重义气,更重礼。
他们觉得说书先生说的有道理,他们应该尽自己所能为摄政王大婚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所以这些人天蒙蒙亮就出来整理摊位,他们的想法很简单,自己虽不能上阵杀敌,可是他们可不能让邻国的使臣看低了自己家摄政王,自己得把摊位打扫干净了把货品摆足,还得摆出花样给使团看看,他们摄政王保护的凤鸣国就是民风淳朴,物资丰饶的。
\"他王婶,你今天这手帕款式摆的格外多啊,颜色也好看。\"
“你也一样啊,张姐,你看你那小老虎帽做的,一个比一个威风。”
“那是,自然得拿出我最好的手艺,让那些外来的蛮夷看看,咱们凤鸣国的男人能上马打仗,女人能在家刺绣纺织。”
“就是就是,可得让他们以后少动些欺负咱们的心思。”
“两位婶子,你们看看我这糖串子今天的颜色喜庆不喜庆,我特意一大早捡最好最大的红果做的?”一个小伙扛着唐串子走到两人身边问。
卖虎头帽子的大婶率先开口:“狗蛋,你说你是不是个小傻子,天刚亮,你不在家伺候生病的老娘,这么早出来卖糖串子,孩子能都没起床呢,谁买呀?”
卖手帕的大婶也附和到:“就是呀,狗蛋,你出门这么早,你娘好些了吗?”
卖糖串子的狗蛋笑嘻嘻的说:“王婶,张婶,俺前两天就好了,就是俺娘让俺早点出门的,俺娘说做人不能忘本,摄政王大婚,让俺把糖串子摆的好看些,喜庆点,还嘱咐俺要大声吆喝着卖呢,让外来的人看看咱京城男儿的本色,不能给摄政王丢人。”
张婶凑到狗蛋身边问:“城东的济世堂的陈大夫不是说你娘的病不花大钱治不好吗?”
提前王大夫,狗蛋气愤的淬了一口口水说:“张婶,可别提那个杀千刀的陈大夫了,真是一副黑心肠,我在他那里花光了若有积蓄,我娘的病仍不见好转,他看我手里没有了银钱,便断了我娘的汤药,我苦苦求了他半天,求他再开一天的药,我一定尽早还钱,可他却让店里伙计泼我一身冷水,赶我走……”
狗蛋越说越气愤,一旁的王婶也凑了过来:“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没想到那陈大夫是如此狠心,昧着良心哄骗咱老百姓。”
张婶又问道:“那你娘是被哪位大夫好心的治好的?”
狗蛋一听张婶问给娘治好病的大夫,立马神采飞扬的说:“这还要多亏同仁药铺的长恒掌柜,他免费给我娘开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