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莲捂着小嘴,美眸瞪大,满脸的不可思议,闻听此问,惊恐的摇了摇头,紧张兮兮的解释说,“郎中开的药啊,跟昨天晚上的药一模一样啊,这,这……”
“那我怎么会变成这样?”
做戏做全套,此刻的武植佯装惶恐,恨不得挤出两滴马尿,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如是只能仰天长叹,“金莲,你实话跟我说,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绝症了?”
“郎中说相公你只是得了风寒啊。”潘金莲哭的就实在多了,眼泪跟断了线似的,紧接着问:“大郎,你感觉怎么样,身上可有什么不妥?”
武植憋着笑,又在身上摸索了好久才支支吾吾的回答,“倒是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也有气力了,可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娘子,我不会变成怪物了吧?”
话音未落,人已猛冲过来抱住了潘金莲的腰肢,锲而不舍的磨蹭起来。
潘金莲身高165,高挑,有料。
而现下这个角度,无疑是最直观的感触。
不知不觉间燥热起来,再也不担心自己不行了。
此时系统发放的天赋应该也已融合成功,武植只觉得体内有使不完的力气似的,亢奋的很。
正想着要不要直接顺势拿下得了,忽有‘霹雳乓啷’的锣鼓声由远及近,不片刻便已聒噪。
被这么一打岔,潘金莲顿时回过神来,立时娇羞不已,推了推武植,紧张兮兮的说,“大郎,你先别着急,我们这就去看郎中。”
武植极不情愿的松开了手臂,意犹未尽。
想了想,去瞧瞧郎中其实也没什么,反正郎中也瞧不出来端倪,最终肯定是归咎于怪病不了了之,同时也能打消潘金莲的疑虑。
便即点了点头,继续佯装忐忑的穿好了衣服,和潘金莲一起走了出去。
街道上好生热闹。
锣鼓喧天,高头大马大红花。
武植本以为是哪家娶亲,却见衙役护送,不免有些疑惑。
而至看清那骏马之上的昂扬汉子,忽的呆滞当场。
乃见那汉子,身躯凛凛、相貌堂堂,拥有一双眼光射寒星的眼睛和两弯浑如刷漆的眉毛。
不是武松还是谁来?
原主虽与武松四年未见,记忆却深刻如斯,如是,武植第一眼便将之认了出来。
武植心里咯噔一下,暗讨这武松应该是刚在景阳冈打了老虎,现正在游街呢。
四目相对,刹那而过。
武松显然没有认出已经脱胎换骨的武植。
武植却在思索片刻后下定决心,当即佯装激动的,大呼小叫的朝武松冲了过去。
他心里很清楚,现下面貌大变,或许会引起武松的怀疑。
但同时心里也清楚,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武松肯定会找过来,或早或晚而已。
故在武植看来,相认势在必行,且宜早不宜迟。
现在武松刚成为打虎英雄,正是这辈子最风光的时候,这个时候不抱大腿,什么时候抱?
而若能借武松的名头在阳谷县衙谋个差事,那就更好了。
虽说衙役的薪俸低的可怜吧,可毕竟是官俸,蚊子再小也是肉啊。
如是,武植根本不顾潘金莲的劝阻,下定决心的第一时间便硬挺挺的冲向了武松。
“二郎,二郎……”
武植叫的那叫一个激动,引得围观路人纷纷侧目,不明所以。
有官差上前来赶,却被他仗着身量小且灵活的优势窜了出去,径自来到骏马前,抓着马缰便喊,“二郎,我是你哥啊,你不认哥了吗?”
武松这才正视武植,瓮声笑道:“哪来的孩子,休得胡说。”
也无怨,武植现下唇红齿白的,不知情的人,根本不可能将之与侏儒联系到一起。
而见武松不认,武植面上装的憋屈,心里则相当冷静,当场喊道:“二郎,我真是你哥啊,是我将你带大的啊,你大腿内侧有个胎记对不对?”
闻言,围观众人哈哈大笑,甚嚣尘上,心想哪来的小波皮,失心疯了吧,竟然敢公然揶揄打虎英雄,怕是皮痒了呦。
熟料,骏马上的汉子闻言虎躯一震,不可思议的看向马下。
他的胎记极为隐秘,非至亲根本不可能看到,他又没有过任何一个女人,心里自然清楚的很,现今这世上,只有他的兄长武大郎知道他的这处胎记。
便即惊骇莫名的跳下马来,一把将武植给提了起来,同时怒吼,“你是何人,焉何知晓?你把我哥哥怎么样了?你……”
话未说完,忽的却是一滞,原是因为用力过猛,直接将武植的前襟扯开,武植胸膛上的火焰胎记是那么醒目。
此时,武植正为武松的武力感到震惊呢,他重生之前可是正儿八经的刑警来的,格斗能力在全市都是顶尖的,然在武松面前,竟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好在此时武松已经看见他的胎记了,愕然震惊不可思议,种种情绪在眼中一闪而过,“呀,哥,真是你,你怎么变成这般模样了?”
武植蹬歪着腿,硬生生挂上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二郎,哥得了绝症了,命不久矣,死之前还能见你一面,知足了。”
“什么?”武松豁然一惊,虎躯震颤,将武植放下后直接跪了下来,然却依旧紧紧攥着武植的手,悲怆道:“哥,你得了什么病,别吓弟弟啊。”
见状,武植心中松了口气,也不知是被武松的真情实意感动了还是入戏了,竟然硬生生的泪眼朦胧,“我也不知道啊,昨晚还好好的,今个一觉醒来就变成了这副摸样,不是绝症是什么啊?”
“那哥哥你可有不适?”
“呃,没有,二郎啊,哥应该是回光返照吧。”
“不会的,哥,不会的,我这就陪你去看病。”
这时,忽有一个老者挤进来,“英雄,老朽便是郎中,愿为令兄诊病。”
彼时,围观众人都傻眼了,直至一行人进了屋才起轩然大波,不住的探头想看看屋内的后续,奈何房门关上了,且陪同武松游街的衙役们死死守在门口,如是只能作罢怏怏散去。
街坊四邻却是大多留了下来,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窃窃私语。
他们都是认识武大郎的,也正因为认识,故更加震惊疑惑,打定主意要等个结果。
而与这屋外的闹腾不同,屋内的气氛着实有些压抑。
老者上下一番检查,直接懵逼了,“你,你真的二十有六了?”
武松:“我哥确实二十有六,老先生,怎么了?可严重?”
老者干咽了一口唾沫,“可你的骨龄,为什么只有10岁左右,而且,你哪有什么病,你身体好的很,老朽就没见过你身体这么好的人。”
说着,老者隐晦的看了武松一眼,那意思再明显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