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惦记了许久的爱人钻到怀里求欢应该做什么?
除了像肖渊那样硬件不达标外加不知道食用方法的大部分人都是直接开吃。
晋泽康硬件达标他也不是不知道怎么下嘴。
但他的菜比较特殊,若真是由着性子饱餐一顿下次还有没有的吃就不一定了。
男子之间欢爱比男女之间要麻烦很多,若是不做好准备在下的那个就有苦头吃了。
阿卓年纪小又是初次,如此意乱情迷的情况下恐怕根本压不住自己的玉旺疯狂索要。
他那点自制力真的可以抵挡住阿卓的诱惑吗?
怎么可能,不到最后一步还好,真做了哪可能控制得住。
就像一个饿极了的人面对一桌美味大餐,一口不吃尚能忍一忍,一旦尝过了味道哪个不是狼吞虎咽。
阿卓几乎是他看着长大的,一直被他捧在手心里当宝贝一样呵护。
他知道自己那点心思未必瞒得过,阿卓对他应该也是有情的。
可到底阿卓还小,他真的能够接受男子之间做那种事吗?
阿卓一向娇气怕疼,若是这次感觉到不适以后是不是都不愿意跟他亲近了?
一顿饱还是顿顿饱安王还是很清楚的,为了自己以后的幸福他这时候只能压抑自己。
他肯压抑谢卓可不肯,被媚药烧的浑身燥热的少年疯狂扯着自己的衣服,呻吟声逐渐带上了哭腔。
晋泽康心疼的吻上谢卓的唇另一只手解开了彼此的衣服,用他知道的一切技巧努力取悦身下的人。
谢卓迷迷糊糊的欢愉了一次又一次,感觉自己像一条快要干涸的鱼终于找到了水。
少年人确实贪欢,可能是觉得服务自己的人太过磨叽,谢卓几次忍不住扑在晋泽康身上乱啃。
身子也扭得跟蛇一样,
晋泽康眼神疯狂越发疯狂,似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般拉开床头的暗格拿出一瓶他早就准备好的东西。
他承认自己攻于心计阴险狡诈,可那又如何呢?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只要能达到自己的目的没必要在乎过程。
一夜疯狂,晋王的床榻上混乱一片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异样的味道。
谢卓醒来时只觉得疲惫,脑子也懵懵的想不起自己为何躺在床上。
可刚一抬手他就发觉了不对,等看清身边躺着的人时险些惊叫出声。
再看看俩人这个样子脸腾的一下就红了。
羞涩懊恼恐惧心虚,各种情绪交织让他恨不得原地消失。
怎么就发展到这一步了?
他只记得昨天一早去玉福街买糕点,之后就莫名其妙被人迷晕关了起来。
看样子是殿下把他救回来的,可为何他们做了这种事。
他真的,跟殿下……
那现在怎么办,他不喜欢被男人压,他不想做男宠。
谢卓慌乱的想套上衣服却发现他的衣服已经脏污的没法穿了。
好在安王这里什么都有他一份,先找身衣服穿吧,总不能一直光着身子躺床上琢磨。
这一起身谢卓才发觉不对,他除了身上有些酸软某处并没有不适的感觉。
他也不是小孩子了,很多事情没经历过并不等于不懂。
难不成他俩昨天没做到最后?
想到这里谢卓似乎松了口气,没发生实质性的关系就好,如果只是互相帮忙的话也不是没有转圜余地。
只可惜谢卓放心的太早了,晋泽康似乎早料到了这种情况,送上门的猎物怎么可能让他跑了。
谢卓刚掀开被子想下床就被眼前的情景吓住了。
晋泽康脖子上一个清晰的掐痕,上身红红紫紫几个牙印,身上还泛着一阵不正常的潮红。
脸也是红红的,眼底发青嘴唇干裂,看着就像一个被蹂躏过的破布娃娃。
这些……不会都是自己干的吧!
看着晋泽康皱着眉似乎很痛苦的样子谢卓忐忑的继续把被子往下掀。
等看到晋泽康身下点点的血迹他脑袋轰的一声炸了。
这是……他干的?
他是疯了吗?
他怎么可以把殿下……
似乎是感受到了身上一阵凉意,晋泽康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干哑着嗓音说了声水。
谢卓这才猛然清醒,胡乱的套了件外衫慌忙下床倒茶。
放了一夜的茶水早就凉了,谢卓哆嗦着给安王喂水,眼里已经泛上了泪光。
晋泽康似乎是被渴醒的,喝到水后又安静的闭上了眼睛。
谢卓轻轻地叫了几声,见王爷没回应也越发心慌。
“来人,府医,快叫府医!”
听着谢卓慌乱的声音,装晕的晋泽康微不可察的勾了勾嘴角。
安王的心腹训练有素井井有条,开窗通风换床单给主子更衣,甚至还不忘给谢卓拿来了合适的换洗衣物。
谢卓就像个提线木偶一样由着人摆弄,只是眼神直直的望向床榻那边恨不得躺在那里的是自己。
他的心神已经全被他强暴王爷给牵制住了,都没注意到安王的心腹居然没人问他什么。
这本身就很不合理。
就算他跟安王的关系再好到底尊卑有别。
王爷昏迷不醒满身伤痕跟他在一个床上醒来,他再是王爷的贵客也不可能没人问。
可无论是贴身丫头还是随身太监谁都没提这个茬,甚至在府医诊治的时候都避到了外面。
老大夫诊完脉后迅速开好了汤药还有两盒药膏。
他一把年纪也没什么不好意思,嘱咐完谢卓药膏的用法后又提醒道。
“老夫为安王殿下调理身体已有十来年,谢小公子不是外人老夫就不绕弯子了。
王爷幼时受过寒,再加上早年常常服药身子并不算多康健。
正常房事自然没什么问题,若是这男子欢爱……在上还好,在下就算了吧,他受不住。
若是再伤了容易影响寿数。
这两天他身边离不开人公子多注意些,若是再烧起来要赶紧服药。”
谢卓听着大夫的嘱咐脸色逐渐惨白,看着床上依然昏迷的晋泽康恨不得杀了自己。
明明以前他还信誓旦旦说要保护殿下的,可伤害殿下最严重的居然是他。
他知道殿下很喜欢他,他也很喜欢殿下,只是俩人都不是天生的断袖便谁也没更进一步。
他觉得俩人这样很好,比知己更亲近比朋友更贴心,却不想殿下竟然能为他做到这种地步。
此时的谢卓已经慢慢恢复了一点昨晚的记忆,朦胧间水乳交融极致欢愉也逐渐清晰。
只是他不知道这份欢愉竟会给殿下带来这么大的伤害。
抚摸着安王的脸谢卓喃喃出声,
“殿下怎么这般傻,便是想为我解药也不该这样作践自己。”
装睡的晋泽康:妥了,计划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