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月宴上,齐澈和小白抱着团团,圆圆,笑容满面的接受着各方祝福。
这时,人群中有一双怨毒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们,原来之前的老侯爷的罪妾李氏,她心中满是嫉妒。
“哼,凭什么她就能如此风光,生了龙凤胎就得意成这样。”李氏暗自咬牙切齿。
正当众人欢声笑语之时,突然一只黑猫窜出,直直朝着小白怀里的孩子扑去。众人惊呼声起,齐澈迅速出手,一脚踢开黑猫。
小白吓得脸色苍白,紧紧抱住孩子。齐澈面色阴沉,大声质问:“这猫是谁带来的?”下人战战兢兢,无人敢应答。
李氏心中暗喜却佯装担忧上前,“夫人,受惊了,这定是哪个不懂事的奴才不小心放进来的。”
齐澈看了她一眼,眼神冰冷,“今日之事必须彻查到底,若让本世子知道有人故意为之,绝不轻饶。”
小白轻轻拉了拉齐澈的衣袖,“夫君,今日大喜之日莫要动怒,孩子们没事便好。”但她心里明白,这平静的侯府怕是从此就要掀起波澜了。
齐澈听了小白的话,微微点头,但眼神中的寒意并未消散。他吩咐侍卫将所有在场的下人都看管起来,一个也不许放走。
李氏见状,心中有些慌张,但仍强装镇定。她眼珠一转,凑到小白耳边轻声说:“夫人,这事儿说不定就是哪个嫉妒您的小贱人干的,您可得小心身边人呐。”小白不动声色地看了她一眼,心中对她已有怀疑。
就在齐澈准备逐个审问下人的时候,一个小丫鬟哆哆嗦嗦地站了出来。“世子爷,夫人大胆奴婢说一句,奴婢刚刚看到李姨娘在角落里逗弄那只黑猫,还对着黑猫说了些奇怪的话。”众人听闻皆看向李氏。
李氏顿时面如死灰,扑通一声跪下,“世子爷,夫人,冤枉啊,是这贱婢污蔑我。”然而证据确凿,齐澈怎会再信她。“来人,把她拖下去,关进柴房,等候发落。”
经此一事,小白深知侯府人心险恶。她对齐澈说:“夫君,日后我们需更加谨慎才是。”齐澈握紧她的手,“娘子放心,我定护你们周全。”
几日后,小白正在房中刺绣,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喧闹。原来是李氏的娘家人前来求见齐澈,想要为李氏求情。齐澈冷哼一声,“她做出如此歹毒之事,险些害了我的孩子,绝不可能轻易饶恕。”
小白心中虽恨李氏,但也不想把事情做绝,毕竟家丑不可外扬太多。她对齐澈劝道:“夫君,此事闹大了于侯府名声不利,而且毕竟李姨娘是公公的妾室,也算是长辈,不如给她个教训,将她送出侯府便是。”齐澈思考片刻后点头同意。
当告知李氏这个决定时,李氏满心不甘。她恶狠狠地瞪着小白,咬牙切齿道:“都是你这个贱女人,坏我好事,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付出代价。”随后就被家丁强行带出了侯府。
自那以后,侯府看似恢复了平静。但小白知道,暗中觊觎她位置的人肯定还有不少。不过只要有齐澈相伴,她便能安心应对这侯府中的明争暗斗。她依偎在齐澈怀中,齐澈轻抚着她的秀发,两人静静地享受着这一刻的安宁。
没过几日,侯府又迎来了进宫赴宴的机会。小白精心打扮一番,随着齐澈入宫。皇宫内院,处处透着威严奢华。宴席之上,众女眷也是各怀心思。
这时,一位贵妇人走到小白面前,上下打量着她,阴阳怪气地说道:“哟,这就是齐家那位新妇呀,瞧着倒是有几分姿色。”小白认得此人乃是宫中颇有权势的一位太妃的侄女。小白福了福身,礼貌回应。
谁知那女子并不罢休,言语间越发挑衅,还故意提及之前罪妾李氏之事,暗讽小白目无尊长、手段狠辣,小白心中恼怒却不好正面发作,只盼着齐澈快些回来。
恰在此时,齐澈匆匆赶来。他听到那女子的话语,脸色一沉,当即冷声道:“本世子的妻子岂容旁人随意诋毁,莫要以为仗着谁的势力便可以肆意妄为。”那女子见齐澈发怒,也有些害怕。周围众人见状纷纷噤声。
齐澈带着小白离开宴席,回府途中,他轻声安慰小白:“娘子莫要生气,有我在,不会让人欺负了你。”小白心中满是感动,靠向齐澈。
然而,此事并未就此平息。几日后,朝廷传来消息,齐澈再次被派往边疆视察军情,归期不定。小白听闻后心急如焚,她不知这是巧合,还是人为所致,只是她刚生孩子不久,夫君便要远行,怕是会有人趁机行使坏。
齐澈临行前,紧紧握着小白的手,“娘子,我不在的日子,万事小心,我会留下人手,暗中保护你和孩子们,只是侯府之中不可轻信他人。”小白泪流满面地点点头。
齐澈走后,侯府中那些原本蛰伏的对手又开始蠢蠢欲动。那太妃的侄女更是买通了侯府中的下人,散播关于小白的谣言,说她善妒专横,苛待下人。一时间,小白在侯府中的处境愈发艰难。
但小白并非软弱之人,她一边收集证据准备反击,一边暗中联系娘家势力相助。在一次家仆诬陷她谋害侯夫人事件中,小白沉着应对,拿出证据证明是有人蓄意陷害,并且反将一军查出背后主谋竟是那太妃侄女。最终成功化解危机,并让其受到应有的惩罚,从此侯府再无人敢轻易招惹小白。
而前方密探也传回齐澈即将归府的消息,这日夜晚,小白晚膳后,独自在月下散步消食,随身玉佩又发出光芒,将小白笼罩其中当光芒散去,小白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奇异的空间,面前有一个白发老者。
老者缓缓开口:“你所佩戴的玉佩乃上古神物,今日将你引来,是因为你福泽深厚且心性坚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