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真与黑衣人对视,确定此人就是李四,当即放下心来,抱着李静香远去。
李四若不能及时赶到,刘真必将陷入危机,即便可以斩杀张落,也逃不出仁德学院。
整个仁德学院外围是一圈高墙,高墙之内是一圈深达几十里的树林,刘真穿过九班林子,进入十班林区。
俗话说林子深了什么鸟都有,丑恶之事随处可见。
有强者霸凌弱小,更有杀人埋尸,大卸八块。
林林种种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们干不出来的。
仁德学院诸多恶事已经到了骇人听闻的地步。
霸凌弱小,也许是最“善良”的了!
刘真眼不见为净,也没有心思打抱不平,因为怀里之人太难缠了!
此刻,药效全部发作,李静香彻彻底底被药物所控制,力气也变大了很多,竟然撕开了刘真的武服,疯狂亲吻他健硕的胸膛。
她那一双不安分的小手,更是癫狂的抚摸,想要抓住某样东西,尖尖的指甲划破刘真的前胸,留下一道道血痕。
刘真不敢想象,她要是落到那些人手里,会遭到怎样的凌辱。
忽然,她寻找到了..........像是找到了救星。
刘真脸色难看,一股气血汹涌澎湃,沉睡的基因也被点燃!
一刻钟,刘真到了这座假山,他看了一眼5丈高的院墙,然后环顾四周,确定无人跟踪,便绕到了假山后,打开了机关。
黑夜是无限的,漫长而悠远,让人惴惴不安,心灵饱受折磨。
皓月无瑕,圣洁似雪莲,每一寸都泛着柔软的光泽,几乎吹弹可破能捏出水来,在夜幕里令人心神炫目,沉醉的急不可待。
刺破了黑暗,划破了永恒,点燃了血液,沸腾了灵魂,酥软到了骨子里...................
“呜呜.....你是谁,我杀了你。”
也不知道多久过去,黑暗中的她清醒过来,没有了先前那样的疯狂,而是蜷缩的身子,想要挣脱强劲有力的束缚。
但是她的力气极小,声音哽咽,不争气的泪水簌簌而落,一点力气也用不上来,她明白自己被玷污了,想死的心都有。
“你....终于好了。”
刘真有些心虚,更有些虚弱,轻轻地抚摸她颤抖的娇躯,道:“是我。”
“刘真?”
李静香娇躯一颤,止住了哭泣,抓住揉捏神秀的大手,疑道:“真的是你么?”
“是我,你不信,我点火把让你看看。”
刘真低语,温柔的安慰怀里娇人。
“不,不要点火把,是你就好,呜呜.....”
李静香喜极而泣,娇躯颤抖,听出是刘真的声音。
被一个人玷污总比被那些人凌辱强百倍,被心有好感的男人呵护,总比被一个陌生人玩弄好千倍。
她心灵豁然通达,没有了失去初夜之痛,更多的是欣喜,眼中潮起潮落迎合他的呵护。
少年强少女躺床,少女强少年扶墙。
夜色朦胧,星光似水,刘真扶墙打开了假山的石门,望着漫天星斗,眼中闪过疲惫之色。夜风飒爽,吹打他的脸庞,除去了内心的愧疚,剩下的是一种浓浓的爱意。
“好饿!”
刘真呢喃,不知过去了几天,迎战了多少次,总之疲惫无比,回想起那种疯狂,庆幸自己罩得住。
他在草窠里抓了几只野鸡,在假山后,墙根下,烤上了。
天不亮,刘真烤了十多只野鸡打开石门,坐在石床边,欣赏自己的女人。
李静香脸色发白,缺少血色,但这种病态的美,给她添了别样的气质。
药物的作用,加上这几日的行为,使她身子很弱。
她长长的睫毛眨了眨,小嘴一抹笑意,吞咽几口唾液,竟被烤鸡的香味诱醒。
她睁开美眸,借着微弱的曦光,看清了他的脸,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害羞的扎进他的胸膛,哭泣道:“我真怕醒来看见的人不是你。”
“是我,是我,一切都过去了。”
刘真笑道,喂她进食。
这边情情爱爱,你浓我浓,那边却炸开了花,整个学院,包括仁德县城,有点实力的人私下里都在议论此事。
“这小子还真敢!”
“派人去学院施压,让他们交出铁柱!”
“这脾气像他爹!”
许家人闻听此事,一阵阵呆愣。许家在学院有眼线。
“给我一个交代!”
刘老三从冲云山脉返回,勃然大怒,差点废了九班教习张落,一连数日住在学院讨要说法。
学院的教习一个头两个大,纷纷保证刘真没在学院。
但这也没说服刘老三,不给个说法,这事没完。
他们也不敢小觑刘老三。
李四眼睛都红了,那天他阻止学子的好奇之心,再去找刘真,已经失去了踪影。
他心急如焚,又被多个教习围堵,迫于无奈只能退走。
“说,他在哪了?”韩胖子眯着眼,用鸡腿逼迫张大帅,那神色就像一个歹徒强迫一个弱小无助的少女。
“我真不知道!”
张大帅苦瓜脸,拉拉夸夸,自从那天以后,他就被韩胖子天天逼问,就差用刑了。
至于那个假山是他的秘密基地,打死也不能说。
“这个鸡腿给你了。”
韩胖子往前一怼,手里的鸡腿塞进了张大腿的嘴里,道:“不吃就是瞧不起我!”
“我吃。”
张大帅拉拉着,真不想吃,沾满口水的鸡腿。
刘玄呆愣……
竹林里的淫秽之地,这些少年整天的醉生梦死,好不快活,这里的女学子玩够了,就找一些新的,从各个班级里挑选姿色上等的女学子淫乐。
当然,有些人他们动不了,教习也不敢用下三滥的手段掳来。
“这个刘真倒是有点意思。”
为首的少年轻笑,揽过一个新来的女学子,在对方惊吓中,强行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