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贾熙纯肯定道。
她觉得有些话必须要说清楚,要是一直藏着掖着,对当事人也是一种伤害。
“好…………”
南栀说罢,松开了贾熙纯的手腕。
贾熙纯上去开门,巴图温绯月瞥了眼状态有些不对的南栀,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这家伙不会知道了吧。
算了,不管了,把人带走才是最重要的。
巴图温绯月二话不说,一把将贾熙纯拉到自己身后。
“南栀,我们先走了,以后有需要再来找我。”
说罢,巴图温绯月忙拉着贾熙纯离开,生怕再多逗留一秒就彻底留在这里。
两人走后,许哲悯慢悠悠的从一旁出来。
他安抚性的拍了拍南栀的肩膀,安慰道:
“哎,别恋恋不舍了,你们以后有的是机会见面。”
“不可能了,她再也不会回来了。”
南栀话音刚落,许哲悯脚步一顿。
“你说什么?”
许哲悯脸色冷得可怕,仿佛下一刻就要将人给活刮了。
“我问你,她为什么不来了,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许哲悯一把拽起南栀的前衣领,面目有些狰狞道。
看着异常愤怒的许哲悯,南栀这才想起自己的身份。
他眼神顿时清明了几分。
“大公子,贾熙纯说……她要跟着公主一块去暹罗。”
“等到了暹罗后她就再也不来了。”
许哲悯听后,气的暴怒将桌上的茶杯茶盏全扫在地上。
“呀!”
“你刚才为人民不叫我出来!”
“我要早知道这女人再也不来了,我说什么也要留住她!”
许哲悯从未像今天这样生气过,他心想
凭什么!
凭什么你可以吃干抹净什么都不用负责!
凭什么!!!
“可她说她是公主身边的陪嫁丫鬟…………”
南栀觉得许哲悯不可能会为了贾熙纯去跟巴图温塔莎抢人。
“笨蛋!”
“公主身边哪个不是丫鬟仆人成堆伺候,就是少了她一个又怎么样!”
“况且她要真是陪嫁丫鬟,你觉得她还会过来吗!”
许哲悯暴怒道。
南栀听后,如梦方醒。
心想:
对啊!要她真是贴身伺候公主的,又怎么可能会有时间来这里?
“公子,草民知错了!”
许哲悯闻言,立即抬脚向他踹去。
南栀直接被踹翻在地。
“你知错!你知错有个什么用!”
许哲悯大声斥责道。
“赶紧想办法再把她弄过来,这回我不会再让她跑了!”
许哲悯红着脖子,双眼猩红的咆哮道。
“是…………”
南栀擦了擦嘴角的血,艰难应道。
另一边
巴图温绯月和贾熙纯回去后,贾熙纯忙累的瘫软在床上。
“呼,可算是下班了。”
感受着温暖的大床,贾熙纯心里踏实不少。
“你到底跟他说什么了?”
“他反应怎么那么大?”
巴图温绯月皱眉问道。
要不是她及时把人带走,那等对面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切都晚了。
“没什么,就是告诉他我再也不来了。”
“你以后可别告诉他这些。”
巴图温绯月吞回了想要骂人的话,改口劝说道。
“不是没以后了吗?”
贾熙纯这才想起来干完这一单后,自己再也不干了。
巴图温绯月被噎了一下,随后她才想起来这是自己跟贾熙纯的最后一次合作,这次之后他们两个桥归桥路归路,以后再也不想见。
“呃…………好吧。”
“不过你以后说话要小心点,外面那些男人没一个好惹的。”
这是巴图温绯月最后一次以过来人的身份劝告对方。
贾熙纯躺在床上,敷衍着应了两声。
刚刚巴图温绯月的那一番话她并没有放在心上,她觉得只要自己不招惹别人,别人也就不会过来找自己茬。
至于说那些男人有多不好惹,多疯狂之类的。
她等到了暹罗就学做手帕一类的针线活,然后等出师了就让人拿出去卖。
这样她不接触外男,那些男人也就不会知道她有多好看,也就不会对她产生兴趣。
反正最后有巴图温塔莎给自己兜底,她就是一辈子不干活,也能吃穿不愁。
巴图温绯月见贾熙纯没有听进去,忍不住叹了一口气,随后转身离开。
另一边
巴图温塔莎坐在梳妆镜前给自己梳了个好好的发髻,就在她将簪子一根一根的插上去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己抽屉里少了一根簪子。
她很快想到了可能是有人偷拿了她簪子。
思及至此,巴图温塔莎将手里还没插上去的簪子重重地拍在桌面上。
这些天驿馆里的那些黎国下人私下里对自己这边冷嘲热讽穿小鞋也就罢了,没想到竟然还偷拿自己东西。
这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
“四喜。”
四喜连忙从门外跑来。
“让崔平过来见我。”
巴图温塔莎努力压抑着自己心里的火气,咬牙切齿道。
崔平是整个队伍主管内务的。
“是,公主。”
四喜听出了巴图温塔莎正在气头上,她赶紧离开。
很快,崔平就来了。
“参见公主。”
崔平连忙跪拜行礼,崔平是个人精,他一猜就猜出巴图温塔莎这次来找自己肯定是碰上了什么气人的事,所以来找自己帮忙。
“崔平,你去帮我查查,到底是哪个贱婢偷了我的簪子,我要将她直接处死。”
巴图温塔莎不用想也知道偷簪子的贼是黎国人。
“是,公主。”
崔平知道此事非同寻常,要是处理好了,能起一定的震慑作用。
处理不好,那以后就只能被人当成软柿子捏。
很快,崔平就找到了那个偷东西的婆子。
巴图温塔莎直接让崔平把人移交官府。
反正这种偷东西的贱奴,就是被移交官府也只有被打死的份。
与其脏了自己的手,不如走走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