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晚听着男人的道歉声。 这几天心里受的委屈一涌而至。
她的身体在男人怀里微微颤抖,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不停地从眼眶中涌出,浸湿了男人胸前的一大片衣衫。每一次抽噎都像是要把心肺都绞碎一般,那柔弱的双肩不停地耸动着,承载着无尽的委屈。
林君澈紧紧将人拥在怀中,仿佛要把自己所有的力量都传递给她。一只手温柔地轻抚着她的后背,一下又一下,那有节奏的抚摸像是在安抚一只受伤的小兔。他的下巴轻轻地抵在她的头顶,嘴唇凑近她的发丝,心疼道:“阿晚,乖,莫再哭了。你再哭,我的心都要疼死了。”
怀中的小娘子此时哪里听得进他的话, 声音哭腔中夹带着委屈诉道,“爷莫要再哄骗我了,您都不理我了,哪里还会心疼我。”
他微微低下头,看着怀中泣不成声的小娘子,眼中满是疼惜与自责。
指腹为小娘子拭去眸中和脸颊上的泪水。柔声哄道,“乖,我错了。以后定不会再犯如此的错误。不管发生任何事都必定对你坚信不疑。”
江清晚听到男人这话,也知道林君澈的脾性,这人可不是一个心善好说话的主儿。等一下把人惹烦了,可没有她的好果子吃。
她见好就收,吸了吸鼻子。抬着那双水雾的眸子。娇软道,“真的?爷可莫要骗我,以后可不能再误会我与其他男子不清不楚了。”
林君澈见怀里小娘子终于止住了哭声,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眉眼难得浮出一丝笑意。吻了吻小娘子眼角的那颗泪痣。轻轻点头,“嗯,不骗你。以后什么都依你可好?”
江清晚一听男人这话,她不相信的拉过男人那温热的手掌,自己伸出一根小指,轻轻勾住男人那 修长的玉指。
男人的手很好看,恍若美玉雕琢而成。尤其是他的手指,白皙修长,指尖纤细, 指腹的薄茧因为男人可能长期练剑的缘故,看着倒也不失刚健。 这样的一双玉手也完全透露出了男人的优雅与尊贵。也让她喜欢的不行。
她轻柔的缓缓开口,“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撒谎,谁下一世投胎就变成小奶狗。”
林君澈看着小娘子这幼稚的动作。无奈的轻叹一声, 把人抱在怀里。语气满是宠溺。“你呀! 真是不知该拿你如何是好!”
因着男人的动作,碰到了她刚刚抵在后山的背部,她疼的倒吸一口凉气。“爷,背疼...”
林君澈也感受到怀里小娘子的不对劲。又听小娘子说着自个儿的背疼。他的眉头轻蹙,“我看看,可是哪里伤到了?”
江清晚一听这话,轻捏着男人 要解她衣衫的手。软软道,“爷,不要...等一下该有人过来看到了。”
林君澈知道小娘子脸皮薄。但着实在这假山这里,要是让人瞅见了,对小娘子的名声也不好。
他赶紧把人打横抱在怀里, 用着自己那宽大的狐裘披风,遮住小娘子娇小的身躯。一个跃身,抱着怀中娇小的人儿,向着自己的清风苑而去。
来到清风苑。他轻轻的把人侧放在外间的软榻上, 让小娘子的背对着自己,手指为她轻解开衣衫。
当小娘子的衣衫解散到香肩置滑落到腰肢处, 只剩下一件贴身的小衣时,捏着小娘子。捏着小娘子外衫的手紧了紧。呼吸也急促了些。本就有许多天两人不曾亲热了。这他哪里忍得住。
可当瞧见小娘子 那白皙光滑的后背,此时已有斑斑红痕和青紫。他压抑住身体的难耐,眸中也满是自责与疼惜。
凌柒见状,赶紧拿过宫廷上好的御药,雪凝膏 放在自家主子的手里,又很识趣的退了出去,为里面两位主子掩上门。
林君澈小心翼翼地将雪凝膏涂抹在小娘子的背上,他的动作轻柔无比,仿佛生怕弄疼了她。随着他的涂抹,江清晚感到一阵清凉袭来,疼痛也渐渐减轻。
男人俯身吹了吹小娘子背部的那些红痕。
江清晚侧趴在软榻上,突然感受到男人那温热的呼吸 不断的落在她的背部。刚刚男人为她脱去外衫为她擦药时,她本就心底羞涩不已,这会儿更是 脸都红到耳根子后去了。
突然又感觉男人 那微软的薄唇,好像贴上了她的背部。她惊的倒吸一口气。手指死死的捏住软榻上的锦被。声音轻颤羞涩道,“爷, 我,我们 快些回去正厅吧。等一下宁姐姐她们该找我们了。”
林君澈知道是小娘子害羞了。这会儿也确实也不合时宜。想着来日方长,以后有的是机会与小娘子独处。
轻轻为小娘子穿上新的衣衫。因着刚刚小娘子那套粉色衣裙已经有些许弄脏了。凌柒早就有眼力劲儿的准备好了一套新的衣衫。
林君澈 为小娘子把衣裳穿好。把人搂抱在自己怀里,眼中充满了温柔与爱意。
“还疼吗?”林君澈轻声问道。
江清晚点了点头,“还有一点疼......不过好多了,谢谢爷。”
林君澈抚摸着小娘子的秀发,“ 这两天切记不要沾水,你本就生的娇弱,等一下不然又得感染了。这药记得一天擦两次,早晚各一次。”
江清晚靠在林君澈的怀里,乖巧的点了点头。娇娇软软道,“嗯,记住了,都听爷的。”
这会儿她可不得乖一点。不然 等一下她背上这药估计就给白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