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英姬十分好奇地道:“贾仁,那是什么东西?”
贾仁讲起了一段陈年往事。
“前任国主朴灿列年轻时,在天朝学习治国理政之法,跟天朝甄隐门门主甄世隐的师兄甄帅气,一见如故,结为秦晋之好。”
“等到朴灿列继承大统后,他请来甄帅气,仿照甄隐门,修建了专门用来炼制丹药的安福宫。”
“在安福宫偷偷生活的十年时间里,甄帅气炼制成功许多种珍贵丹药,唯独在炼制超级丹药‘渡劫丹’时,屡屡失败,无一次成功。”
尹英姬费解道:“那甄帅气为何要偷偷生活在安福宫?光明正大不好吗?”
贾仁贴心地替她梳理秀发,“英姬,你有所不知,那甄帅气在竞争甄隐门门主之位时,惨败给其师弟甄世隐。”
“他心灰意冷之下,接受了朴灿列的邀请,东渡棒子国。”
“他不想背上欺师叛祖的骂名,因此低调生活在安福宫。”
“青衣仙子若想摆脱《乾坤挪移图》对她的禁锢,除了施法者元始天尊之外,只有‘渡劫丹’才能帮助到她。”
尹英姬越听越来劲,“贾仁,你刚才不是说甄帅气炼制‘渡劫丹’,没有成功吗?”
“那青衣仙子如何摆脱身上的禁锢?”
贾仁微笑道:“那是因为,甄帅气缺少一种奇花异草——‘幽寒绛珠草’!”
“这种‘幽寒绛珠草’,仅在天山与昆仑山一带才有,一百年才开一次花,极其珍贵。”
“本来,在甄隐门的药材库,收藏有两株‘幽寒绛珠草’,但甄帅气根本拿不出来。”
“就在数月前,我在板门店客栈的老板金湘玉那里,无意中获悉,她从天朝弄到一株‘幽寒绛珠草’。”
“我准备不惜一切代价,要把那株‘幽寒绛珠草’搞到手。”
他喝了两口温茶,“在安福宫的地下一层,有一间储丹室,里面存放了不少灵丹妙药。”
“那些被甄帅气炼制失败的‘渡劫丹’残品,都在里面保存着。”
“我只要拿到‘幽寒绛珠草’,把它跟‘渡劫丹’残品,一同回炉,即可炼制成功完品‘渡劫丹’。”
尹英姬叹服道:“贾仁,你真是太了不起了!”
“等你救出青衣仙子,有了她的襄助,宝儿荣登大宝岂不是易如反掌?”
贾仁哈哈大笑道:“那是自然!届时,我是太上皇,你是皇太后,我们一起掌控棒子国,何其美哉!”
他在尹英姬的脸上,留下带着唾沫星子的吻痕,“宝儿最近表现得如何?”
尹英姬得意地道:“在我的调教下,宝儿的演技跟你这个做父亲的相比,都不遑多让。”
“在外人眼里,他就是个十足的纨绔子弟,不学无术,成天浑浑噩噩的。”
“暗地里,我非常严苛地监督他,学习天朝历朝历代的谋略大全,希望他登基之后,能够独当一面。”
贾义嘴角微微上扬,大献殷勤地替尹英姬揉捏肩部和脖颈。
“英姬,你为宝儿呕心沥血地筹谋,势必会忽略对钟国的爱,钟国就没有怨言?”
尹英姬不屑地道:“我极度憎恨朴正统,他当年蹂躏有孕在身的我,让我痛不欲生,导致我差点死于非命。”
“钟国是他的骨血,我实在喜欢不起来,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厌屋及乌吧!”
“最近我发现,你的儿子贾宝宝从青瓦山庄回来后,跟钟国走得很近,我担心他们会联手干出傻事。”
贾仁安慰道:“英姬,你想个办法,把宝儿秘密送到望月山庄,不让他受到朴钟国和朴承国的特殊针对。”
“我有一种预感,皇城很快就要变天了,宝儿绝对不能出事,就让做父母的我们,为他冲锋陷阵吧!”
就在此时,贾不淡进来通禀:“庄主,服部千军回来了。”
贾仁在尹英姬的额头深深的一个吻,“英姬,你从第二密道离开望月山庄。”
“回到首洱后,立刻安排宝儿来到望月山庄,我要尽快提升他的武道。”
尹英姬恋恋不舍地消失在第二密道,留下一缕淡淡的体香。
服部千军在贾不咸的陪同下,乘坐升降轿厢下到主枢纽控制中心。
贾仁摆好几碟凉拌小菜,十分热情地拉着服部千军,品尝从天朝采购的佳酿。
服部千军畅饮数杯后,赞不绝口,“说实话,天朝出品的高度美酒,就是比我们浪人国的清酒有喝头!”
贾仁再次替他斟满酒杯,“那是那是!不然,我又怎会专门托人,从天朝采购一整船的白酒呢?”
“服部老兄,你此次板门店之行,有没有物色到合适的血祭对象?”
服部千军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条,递给贾仁,“这是我初步拟定的人选,你斟酌斟酌,如有异议,我们再协商解决。”
贾仁展开纸条,念道:“天朝一品堂问天五剑客、毛熊国彼得、暹罗国猜霸、英格兰的蹴鞠高手贝克汉堡、琉球国陈水贬、浪人国青木三狼。”
“服部老兄,其他人没有问题,你为何把一品堂的问天五剑客排在首位?”
“那一品堂可不是善茬,凭我们的实力,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服部千军大口嚼着花生米,“贾仁,在一品堂,这问天五剑客充其量算是二流刺客,武道实力大概跟安世贤的师弟成池玄,处于一个级别。”
“除了有利于我们轻易生擒他们之外,我还想趁此机会,挫挫一品堂的锐气。”
贾仁猜测道:“服部老兄,是不是你跟一品堂之间,结下过什么梁子?”
服部千军点点头,“那是35年前,争强好胜的我,前往天朝武林踢馆。”
“我一连打败十三座山头,来到一品山,也就是一品堂的老巢。”
“当时,还未接手堂主之位的沈九剑,与我大战五百回合,他在其师父沈一刀的指点下,赢了我一招。”
“消息传回浪人国后,数十批浪人国的武道高手纷纷挑战一品堂,结果均大败而归。”
“我当时承受着极大压力,毕竟是我给浪人国的武道界,带头丢了脸。”
贾仁眯着眼睛问道:“这就是你对一品堂怨恨的缘由?”
“你觉得你现在的武道修为,比得上沈九剑吗?”
服部千军把酒杯,重重地搁在石桌上,“回到浪人国后,我日以继夜地练刀练剑,终于在两年后,练成了‘樱花断水流’刀法,和‘神户又一剑’剑法。”
“我自认再次遭遇沈九剑时,绝对能打翻身仗,挣回当年丢失的面子。”
“这些年一品堂的势力发展迅速,触角都延伸到了浪人国,譬如那个‘白衣渡海’沈白衣,长期驻守在对马岛,跟江宋同流合污。”
“我要一举挫败一品堂的嚣张气焰,延缓其扩张势头。”
贾仁鼓掌道:“既然服部老兄有如此雄心壮志,那就这么定了,我们先拿问天五剑客开刀。”
“那这两天,板门店区域是什么局面?”
服部千军慨叹道:“自从金湘玉发出奇珍异宝拍卖邀请函后,周边诸国甚至部分西方国家,都有人闻讯赶来。”
“据保守估计,已经有一万多江湖人士进入了板门店。”
“金湘玉的号召力,确实非同凡响!”
贾仁意气风地举起酒杯,“服部老兄,为我们即将到来的胜利干杯!”
服部千军的脑海里,全都是打败沈九剑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