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眼石这种东西,楚倾也有所耳闻,是一种炼制法器的金属材料,单个凤眼石的价值虽说不算高,但架不住数量多,一万颗还是娄书翰预估的,价值至少也在十万枚极品灵石以上。
楚倾开口问道:“娄兄,你们都逃了这么长时间了,难不成还没找到出去的路吗?”
娄书翰笑着回应道:“我正想说这事,之前逃跑的时候,发现了一条通道,只是这通道被一团迷雾彻底堵死了,根本没法通过。我怀疑就是白承业口中的那条蜈蚣造成的,很可能就是这处洞穴的出口。”
楚倾听到此处不禁眉头皱,沉声说道:“这么说来,我们几个怕是被传送到了白石空间的内圈,想要离开的话,或许只能先将这条蜈蚣干掉了才行。”
娄书翰微微颔首,说道:“楚兄,我也是这个意思,这次传送门出现意外,你说会不会就是白承业在背后搞的鬼?”
“这……”楚倾歪着脑袋琢磨了一会,接着说道:“白承业怕是还没这个本事吧,对了,娄兄,之前那副模样才是你的庐山真面目吧?”
娄书翰闻言,嘴角上扬,随后仰头大笑起来,说道:“哈哈哈哈……不错,那才是本刺史风流倜傥的庐山真面目,我身上的这身肥肉,不过是功法造成的障眼法罢了。”
就在这时,楚倾不知突然想到了什么,脸上浮现出一抹猥琐的笑容,凑到娄书翰身边,贱兮兮地说道:“咳咳,娄兄,接下来的问题纯属好奇,你跟那位叶魅……嗯……那啥的时候,嘿嘿,你懂的。”
说完,楚倾还不忘对着娄书翰不断挤眉弄眼,样子要多贱就有多贱。
娄书翰见状,先是一愣,随即露出了一个心神领会的笑容:“楚兄果然是同道中人啊,关于你这个问题,自然是一会胖一会瘦,其中妙处,不足为外人道也,哈哈哈......”
“哦~原来如此!”说完,两人拉拢着脑袋,对视了一眼,同时贱笑了起来。
不远处的夏侯明看着两人猥琐的样子,听着低贱的笑声,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心中犹如万马奔腾,对着两人一顿输出。
同样身为男人,用屁股想都知道这两个色胚在讨论什么事情,只是楚倾的神识牢牢锁定了自己,他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突然间,娄书翰的笑声戛然而止,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一般,不禁询问道:“楚兄,这里为何会有如此浓烈的天魔气息?”
听娄书翰这么一问,楚倾也收起了笑声,开始向娄书翰讲述起自己进入白石空间之后发生的事情……
娄书翰听罢喃喃说道:“真是想不到这世上竟然还有如此凑巧的事情,不过也算是一个好消息了,至少不用再担心白岳城再次遇袭了。”
那些天魔既然离开了,想必也不会再折回白岳城,至于其他地方,嘿嘿,娄书翰可懒得去操心,哪怕天塌了,也塌不到他娄书翰的头上。
楚倾从娄书翰的表情中也能猜到几分他的想法,不过楚倾并未在此事上过多纠缠,回应道:“走吧,先办正事要紧!”
娄书翰点了点头,也知道楚倾口中的正事,就是那座祭坛上的木盒。
夏侯明看到两人朝着自己走来,心里实在是有些忐忑不安,只能强装镇定,待在原地默默祈祷。
只见楚倾脸上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走到夏侯明身前,抬起手拍了拍夏侯明的肩膀,说道:“夏侯兄,小弟我这儿有件事情想找你帮个小忙,你不会拒绝吧?”
夏侯明心里清楚得很,这忙他无论如何都得帮,只能硬着头皮说道:“楚兄直说便是,只要我夏侯明能办到的事情,绝不推脱。”
“夏侯兄敞亮啊,那就跟我来吧。”说罢,楚倾便转身朝着祭坛的方向走去,夏侯明不敢怠慢,赶紧跟了上去。
不多时,楚倾再次回到了祭坛处,夏侯明看着眼前的方形祭坛,不由得瞳孔一缩,这祭坛上密密麻麻的黑色符文和散发的诡异气息,怎么看都不像是什么好东西。
夏侯明没有去过莫老鬼的洞府,并不认识祭坛上的黑色符文。娄书翰可不一样,第一眼看到这座祭坛,那张鬼脸就在脑海中不断浮现,挥之不去。
娄书翰只觉得喉咙发干,咽了口唾沫,对着楚倾颤声说道:“楚……楚兄,你怎……怎么不提前告诉我是这么个鬼东西,我也好有个心理准备啊。”
见娄书翰这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楚倾忍不住鄙视道:“娄兄,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不就一张鬼脸嘛,至于吓成这样吗?再说,有我在你怕个球啊!”
娄书翰反驳道:“卧槽,你不怕,你自己怎么不上!”
“额……这这这……”楚倾一时间被娄书翰怼得哑口无言,这了半天也没放出一个响屁来。
两人的对话一字不差地落入了夏侯明的耳中,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这祭坛似乎比他想象中更加邪恶。
“两位,这祭坛究竟是怎么回事?”夏侯明的声音都因为害怕变得沙哑起来。
楚倾笑着说道:“嘿嘿嘿,夏侯兄放宽心,有我在,不会让你出事的。”
夏侯明听闻,脸上勉强挤出了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哀求道:“楚兄,能否放我一马?你放心,我夏侯明发誓,从今往后绝对不再与吴家作对!”
楚倾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活人,哪能那么轻易的就放他离开,回应道:
“夏侯兄啊,有一件事我要提醒你,咱们这位刺史大人啊,平时对各种酷刑可是颇有研究,最近他时常跟我提起,想找人点个天灯助助兴,解解闷儿……”
话说到此,楚倾的眼神突然变得犀利起来,直勾勾地盯着夏侯明。
一旁的娄书翰也跟着附和道:“嘿嘿嘿,夏侯兄,让本刺史动手,那是想死都难了!”
夏侯明闻言乖乖闭上了嘴巴,局势已经很明了了,他的生死已经不是自己能够掌控的了,完全取决于对方的一念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