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辉想回屋里去,但是又怕吓到唐云,只能硬着坐在院子里“学习”。
他看了好几页,喉结处随着上下滚动。
好家伙,上学的时候都没有这么认真过。
唐云洗完澡洗完头发的时候,发现屋里没有男人的身影便推门出来。
“辉子哥,你在这干啥。”
啪嗒一声,手里的书连带唐询给的那玩意一块掉到地上。
吴辉连忙捡起来藏在身后,“没啥,咋洗完头发不擦干呢,现在入秋了,冷。”
他想接过唐云手上的毛巾给她擦头发,但是手里的东西又······
男人的手掌宽大,把所有的东西都拿在一只手里。
另一只手牵着唐云回屋,把东西放好以后才接过她手里的毛巾。
唐云看慌慌张张的吴辉有些好奇,“辉子哥,你刚刚拿的是啥东西啊。”
“没啥,二哥给的。”
头发擦的差不多了,唐云推了推他的手臂。
“我坐在门口再晾晾就成,二哥不是说明天要早起忙活吗,你赶紧去洗澡。”
这两天两人在火车上都是赖在一个窝里,今晚算是意义上睡在一块,唐云还是有些紧张。
她是上过学的,并没有不懂这些东西。
就算她不懂,村子里那些婆子嫂子经常动不动就唠嗑几句,她听得也不少,心里有期待,但还是有些害怕。
不禁想起之前唐泽娶媳妇那天夜里,她半夜起来听见她三嫂在哭。
她走近还听见她三嫂哭着说疼,她还以为是他三哥刚娶媳妇就打媳妇。
隔天一大早就跟她娘告状。
唐母把她扯到角落里教训了一顿,最后她还是红着脸跑开了。
吴辉拿着衣服进去里头洗澡,唐云好奇的打开刚刚吴辉放东西的柜子。
没多久吴辉穿着个工字背心头发还滴着水出来的时候。
发现他媳妇已经上了床背对着他。
吴辉没多想,以为她是困了。
只是在他没有看到的另一面,唐云的脸都快跟被子一样红的。
被子是杨贝贝换的大红被,说今晚算是新婚第一夜,得喜庆。
唐云听见背后的动静时,忍不住往被窝里钻了钻,心里期待,也害怕。
吴辉是她自己选的男人,也是她自己要嫁的人,她从他亲她的第一次,她心里头就想过有这一天。
她很乐意。
吴辉自己也是个愣头青,偷偷摸摸的拿着唐询给的玩意躺上了床。
唐云捏紧被角小声开口,“辉子哥,你不关灯吗。”
京市每家每户都通了电,已经不再是乡下的煤油灯和蜡烛了。
那么亮的灯,唐云有些不太自在。
吴辉哦了一声,翻身下床去关了灯。
屋内瞬间就暗了起来,只有微微的月光透过玻璃窗照射进来。
黑夜里两人的呼吸格外明显。
吴辉觉得自己刚刚洗那个凉水澡褪下的火气又上来了。
前几天在火车上,他压根就没有想过这玩意事。
只是每天早上都是匆匆起床往火车上的厕所去,怕吓着刚娶到手的媳妇。
他伸手把他朝思暮想的姑娘揽进怀里,“小云,我都没有想到那么快就能娶你。”
“以后在京市我会养你,你安安心心读书就成。”
唐云是背对的着他的,吴辉不敢靠她太近,毕竟某些个不安分的玩意已经在上蹿下跳了。
他怕吓着她,毕竟唐云还小。
突然就觉得自己有点做了混蛋玩意事,可是要他再等两年。
好像,做不到了。
唐云转过身直视他的黑眸,大着胆子伸手环抱他的腰。
刚刚杨贝贝喊她进屋的时候跟她说过几句,“辉子哥,嫁你是我心甘情愿的。”
第一次她主动贴上了他的唇,她生涩的乱啃勾起了男人拼命压制的欲火。
就一瞬间,被吴辉反客为主。
静谧的屋子里温度突然就蹭了上来,呼吸声伴随着心跳声。
吴辉紧张到后背都浮起了一层汗,他没有经验,又怕自己莽撞。
“媳妇,你害怕不,害怕的话要不等·······”过几天。
唐云大口喘气,娇软开口,“不怕,我愿意的辉子哥。”
吴辉小心翼翼,一会拧眉一会着急。
灯都没有,他还真的不知道从哪里开始。
唐云没忍住低笑,真是一只呆头鹅。
她扯过男人满是茧子的手掌,羞红着脸颊给他指引。
没过一会,漆黑一片的屋内响起唐云低声的哭腔和吴辉心疼的哄声。
真是要了他的命,媳妇都哭了,现在咋整?
“媳妇,要不算了,改天······”
唐云捶了几下被她咬出牙印的肩膀,“算啥算,二嫂说头一回都遭罪,你改天那我不就白遭罪了。”
吴辉惊讶,“那二嫂有说多遭罪吗?”
“二哥不是给你书了吗,你咋不会学啊,不认字还不认图吗?”
说完唐云捂住自己的嘴巴。
吴辉瞬间没了尴尬,俯身开始亲吻她有些干掉了的唇。
“媳妇,我当然认得,我学了,就是还不是很会。”
他一边哄着唐云一边说给她听,慢慢的唐云被他带到凌乱的旋涡中。
只不过······
吴辉终究没经验,没过多久,红着耳根挠了挠头下床。
拉开柜子大大方方的把东西拿出来,借着月光,“媳妇,咱一块看,一块学。”
另一半看的杨贝贝靠在唐询的怀里,指尖在他起伏的胸口画圈圈。
“阿询,你刚刚急匆匆进来拿了啥东西。”
她看见了,好像是一本书,但是又不像,书没那么薄。
“媳妇,我跟你说······”
杨贝贝:······大写的无语,这是亲哥能做出来的事吗。
她确实是知道有这本书的存在,刚来京市的时候,叶千儿有好几次大中午都起不来床。
一问才知道,曹老四胆子比黑熊还大居然敢拉着叶千儿一起学习。
差点就被赶出房门睡院子了。
后来没有再提过这件事,杨贝贝以为那本东西应该是被曹老四带走了。
没想到出现在她们家的衣柜里。
“阿询,那你是不是也看过。”
杨贝贝抬头对着他的眼睛,企图看出他有没有说话。
没想到男人自豪感十足,“媳妇,那是没用的男人才看的玩意,你男人有用的很,用不着学。”
“媳妇你要是好奇我可以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