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亚找了个机会溜了。
接下来的话题明显不适合他来听,更何况有的时候,知道的越多,不一定是一件好事。
尤其是这些事情涉及到了坎瑞亚。
几人走至道成林。
“到这里就好了,根据世界树的记载,这个地方大概有几十年没人来了,不会有消息泄露的风险。”
为了以防万一,大慈树王还展开了一道绿色的屏障隔绝与外界的联系。
“而且我从世界树的记载里,也看到过末光之剑先生几百年前来到过这里,来须弥寻找的线索,估计也是在这里吧?”
戴因斯雷布沉默,片刻后点点头。
“不错。”
他抬起头看向蔡伟:“我之前说过,和蔡泠一起在提瓦特有过旅行,但那趟旅程并不长久,自须弥之后,我们就分道扬镳。”
“我对她所知也并不多,只知道她内心的火焰在熊熊燃烧。”
提及这里,戴因脸色明显有些难看。
很难不让人猜想在之前遭遇了多大的不平等待遇。
蔡伟面不改色,但内心笑开了花。
好,就是得这样,老妹只跟自己亲近点,没被黄毛拐走就行。
“切,身为旅伴你还是太菜了!”
“要好好向我学习!”
派蒙从大慈树王的怀中飞出来,叉着腰自信满满的说道。
“我和阿伟一同旅行见识到了不少事情,也知道他们是天外来客,还知道他喜欢吃什么,爱好是什么!有着怎样的力量!”
戴因斯雷布听闻后,点点头。
“确实如此,我在这方面的确不是一个合格的旅伴。”
见到对方这么坦诚,蔡伟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毕竟他也有很多东西没有跟派蒙说,比如自己的穿越来的,每次都有对比较奖励所以实力才提升的够快。
但是,凡事都要留一手,他是外来者,本身在这个世界的归属感也不强。
况且无论在哪个地方,只有自己是最可信的。
自己对派蒙有所保留,派蒙又何尝不是对自己有所保留?
虽然可能派蒙本身自己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但从她的种种迹象来看,很像是时间执政伊斯塔露。
不过,这些都暂且保留。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大家互相之间有个默契就好。
“言归正传。”
“现在可以说说你想知道些什么了吧?”
戴因斯雷布的身形一滞,认真思索后回道。
“你还记得命运的织机吧。”
蔡伟点点头。
这玩意儿的概念从原神开服的那年一直推进到2024年的旅人篇剧情。
总算登场了一次,有着改变人们记忆的能力。
当然最为变态的是能编织地脉。
众所周知,提瓦特的地脉本身就是命运的一部分,并且还连接着世界树这个提瓦特根系。
一旦有所变动,几乎会影响到整个世界!
比起某战犯的冲树来讲,不知道高明了多少倍。
代价只需要一堆材料和“卡利贝尔”。
“我的记忆有所「磨损」,直到最近才想起来,你的妹妹在五百多年前曾经提到过这个概念,还干碎了什么东西。”
“具体的情况我记不清了,只要回想,脑袋就止不住的发痛,比死之执政施加的诅咒还要难忍。”
蔡伟懂了。
“所以你是想找我来看,会不会和之前在层岩巨渊的时候一样,出现双子感应,来看到过往的记忆是吧?”
戴因斯雷布轻轻点头,默认了自己的想法。
“既然是找我帮忙!那就应该有个帮忙的态度啊!这么拽干嘛!”
“搞的好像是我欠你的一样!”
主动权回到蔡伟的手上,他挑了挑眉。
“所以,你能支付什么代价吗?要知道我们俩关系可没好到让我免费帮你打工的程度。”
戴因斯雷布沉吟片刻:“如果有需要,我会尽全力帮你一次。”
“那可别了吧。”蔡伟摇了摇头。
就戴因斯雷布这半残的样子,打个深渊都不一定能够打得过,更别提帮他了。
真要提到能帮助他的,除了酒蒙子和街溜子,宅妹子,就只有大慈树王了。
尤其是后者,踏入了「丰饶」的命途。
即便现在破坏力还没抵达巅峰七神的层次,但未来可期!
还能体验养成系的快乐……
咳咳,歪了。
“那我没有别的代价可以支付了。”
戴因斯雷布并不意外。
本身在层岩巨渊,蔡伟帮他稳定了哈夫丹的意识,就欠了蔡伟一个大人情。
再来找他帮忙也实属是有些过意不去。
真要支付代价,其实也不是没有。
比如他藏着的那世界上第一台耕地机的眼睛,那枚核心。
但这个东西实在太过重要,关乎到深渊教团的重要计划。
要是真的当做代价支付给蔡伟,他觉得以这个家伙表现出来的妹控属性。
怕是等他一走,就会马上call自己的老妹,把核心交给对方。
戴因斯雷布的想法是对的,要是给蔡伟他真的会这么做。
谈判陷入了僵局。
戴因斯雷布长叹一声,最终离开。
而在他离开后。
大慈树王拉了拉蔡伟的衣袖。
“没帮他,应该不影响到咱妹妹的计划吧?”
计划指的是命运的织机。
“肯定是没问题的。”
这点蔡伟倒是很放心,自己的妹妹可不像空哥一样,被忽悠当过滤器被弄死后复活。
命运的织机在她的计划当中,估计也是备选方案,不然早就亲自来抢戴因身上的核心了。
“可事情还是要查一下的,我的妹妹,遇到了那些情况,肯定不会和空一样,表现的那么无知。”
“越来越想见一面咱妹妹了呢。”大慈树王轻声说道。
随后大慈树王又进入了世界树翻找记录。
跟着记载,查到了戴因斯雷布曾经来过的这个地点。
道成林的某处高地。
破旧的房屋布满灰尘,表层的树叶几乎被鸟类筑成了各种各样的窝。
还未走近,一股怪异而难闻的药味儿就从里面传来。
派蒙闻到这味道,差点没吐出来。
“这是啥味儿啊!简直比白术他们开的药还难闻!”
蔡伟又扫了眼一旁田地里生长的红色异种蘑菇。
“估摸着不止是恶心,对于某个可怜人而言,这可能还是妈妈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