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迷蒙着眼,却带着几分孩子气的认真,将银针包紧紧抱在胸前,对着季宴说道:“不跪,扎针。”
季宴看着她手中的银针包,喉结滚动,咽了口口水,眼神中带着几分难以置信与好笑,轻声问道:“笙笙,你确定?”
鹿笙的小手紧紧抓着银针包,小脑袋微微扬起,眼神中带着几分迷离的坚定,糯糯地点了点头,那模样既可爱又让人心生怜爱。
季宴干咳了一声,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问道:“扎哪里?”
鹿笙迷离的眼眸半睁半闭,小手轻轻一挥,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稚气:“脱衣服。”
季宴微微一怔,随即无奈地笑了。他眼神中满是宠溺,轻手轻脚地解开衬衫的扣子,一颗接一颗,动作缓慢而优雅。
鹿笙的小手胡乱地指着他,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着什么。
季宴低下头,凑近她的耳边,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说:“笙笙,你确定还要脱?”
鹿笙的小手胡乱地指着,最终定格在季宴的小腹上,含糊不清地呢喃:“扎小腹。”
季宴的眸光微闪,带着几分戏谑与无奈,他缓缓脱下裤子,只余下一条贴身的短裤。
鹿笙的小手握着银针,眼神迷离却带着几分认真,她缓缓靠近季宴,那银针在她的手中仿佛有了生命,闪烁着寒光。她的小手微微颤抖,却坚定地落在季宴的小腹上,轻轻刺入。
季宴的身体微微一颤,随即深吸一口气,强忍着不适,轻声哄道:“笙笙,轻点,嗯?”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的魅惑。
鹿笙的小手握着银针,眼神虽迷离,动作却异常专注,她轻声细语,“不疼,很快。”银针在她的指尖跳跃,精准无误地落在季宴的小腹上,两针下去,手法娴熟。
季宴的肌肉微微紧绷,却又在鹿笙柔和的目光中放松下来,他能感受到那细微的刺痛。
随着鹿笙轻巧地拔出银针,季宴望着她,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好了?”
鹿笙迷离的眼眸中闪烁着好奇与顽皮,她轻轻一笑,脸颊上的红晕如同晨曦中的云霞,娇艳欲滴。眼神中带着几分挑衅与期待,糯糯地说:“试试。”
季宴闻言,眉头微挑,目光中满是宠溺与不解。他感受着小腹上那细微的针刺感,似乎并无异样。他看向鹿笙,眼神中带着几分玩味:“试什么?”
鹿笙突然一个翻身,如同灵巧的小猫般扑进了季宴的怀里,双手紧紧环住了他的脖子,那双迷离的眼眸里闪烁着顽皮的光芒。
她的唇瓣带着微微的凉意和湿润,毫无章法地胡乱亲啃着季宴的脸颊、下巴,甚至是喉结。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灼热,小脸上泛起了诱人的红晕。
季宴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愕,随即被深深的宠溺和欲望所取代。他紧紧抱着鹿笙,加深了这个吻,仿佛要将所有的甜蜜都弥补回来。
他将她在身下轻轻抱起,动作温柔得如同对待珍贵的瓷器。然而,就在这个亲密的时刻,他突然眉头一皱,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与不解,声音低沉:“笙笙,你刚才对我做了什么?”
鹿笙咯咯地笑,眼眸弯成了月牙状,软糯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得意:“惩罚。”
季宴苦笑,眼神中满是宠溺与无奈,他轻轻捉住鹿笙的小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低声哄道:“笙笙,咱们换一种惩罚好不好?帮我解了好吗?明天我就去买榴莲回来跪?嗯?”
鹿笙摇了摇头,发丝轻扫过季宴的胸膛,带来一丝痒意,她的眼神中带着几分迷离的坚决,“不要。”她的小手轻轻推着季宴的肩膀,试图保持一点距离,但那力度更像是撒娇。
季宴的眸光深邃,带着几分无奈与宠溺,他轻轻一笑,声音低沉而磁性,“笙笙,乖,你不想要吗?嗯?”说着,他温热的手指轻轻划过鹿笙的脸颊,下滑至她微张的唇瓣,感受到她急促的呼吸和微微颤抖的唇瓣。
季宴的唇瓣缓缓压了下去,轻轻挑起了鹿笙嘴角的弧度。他的舌尖轻轻舔舐着她的唇珠,仿佛是在品味着最甜美的蜜糖。
鹿笙的眼神迷离而湿润,她的呼吸与心跳都随着季宴的动作而加速。身体内的温度不断攀升,像是一团烈火在胸腔内燃烧,让她无法自抑地靠近了季宴。
季宴的眸光深邃,带着几分无奈与宠溺,他缓缓在鹿笙耳边轻声哄道:“乖,帮我解开,我疼你,嗯?”
鹿笙的意识在酒精的作用下变得混沌,她紧紧抱着季宴的脖子,声音娇憨而含糊:“季叔叔,我要……”
季宴望着身下这双迷蒙的大眼睛,心中满是苦涩与宠溺。他轻抚着鹿笙的脸颊,笑道:“笙笙,你不帮我解开,我没法要你。”
鹿笙的眼眸更加迷蒙,仿佛没听懂一般,只是本能地靠近季宴,双手在他身上轻轻摸索。她的呼吸带着酒香和甜蜜,让季宴的心也醉了几分。
季宴叹了口气,将鹿笙牢牢地抱进怀里,他的双手紧紧环住她的腰肢,不让她有丝毫的乱动机会。他低下头,额头抵着鹿笙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与宠溺:“笙笙,以后再也不敢惹你生气了。”
鹿笙在季宴的怀里渐渐安稳下来,她的眼眸逐渐闭合,呼吸也变得平缓。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斑驳地洒在鹿笙的脸上,她缓缓睁开眼,眼前是季宴那熟悉而整洁的房间。
鹿笙揉了揉太阳穴,宿醉后的头疼让她不禁皱了皱眉。她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躺在季宴的大床上,身上的衣物完好无损,但脑海中却是一片空白,昨晚的记忆如同被橡皮擦抹去一般,什么都不记得了。
这时,季宴轻轻推开门,手里端着一杯温水,他走到床边,轻轻将水杯递到鹿笙的唇边,“醒了?先喝点水,会舒服些。”
鹿笙抬头,目光与他对视,眼神中还带着几分初醒的迷茫。她乖乖地就着季宴的手喝下水,温水滑过干涸的喉咙,带来一丝丝滋润与舒缓。
鹿笙眨了眨眼,困惑像晨雾般笼在她的眸中,“季叔叔,我不是在酒吧吗?怎么会在你房间醒过来?”
季宴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轻叹一声,语气中带着温柔与一丝不易察觉的苦笑:“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鹿笙茫然地摇了摇头,秀眉微蹙,仿佛在努力回忆着什么,但记忆如同被浓雾笼罩,什么也抓不住。她望向季宴,眼神中带着几分疑惑和无辜,就像一只迷路的小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