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推着自行车刚刚一进门就看到了王一文眯着眼睛自酌的样子。
“三大爷,这人是谁啊?”许大茂问道。
“哦,那是王文,上面委派到轧钢厂的工程师,是个海归博士,被杨厂长安排到咱们大院了。”阎埠贵说道。
“上面委派的?还是杨厂长安排的?对了,三大爷,海归我懂,博士是啥?”
“哦,高中往上是大学,大学往上是研究生,在往上就是博士了。”阎埠贵解释道。
“哦,好吧,您先忙着,我先回家去看看。”
阎埠贵还想说点什么,许大茂已经推着车子消失在了前院。
又过了一会儿,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就当王一文迷迷糊糊的有点困意时,一个声音打断了他。
“小王啊,马上要开全院大会了,赶紧去中院集合吧!”
王一文睁开眼睛扫了一眼,原来是易中海。
“麻烦您还过来亲自通知我,我收拾一下这就去。”王一文懒懒的说道。
看着易中海背手走开的背影,王一文则是暗暗窃喜,抓紧时间表演吧,这恐怕是你最后一次以一大爷的身份参加全院大会了。
此时的中院已经坐满了很多人,王一文刚到就看到了何雨柱对他招手示意他过来一起坐。
王一文来看了一眼角落的一处,然后欣然的坐到了何雨柱和雨水的一旁。
“你看吧,又特么得捐钱。”何雨柱对王一文说道。
“你准备捐多少?”王一文问。
“一两块呗,还要多少?给他脸了。”何雨柱瘪着嘴说。
“一会儿能多捐就多捐,你放心,到最后这钱他一分也拿不走。”
“兄弟?你这几个意思?”何雨柱不解的问道。
“听我的,今晚肯定有场好戏。”王一文笑着说。
“你看贾张氏那老虔婆那逼样!一副谁都欠他两百吊钱一样。”
王一文缓缓转过头,向八仙桌一侧看去。只见贾张氏气宇轩昂地坐在那里,微微扬起的下巴,眼神中满是傲慢与自负。
那目空一切的气势,仿佛她是这四合院的女王,这气势一般人还真不好拿捏。
贾张氏身着一袭深色的老式褂子,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虽已上了年纪,却依旧有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她微微眯着三角眼,扫视着周围,仿佛在审视着自己的领地。
而秦淮茹则依旧老实巴交地坐在贾张氏后面,低垂着头,一声不吭。她身着朴素的衣衫,头发简单地挽起,面容清秀却带着一丝疲惫。她的双手放在膝盖上,微微蜷缩着,仿佛在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
许大茂也来了,就坐在三大爷阎埠贵的一侧。
气氛到位,人员已齐。
在四合院的中央,全院的人都围聚在一起,目光紧紧地盯着站在八仙桌前的易中海。
在所有人的瞩目中,易中海站了起来,咳嗽了两声。好像那个时代当官的都有这个习惯。
他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我宣布,全院大会开始。大家也都听说了,前几天贾东旭因为意外事故年纪轻轻的就走了,身为他的师傅我感到无比的悲痛。”
易中海的脸上露出沉痛之色,声音也微微有些颤抖。
“留下了这孤儿寡母的一家子也没人照顾,而且他媳妇还怀着孕。虽然厂子里答应了等秦淮茹生产完后可以去厂里顶东旭的班,但是现阶段的日子他们家实在是难过。”
易中海的目光在众人脸上缓缓扫过,语气中满是担忧。
此时,秦淮茹也是很配合的流下了几滴鳄鱼的眼泪,那娇娇可楚,我见犹怜的样子更是衬托了他们贾家的不幸。
她微微低着头,用手帕轻轻擦拭着眼角,柔弱的模样让人心生怜悯。
王一文看着现在的秦淮茹简直和昨晚菜窖里的判若两人,这要不是亲眼所见真的很难相信。
易中海继续说道:“大家既然都住在一个院,都是邻里邻居的,该帮衬一把的就得帮衬一把。我希望大家能本着团结互助的基本原则,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不管怎么说,也得先让贾家把这个年过去。”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恳切,仿佛在请求大家伸出援手。
“这也算是告慰东旭的在天之灵了。我身为这个院子的一大爷,必须身先士卒,以身作则,这次募捐我就给大家先开一个头,我捐五十!”
易中海说完就把早就准备好的五张大团结拍在了八仙桌上。那崭新的钞票在月光下闪烁着微光,仿佛在诉说着易中海那虚伪的慷慨与善良。
众人面面相觑,心中各有盘算。有的人被易中海的举动所感动,有的人则面露难色,似乎在为自己的生活担忧;还有的人则在心中嘀咕,怀疑贾家是否真的值得大家如此帮助。
脸色最难看的要数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埠贵了。
你这个易中海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吗?你自己倒是慷慨,这可叫我俩怎么接?多了吧?这日子还过不过了,少了吧?身为院里的管事大爷,你叫我俩这脸往哪放?
虽然二大妈一直给刘海中使眼色,但此时的刘海中已经骑虎难下了,直接掏出二十块钱也拍在了桌上。
“我捐二十!”刘海中面无表情的说道。此时的他已经顾不上二大妈那快瞪死他的眼神了。
随即捐完钱的二人再次同时看向了三大爷阎埠贵。
我特么这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啊!这三大爷我不当了行不行?我一个月就不到30块的工资,还要养一家五口,我真是赔你们玩不起啊!
t_t。。。我要退出,我想回家。
“我。。。我。。。”此时的三大爷一个手放在衣兜里,迟迟不想拿出钱来。
阎埠贵虽然抠,但他并没有易中海那么阴险。兜里的二十元钱其中十五块是易中海提前给他的,让他自己捐五块就行了。
但是只要自己掏了这二十元钱,那么就等于得罪了其它还没捐钱的人了。特别是王文跟何雨柱。
“老闫呐,做人不能太自私,我知道你家里也不容易,但是你毕竟是这个院里的管事大爷!得给后辈们打个样!”易中海说完就朝王一文和何雨柱的方向对阎埠贵歪了歪下巴。
闫老抠当然领会了易中海的意思,按照上次捐款的路数,他这个三大爷捐的钱数可是下限,你捐少了,别人就会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