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时的钟声在皇宫上空悠悠回荡,齐贵妃纤细的手指轻轻按向床头一处隐秘的按钮。刹那间,只闻一声轻微的“咯吱”,那精美的雕花床竟缓缓从中裂开,一分为二,床内一条幽秘的通道悄然呈现。
齐贵妃身着那几近透明的薄纱衣衫,玲珑有致的身材在若有若无的纱衣下如梦如幻,散发着诱人的魅惑。她莲步轻移,缓缓步入通道,身后的床又悄然闭合。通道内,灯火豁然亮起,将整个暗道照得亮如白昼,墙壁上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仿佛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
齐贵妃沿着通道款步前行,不多时便来到一扇门前。她伸出玉手,轻轻按下门上的机关,门无声滑开,眼前出现了另一间密室。室内,一位男子早已洗漱完毕,安然坐在床边,深邃的眼眸中透着一丝期待与急切,仿若一直在等待着心爱之人的降临。
见齐贵妃踏入,男子霍然起身,一个箭步上前,强有力的双臂猛地将她拥入怀中,紧接着一个转身,便将她轻柔地置于床上,随后身躯顺势俯下。一时间,室内被暧昧的气息所笼罩,许久之后,两人才渐渐平复。
齐贵妃朱唇轻启,轻声问道:“太子归来之事,你可有所耳闻?”国师孙云听闻,眼中闪过一抹阴险的寒光,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缓缓说道:“自是知晓。今日我已在皇上面前巧施手段,略作提点。你且宽心,咱们的儿子登上皇位之日已不远矣。那太子与他母妃家族,我已暗中施下诅咒,他们即将走向覆灭,这皇宫内外,迟早都将成为咱们儿子的囊中之物。”
齐贵妃眼中满是狂喜与崇拜,娇躯再次贴近,献上深情一吻。这一吻似火,瞬间点燃了男子压抑的欲望,他不再克制,双手紧紧拥住齐贵妃,一场新的激情风暴再度席卷而来。喘息声、低吟声在这密室中交织缠绕,仿佛是一场阴谋与欲望奏响的罪恶乐章,而皇宫的夜空下,危机正如同浓重的乌云,缓缓向毫无察觉的众人压来。
在这初晨的曙光尚未完全照亮皇宫的时刻,本该是皇上临朝听政之时,金銮殿却唯独缺了那至高无上的身影。太子凌云,剑眉紧锁,满心疑惑。他下意识地掐指推算,不祥之感顿生,暗自思忖:父皇的命理星象中绝无今日缺勤之象,定是遭遇变故。
心急如焚的他,脚步匆匆迈向父皇的寝室。然而,还未靠近,大内高手们便如铁塔般横亘在前,面无表情地宣告皇上谕旨:任何人不得靠近。凌云心中疑云密布,这绝非寻常之事。
与此同时,朝堂外的操场上已乱成一锅粥。消息如狂风般席卷而过,“皇上病倒了!”大臣们交头接耳,神色慌张。有人面露惊惶,不知所措;有人眼神闪烁,心思难测。一时间,这宫墙之内仿佛被阴霾笼罩,暗流涌动,而太子凌云又该如何在这迷雾重重中探寻真相,稳住这摇摇欲坠的朝局呢?
晨曦初照,皇宫却被一层诡异的静谧所笼罩。今日早朝,皇上竟未现身金銮殿,此等情形,实乃旷古未有。太子凌云满心狐疑,掐指一算,顿觉不祥,当下匆匆出宫,直奔丞相府而去。
丞相府内,众人面色凝重。表哥萧谨经表妹妙手回春,虽已恢复大半,然脸色仍显苍白。凌云心急如焚,将宫中之事一一道出。那皇上无故缺席朝堂,寝殿又被大内高手严守,不许任何人靠近,此中蹊跷,令众人百思不得其解。
静宁的大师兄轻抚胡须,缓缓开口:“我前夜占星卜卦,便察觉皇宫将有大祸临头,只是未料到如此之快。想必是那幕后之人见太子出宫,便迫不及待地提前发难。”凌云颔首,沉声道:“我亦有此感,只是不知父皇如今究竟是何状况,那寝殿门前的侍卫,我瞧着竟似二王子的人。”
静宁目光一闪,思忖片刻后道:“若能进宫一探究竟,或许我能查出皇上的病因。”话落,陆寒尘霍然起身,神色紧张:“不可!你父将你托付于我,我定要保你平安。皇宫凶险万分,无异于虎穴狼窝,你怎能轻易涉险?”
静宁微微摇头,神色镇定:“陆将军不必担忧,我自有保命之法。”陆寒尘却坚决不让步,直言除非自己相伴,否则绝不让静宁踏入皇宫一步。大师兄凌云眉头紧皱,心中深知静宁医术高超,若要查明皇上之事,非他莫属,可皇宫局势不明,实不想让他以身犯险。
二师兄思索片刻后提议:“若我等众人一同前往,彼此也好照应,纵然皇宫有变故,也能护静宁周全。”静宁却轻轻摆手:“人多反而易暴露目标,增加风险,只需带我一人即可。”众人闻言,皆默不作声,皆觉静宁所言在理。
陆寒尘依旧固执己见,静宁无奈,只得起身,对陆寒尘道:“陆将军,你且随我出来,我有话与你单独言说。”言罢,向众人略一示意,便匆匆向外走去。
丞相捋着胡须,长叹一声:“太子殿下,如今局势对我等极为不利。那国师,平日里看似慈眉善目,实则心怀鬼胎,老夫总觉此事背后有他暗中谋划。”
萧谨亦点头称是:“孩儿曾与他偶然相遇,自那之后,便觉身体异样,精神恍惚,想来定是他暗中使了手段。”丞相闻之,大惊失色:“此事如此重要,你为何不早与我讲?”
萧谨面容略显苍白,眼神中却透着清明,他缓缓开口道:“往昔患病之际,仿若置身于浓稠的迷雾之中,思绪混沌不堪。往昔的记忆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散落各处,任凭我如何苦思冥想,也难以将其重拾。那与国师相见的经历,更是被深埋于这意识的乱流之下,不见天日。”
他微微顿了顿,似在回味那段难熬的时光,接着说道:“直至静宁姑娘施术医治,仿若一道灵光驱散了阴霾。随着身体的好转,意识逐渐清明,犹如尘封的古籍被轻轻翻开,那些模糊的过往开始一页页明晰起来。原本缺失的片段慢慢补全,我才惊觉,竟曾与国师有过交集。若不是今日父亲提及,恐这段记忆还将继续在脑海深处蒙尘,难以重见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