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手起刀落,每一次挥刀都精准无误地将一只袭来的手臂斩断。
那些被斩断的手臂纷纷掉落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然而,这些断肢并没有就此罢休,它们迅速融化成为一滩滩橡胶液体,然后如潮水般重新汇聚到母黑熊瞎子的身体之上。
就这样,随着一只只手臂被苏阳斩断并回流至母黑熊瞎子处。
它的身躯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再度膨胀起来,而且这次的体积比起之前足足增大了一倍有余。
更为恐怖的是,新增的这些橡胶手臂变得更加粗壮有力,上面还布满了尖锐的倒刺和诡异的纹路,让人不寒而栗。
望着眼前数量众多、来势汹汹的橡胶手臂。
苏阳的脸色变得愈发冷峻。
紧紧握住手中的唐刀,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之色。
刹那间,他手中的唐刀仿佛化作了一阵旋风,舞得密不透风,水泼不进。
一时间,金属撞击声不绝于耳,火花四溅。
终于,在经过一番激烈的交锋之后,所有的橡胶手臂都被苏阳一一斩落于地。
但就在这一刻,苏阳却没有丝毫停歇之意,只见他深吸一口气,猛地施展出一招夜战八方藏刀式。
只见他身形暴起,手中的唐刀在空中划过一道璀璨夺目的弧线,带着无与伦比的威势狠狠地劈向那已经庞大无比的黑熊瞎子所化橡胶体。
只听“噗嗤”一声巨响,那粘稠异常的橡胶体竟被苏阳这一刀硬生生地砍成了两半。
伴随着橡胶碎片四处飞溅。
苏阳稳稳落地,他手持唐刀,冷冷地注视着眼前已经支离破碎的橡胶体。
口中吐出一句冰冷至极的话语:“现在我看你死不死!”
这竟然是他有生以来首次遭遇如此难以斩杀的土着人!
就在他话音刚刚落下之际,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发生了。
原本已被利斧劈成两半的那头黑熊瞎子,竟匪夷所思地再度聚拢在一起!
与此同时,那些之前从其身躯分裂而出、幻化成橡胶状的手臂,也如同受到神秘力量的牵引一般,迅速融入到她的躯体之内。
眨眼之间,这头黑熊瞎子便又完好无损地出现在他面前,仿佛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战斗从未发生过一般。
“哼,别白费力气啦!本队长早就警告过你,就凭你这点能耐,根本不可能杀得了我!”
那头母黑熊瞎子面露嘲讽之色,得意洋洋地叫嚷道。
“如今,就让你好好领教一下我最为凌厉的一击吧!”
说罢,只见倒卧于地面之上的那一大团橡胶,开始缓缓蠕动起来,并逐渐呈现出人的形态轮廓。
先是冒出了一颗硕大的头颅,紧接着四肢也相继生长而出。
然而,尽管这具人形已然成型,但从头到脚却依旧保持着橡胶般的质地,看上去颇为诡异。
对方那双犹如铁钳般坚硬有力的大手紧紧抓住地面。
双腿则猛然发力向后蹬去,将整个身体绷得如同一张拉紧的弓弦。
刹那间,其身形好似一枚蓄势待发的炮弹,充满了无尽的爆发力和冲击力。
紧接着,只听得“嗖”的一声尖锐破空之响,这头母黑熊瞎子如离弦之箭一般朝着苏阳疾驰而去,速度快若闪电,气势汹汹,让人避无可避!
“给我破!”
伴随着这声怒吼,苏阳双手紧紧握住刀柄。
全身力量汇聚于双臂之上,他如同一头发怒的猛虎一般。
猛地朝着对方飞射而来的身影狠狠劈去。
只见那锋利无比的刀刃在空中划过一道寒光,带着雷霆万钧之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切入对方的身躯。
刹那间,就如同热刀切黄油般轻松,那看似坚不可摧的躯体竟被苏阳手中的利刃轻而易举地劈开。
随着一声沉闷的响声,母黑熊瞎子庞大的身躯竟然一分为二,那两半身体犹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重重地砸向一旁的大门。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那两半身体不偏不倚正好呼在了门上,甚至还出现了些许粘连在一起的迹象。
苏阳见状,心中暗叫不好,他不敢有丝毫怠慢,身形一闪便如鬼魅般出现在那两坨橡胶体前。
手中长刀挥舞得密不透风,一道道凌厉的刀光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光芒。
眨眼之间,那原本完整的两半橡胶体已在苏阳狂风骤雨般的攻击下化作了八段。
然而,就在此时,母黑熊瞎子那阴森可怖的声音却再度响起。
“没用的,不管你用什么方法,都无法将我置于死地。
今日,等待你的唯有死亡!”
话音未落,只见那被苏阳砍成八块的橡胶体突然像是拥有了生命一般,开始急速拉伸变长。
它们仿佛一条条灵动的蟒蛇,迅速缠绕包裹住了那两张门板。
转眼间,那两张坚固的门板竟在这诡异的变化之下消失得无影无踪,彻底融入了橡胶之中,与母黑熊瞎子融为一体。
紧接着,更为惊人的一幕发生了——母黑熊瞎子那本已分裂开来的身体竟也在转瞬间重新融合为一,恢复如初。
她那狰狞扭曲的面容上透露出无尽的杀意,再度朝着苏阳飞扑而来,速度比之前更快更猛,势要将苏阳一举击杀。
“哼,确实难缠得很呐!”
苏阳嘴角泛起一抹冷笑,眼神中透露出丝丝寒意。
“还真就当小爷我杀不死你这恶心巴拉的粑粑人不成?
刚才不过就是先探探你的底儿,瞧瞧你到底有啥特别之处罢了。
如今嘛,嘿嘿,一切都已被小爷摸得清清楚楚啦!
虽说旁人或许拿你没辙,但要收拾你这家伙,对小爷来说简直易如反掌!
受死吧!”
说罢,只见苏阳手臂一挥,如同变戏法一般,竟从空间里掏出了满满一桶汽油来。
紧接着,他毫不留情地将这桶汽油猛地朝那由母黑熊瞎子所化的橡胶体上泼洒而去。
刹那间,一大桶汽油如倾盆大雨般哗啦啦地浇在了对方身上,从头到脚,淋了个遍。
“哈哈,你莫不是傻了吧?居然想用这种带着刺鼻怪味的水来取我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