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哲你怎么来了?台镇那边的事情都已经处理好了吗?还是你来这边有什么重要的事?对了,汪盈嫂子她人在哪里呢?你看到她了没有?”
白清清一脸正色地询问道,并迅速将话题转移开来。
顾哲是此次整个救灾救援行动的总指挥,他的一举一动,是会受到众人密切关注的。
而他离开台镇,出现在这里,不能是闲的吧?
还有汪盈怎么没有回帐篷休息?
这可是难得拥有的一个午间休息时间。
她回帐篷前,记得汪盈是被老祖宗给叫走了。
说是给她号个平安脉,看看母体和腹中胎儿的健康状况。
想着汪盈是孕初期,在过去的三天时间里,那些繁重劳累的活儿,白清清都抢着做了。
只是即便如此,汪盈手里的工作依然不在少数,不算轻松。
在众多帐篷之间不停地来回穿梭,忙碌奔走,负责传递各种物品,就已然耗费掉了她大量的体力。
起初的时候,汪盈还能够强忍着不适,为那些受伤的患者包扎那些鲜血淋漓的伤口并且帮忙更换药物。
但自从有那么一次,当她亲眼目睹伤者血肉模糊的伤口时,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恶心,忍不住疯狂呕吐起来之后。
医务组经过一番商议决定,不再安排汪盈去做这类需要近距离接触患者的工作了。
但汪盈所承担的却并没有因此而变得轻松多少。
老祖宗也曾劝诫汪盈返回家中休养安胎,但汪盈坚决不肯听从,她凭借自身的毅力支撑了下去。
之后就是定下了一天一次的平安脉。
白清清和汪盈只会常见的一些把脉症状,涉及高深的,自然是拿不出手。
于是,每到中午饭后,汪盈都会被老祖宗给喊去号脉。
到底是孕妇,不能掉以轻心了。
而此时此刻此地。
她们身处于人生地不熟的异乡僻壤之处,相识之人寥寥无几。
而那心怀恶意之徒却在旁虎视眈眈,准备伺机而动。
这种情况下,白清清不由的开始担心汪盈是不是出事遭遇不测了。
“不好,汪盈嫂子怕是出事了!”
白清清皱着眉头说道。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白清清再也无法安坐于床榻之上。
心急如焚的她当即便想要起身下床,出去找人。
自从那天郑锋与胡医生横插一手之后,朱翔等人确实曾有过短暂的安分守己。
然而,白清清又怎么敢打赌,认定朱翔他们从此就会洗心革面,弃恶从善呢?
这帮家伙一定是在暗地里筹划着什么阴谋诡计,想着怎么做一起完美的恶行。
正当白清清面色冷峻严肃,准备下床之际。
突然一双强有力的手臂横在了她的身前,将她牢牢地按压住了。
白清清抬头看去,正是顾哲伸出双臂拦住了自己。
只听顾哲温和轻柔的嗓音缓缓响起:
“我进来的时候遇到汪盈嫂子了,她说,她去找秦医生,后面就见她朝着隔壁的帐篷走去了。”
这番话语犹如一颗定心丸,瞬间让白清清那颗悬着的心安稳了下来。
知道汪盈没有出事后,不用再担心汪盈了。
白清清稍稍放松心神,她的目光自然而然的落在了眼前的顾哲的身上。
这个男人,下巴处冒出了许多胡须,显然是这些日子忙碌的不行,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过的。
白清清心生怜惜,轻声说道:
“对了,你怎么来岳湖镇了?又如何得知我在这里的?前面我都忘记问了,这些天,你是不是忙的脚不沾地?都没能好好的睡一觉过?应该是没有一刻停歇过吧?瞧你,胡子都冒出来了。”
顾哲闻言,摇了摇头,温和地笑着说道:
“我没事,是爸说你来了灾区,我一个个电话打过来,才知道你在这里。”
“台镇那边如今局势已经稳定下来了,正巧有一批重要的物资需要运送到岳湖镇,所以我就亲自带队,顺路过来探望一下你了。”
顾哲压低声音缓缓地说道,他的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能穿透人心。
“你这些天,可有想我?”
顾哲这一番直白的话,听的白清清心里忍不住吐槽起来。
不是说这个年代的人,在谈论感情的时候都非常含蓄内敛嘛?
为何从眼前这个人身上,她一点没有感觉到呢?
“想了想了。”
对上顾哲那双饱含深情的眼眸,白清清瞬间感觉到一阵慌乱,急忙移开了视线。
转而看向顾哲的下巴,脖颈上,突出的喉结,滚动时,也是招人的很。
接着,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顾哲的棱角好看的下巴,脖颈处。
尤其是那个明显突出的喉结,随着他吞咽口水的动作微微滚动着,看起来竟是格外招人。
眼前这人可是自己名义上的丈夫呀,稍微占点小便宜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想到这里,白清清壮起胆子伸出手去,她那纤细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过顾哲凸起的喉结。
在指尖触碰到肌肤的一刹那,在她指下滚动的那一刻,白清清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心跳陡然加速,如鼓擂般响彻在耳边。
同时,一股灼热的气息逐渐逼近自己,让她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她似乎惹火了?!
“你……你干嘛?”
白清清的语气显得有些底气不足。
她白皙的脸颊早已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宛如熟透的草莓一样惹人喜欢。
望着距离自己仅一个拳头的俊脸,那双深邃的眸中,带着说不尽的情愫。
“闭上眼睛。”
男人轻声开口,望着近在咫尺的人儿,薄唇准确无误的贴上了对方的红唇。
轻轻碰了几下,又加重,直到探进去。
“唔,注意……”白清清瞪大眼睛,想要挣脱开。
这是在外面,不是在家里啊!
顾大团长能不能注意一点场合?
她的挣扎是无用的,一双小手正要推动,便被男人给轻易握住。
男人眼中满是情欲,眼前人一个简单的动作,都能让他瞬间溃堤。
对于白清清的顾虑,他理解,只是,他不会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