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尝过宝石楼的精致点心后,两人在镇上找了一家客栈住下后,准备去找个便宜的去处,采买一些路途所需的物品。
路过一家酒馆时,只见门口围着一群人,议论纷纷。
两人好奇地挤进去一看,只见一个孩子被锁在笼子中,遍体鳞伤,昏迷不醒。
“这是谁家的孩子,怎么伤成这样?”小凌心疼地说道,蹲下身子看着那孩子。
然而铁笼坚不可摧,小凌小影不是修士,自然拿它没有办法。
“不知道啊,刚刚就看到他躺在这里了。”旁边有人回答道。
小影着急地大声喊道:“这是谁的孩子?有没有人认识?”
然而,周围的人只是摇头叹息,无人应答。
突然有人说道:“这笼子放在这里,怕不是在店内喝酒?”
小影走进店内,却只看到店内几张桌子上,一片狼藉,有人在桌上趴着,有人在地上躺着,但是就是没有一个是清醒的。
她一个一个地推搡着,却一个人也喊不醒。
走出店外,看着同样忧心忡忡的小凌。
“这个孩子若是再不去医治,恐怕要落下残疾了。”
小凌和小影心急如焚,决定先带孩子去看大夫。
正当她们抬着那铁笼准备离开时,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小凌、小影,是你们吗?”
两人回头一看,竟是涂周。
涂周原本在客栈安置好行李后出来打听消息,没想到竟在这里遇到了她们。
三人激动地相拥在一起,多年未见,眼中满是重逢的喜悦和感慨。
涂周,正值年轻力壮之时,身材高大魁梧,坚实的胸膛仿佛能撑起一片天。
他的脸庞轮廓分明,犹如刀刻斧凿一般,剑眉斜插入鬓,双眸炯炯有神,透着坚毅与果敢。
古铜色的肌肤在阳光下闪耀着健康的光泽,彰显出他的阳刚之气。
身上穿着一件朴素的灰色劲装,腰间束着一条黑色的腰带,更衬出他那紧实的腰身和挺拔的身姿。
“涂大哥,你怎么也在这里?”小凌问道。
“这不是明叔说让我们回去嘛。被白城那厮赶出来之后,我就在天马城打打擂台和给别人做护镖。没想到能在这儿碰到你们,这孩子是怎么回事?”
涂周看着那笼子说道。
小影将事情的经过简单地说了一遍,涂周脸色凝重地说:“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带他去看大夫。”
“这铁笼就交给我。”说罢,他蹲下身去,轻轻一捏便将那铁笼的锁头捏碎。
“涂大哥,许久未见,你又变强了哇。”小影惊喜地说道。
涂周憨厚地笑了笑,挠挠头说:“外面闯荡,没点本事可不行。不说这些了,先救这孩子要紧。”
三人急忙带着孩子去找大夫。
大夫仔细检查后,皱着眉头说道:“这孩子伤得很重,体内还有一些奇怪的瘀伤,像是某种特殊的功法所致。”
大夫摇着头开了几副药,说道:“这孩子伤势太重,我只能尽力而为,不过好在性命无忧,只是需要长时间的调养和一些珍贵的药材来治疗。能不能醒过来,就看他的造化了。”
小凌和小影守在豆子床边,悉心照料,涂周则在一旁帮忙煎药、打水,同时留意着周围的动静。
“老夫行医多年,这不像是咱们碧落州的手段。”
“唉...可怜这孩子了。”
小凌等人听后,心中稍安,但又为药材的事情犯愁。
涂周拍拍胸脯说:“别担心,我在天马城做工时结识了一些朋友,或许他们能帮忙找到药材。”
于是,涂周便去联系他的朋友,小凌和小影则留在客栈照顾孩子。
在等待涂周回来的时间里,小凌和小影对这孩子的身份越发好奇,同时也对他的遭遇感到痛心。
没多久,涂周带着药材回来了,孩子的呼吸也逐渐平稳,也不会再在梦里哭喊,但是他却并未醒来。
潘海得知豆子从他的眼皮底下被人带走,脸上的肌肉因愤怒而剧烈抽搐,双眼瞬间布满血丝,仿佛要喷出火来。
他猛地将手中的茶杯狠狠摔在地上,伴随着瓷器破碎的尖锐声响,他怒吼道:“一群饭桶!连个孩子都看不住,我养你们有什么用!”
“把潘涛那个逆子给我锁起来!”潘海一脸阴沉地看着站在大厅里的潘恣说道,“带着那么重要的货物,居然跑去喝酒!?”
吼声如雷,震得周围的空气都似乎颤抖起来,潘寻、潘肆、潘璐几位长老站在一旁也是一言不发生怕激怒了潘海,。
他的脸色涨红,脖子上青筋暴起,宛如一条条愤怒的小蛇在皮肤下扭动。
太阳穴也跟着剧烈地起伏,双眼瞪得极大,仿佛要从眼眶中迸裂而出,里面燃烧着的怒火似乎能将一切都化为灰烬。
“废物!全都是废物!”他咆哮着,声音如同夜枭的嘶鸣,尖锐而凄厉,在房间里来回震荡,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震颤。
“一百万,一百万金青蚨!”
“我潘家要多久才能赚这么多钱!”
“我给了你们那么多机会,连个小孩都看不住,我留你们有何用!”盛怒之下的潘海猛地伸出手,一把揪住离他最近的一个手下的衣领,将他硬生生地提了起来。
那手下惊恐地瞪大双眼,双脚在空中无助地乱蹬,双手拼命地掰着潘海的手指,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求饶声:“家主,饶命啊!家主...”
然而,潘海却对他的求饶充耳不闻,眼中只有熊熊燃烧的怒火和无尽的恨意。
他的手掌越收越紧,手指上附上一股股狂躁的灵力,瞬间便将那位手下的脖颈锁住,宛如铁钳一般。
紧接着,他猛地发力,只听“咔嚓”一声,那手下的脖颈在他的巨力之下瞬间折断,身体软绵绵地耷拉了下来。
但潘海的愤怒并未就此平息,他双手握住那手下的脑袋,脸上露出扭曲而狰狞的神情,仿佛被恶魔附身一般。
随着他双手的用力,“噗”的一声闷响,那手下的脑袋竟像西瓜一样被他硬生生地捏爆,鲜血和脑浆四溅,喷洒在周围的墙壁和地上,形成一幅恐怖而血腥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