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怒气冲冲,心里那股火直往上冒.
他压根儿没多想,抬腿就往后院的方向大步流星地走去。
这聋老太太的房子藏在后院的最里头,就像是被遗忘的角落。
除非是那几户住得近的邻居,一般人还真不会往这边来。
这里确实挺安静的,没啥人打扰。
不过说来也怪,平日里聋老太太的家门口总是挂着一盏昏黄的小灯笼.
那光虽然不亮,但可以照着门口一小片区域。
半夜里也不会让人觉得瘆得慌。
可今儿个,贾东旭刚踏进后院,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儿了。
他抬头一看,聋老太太家门口那片,竟然是一片漆黑,啥光都没有。
再往屋里瞅瞅,也是一样的黑灯瞎火,跟往常比起来,透着不寻常。
贾东旭心里咯噔一下,他赶紧找了个暗处躲了起来,开始悄悄地观察起来。
就在这时,突然间,聋老太太家的门吱呀一声开了,然后从里面溜出来一个人影,鬼鬼祟祟的,就跟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
只见那个人影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外,不知道从哪儿拿了个物件儿,然后又匆匆忙忙地回到了房里,把门给紧紧关上了。
虽然光线昏暗,看得不是很清楚,但贾东旭还是眯着眼睛,仔细地辨认了一番。这一看,可把他给惊得差点儿叫出声来。
那可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师傅易中海!
贾东旭心里犯起了嘀咕
:“师傅这是唱的哪一出啊?大晚上的,跑到聋老太太家来,还搞得这么神秘兮兮的。”
他心里疑惑不解,但又不敢贸然行动,只能继续躲在暗处,静观其变。
“这事儿,肯定有蹊跷。”贾东旭在心里暗暗想着,眼睛一刻也不敢离开那扇紧闭的门。
贾东旭的爹走得早,这事儿一直是他心里的一道坎儿。
想当年,他拜易中海为师的时候,易中海那可是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说要把贾东旭当成自己的亲儿子来看待。
那时候的贾东旭,心里头别提多感动了,觉得自己总算是有了个依靠。
他对这位师傅,那可是敬重得不得了,比对自己老娘都还要上心几分。
可时间一长,贾东旭也慢慢看出了些门道来。
这易中海,对他也就那么回事儿,平时也就有活要干的时候,才会给他点儿好处,接济他家半斤棒子面什么的。
要是说有什么真心实意的关怀,那还真是没看出来。
特别是像那种得到什么好东西,比如羊肉汤之类的,那是从来都没想着叫贾东旭来喝一口。
这事儿啊,贾东旭心里头一直憋着气呢,但也没敢多说什么。
毕竟,师傅嘛,还是得敬着的。
可今儿个这事儿,可真是把他给惹毛了。
他未来的媳妇怀着孕呢,都快不行了,这易中海倒好,还把治病的羊肉汤往聋老太太屋里端!
贾东旭这心里头啊,就像是被火烧了一样,怒气冲冲地就往后院走。
一路上,他心里头那个火啊,是越烧越旺,觉得这事儿真是太不公平了。
他一边走,一边还在心里头嘀咕:
“这易中海到底是咋想的?我媳妇都这样了,他还把好东西往别处送,还有没有点儿人性了?”
就这么想着,贾东旭已经走到了聋老太太家门口。
他伸手就要拍门。
就在这时候,贾东旭突然听到了一阵不同寻常的声音,那声音断断续续,还夹杂着些许喘息。
“不对……不是那里……哎呀,你轻点……”
贾东旭心里一惊,这不是聋老太太的声音嘛!
紧接着,易中海的声音也传了出来:
“你别着急,我再试试……”
贾东旭心如遭雷击,这声音听起来明显不对劲啊!
他已经不是那个未经人事的愣头青了,就在刚才,他已经和秦淮茹有了那方面的尝试,虽然还有些生疏,但也算是开了窍。
因此,在贾东旭听来,房间里传出来的那两人对话的声音,是那么的羞耻,那么的让人脸红心跳。
他脑海里开始浮现出各种画面,那些画面让他感到既震惊又有些许的恶心。
之前老妈贾张氏就曾在他耳边嘀咕过,说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之间有点不清不白。他还一直不太相信呢,毕竟两人年纪差那么多,再说自己师傅一直是正人君子的形象,在外面女人都不会多看一眼的那种。
可现在……贾东旭心里头五味杂陈乱七八糟,就像是打翻了调料罐一样。
这时候,他又想起了老妈说过的话,聋老太太在旧社会是做皮肉生意的。要是这样的话,那两人此刻的暧昧也就解释得通了……
贾东旭红着脸站在门口,心里头那个纠结不已,就像是被拧成了一团乱麻。
他伸手想要敲门,可手刚碰到门板,又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缩了回来。
“我……我到底该不该敲门呢?”
贾东旭在心里头嘀咕着,眼睛紧紧地盯着那扇紧闭的门,生怕错过里面的任何一点动静。
说回易中海这边,他刚才端着羊肉汤从何雨柱家出来的时候,心里头总感觉有些不太对劲。
就像是有一道不知道从哪儿来的目光,在紧紧地盯着自己,让他浑身不自在。
易中海心里头明白,这院里啊,就数阎埠贵那老小子心眼儿最小,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
估计没在何雨柱这里要到羊肉汤的事情他还故不去呢!
为了保险起见,他按照何雨柱的建议,先端着碗在院里晃了一圈儿。
“嘿,这些流浪猫,今儿个可有口福了。”
易中海一边走,一边用碗里的东西喂着流浪猫,嘴里还念叨着。
这也都是何雨柱教的,他这么做,就是为了做给阎埠贵看,让他以为自己手里端的就是些普通的吃食,没啥好惦记的。
易中海心里头一直提高警惕,就像是在走钢丝一样。
他害怕自己走了以后,阎埠贵会过来查看,于是就一直等着,等有猫来吃的时候才换地方。
说来也奇怪,今天的猫比平时多了不少。
就像是商量好了似的,一只只都围了过来,争先恐后地抢着吃。
易中海就这么喂了半天,几乎把前院、中院的猫都给喂了个饱。
眼看着碗的羊肉越来越少,他心里头非常无奈。
就像是被猫爪子挠了一样,说不出的难受。
但为了不让阎埠贵起疑心,他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喂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