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厂长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到时候您随便讲两句就行,我们也可以帮您准备好发言材料。”厂长不甘心,继续游说沈所长。
“不,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沈所长看了看四周,“要不我们去你的办公室详谈?”
“没问题!”
厂长忙不迭地把沈所长带去了自己的办公室。
沈所长把何雨柱也叫上了。
关上办公室的门,沈所长郑重其事地对厂长和何雨柱说:“这件事咱们关起门来说。
可能你们不在一线,并没有意识到当前我们与敌特的斗争形势十分严峻。
国内外的敌对势力都在试图通过各种手段破坏我们新华国的稳定和发展。
由于我们的敌人隐藏在暗处,这使得反特斗争充满了挑战和危险。
在这种敌暗我明的情况下,我们内部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对抓获敌特的功臣不能大肆表彰的情况。
因为过度的宣传可能会引起敌人的注意和报复,从而危及功臣及其家人的安全,甚至可能暴露更多的情报和线索!
小范围表扬一下就可以了,到时候自会有一波舆论出去。
我还是要给敌特分子一些震撼,给我们的同志们一些振奋的!
刚才我当众表扬小河师傅的时候,有很多人都看到了,效果已经达到了。”
沈所长说完又转向何雨柱,很周全地征询他的意见:“小何师傅,这个表彰大会就当我欠你的,以后等我们斗争胜利了,我加倍还你如何?”
何雨柱连连摆手:“不用不用,这样已经很好了!”
厂长笑眯眯地看着何雨柱,忍不住赞叹道:“我们小何入厂以后好事做了一箩筐,是个好同志!”
几个人正聊着,突然有人敲门。
一名帽子叔叔急匆匆地走进来,在沈所长耳边低语了几句。
沈所长听完以后神色大变。
等那名帽子叔叔走了以后。
沈所长才对何雨柱和厂长说:“刚刚收到的情报,昨天我们抓获的敌特分子还有残余势力,而且随时准备反扑!
为了小何同志的安全着想,我建议他近期先不要来厂里,最好也离开原住所。”
厂长怒而拍案:“这些敌特分子太嚣张了!我代表厂里表态,全力支持反特斗争,给何雨柱同志无限期带薪休假!保留原岗位!且不影响推优评先!”
沈所长朝厂长竖起大拇指:“厂长大气!有您这样的后盾,我们的工作就好开展多了!”
沈所长说完又转向何雨柱:“小何同志,您生活上还有什么困难吗?”
何雨柱还没开口,厂长又说话了:“我了解小何同志的家庭情况,他和妹妹相依为命,这样吧,我们家可以腾出一间房,位置就在什刹海,要是你不介意的话带着妹妹住过来吧!”
“哎,那怎么行?还是来我家吧,我家在大院里安全系数要高一些!”沈所长说。
“谢谢两位领导!”何雨柱起身鞠躬对他们表示感谢。
“我在津门有个干爹,要不我去他家住一段时间?”何雨柱说。
“津门……如果那样的话就太好了,比你依旧呆在四九城安全系数要高一些。”沈所长点头。
“去津门的车费,我个人掏腰包支持!”厂长豪迈地说。
“那怎么行,还是我出吧!”
“我出!”
“我出!”
何雨柱有点惊讶地看着,两位“领导”竟然为了谁给自己出去津门的车费撕吧了起来……
不管怎样,去津门学厨艺请假这件事算是解决了。
而且以一种非常完美的方式。
午休的时候,何雨柱专门去了一趟托儿所,把这件事告诉了何雨水。
何雨水虽然年纪小,可是已经很懂事了,家里的大事小情哥哥也都会和她商量。
给她充分的尊重。
何雨柱希望妹妹可以和自己一起去津门。
把她带在身边,自己还放心一些。
毕竟妹妹现在是何雨柱在这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
至于那个跟着寡妇跑去保城的爹就别提了。
本来以为何雨水会答应和自己一起去津门。
没想到小丫头竟然说自己想留在四九城。
她还不想离开她的老师和朋友们。
既然何雨水这么说,何雨柱也不能勉强她。
他的理念是让妹妹高兴就好。
其他的都有他这个哥哥兜着呢!
整整一下午,何雨柱都琢磨把何雨水托付给谁。
何雨柱被沈局长找到厂里的事情,下午的时候传回了四合院。
因为沈局长表扬何雨柱的时候,只有保安队的成员在场。
事后厂长听取沈局长的建议,专门嘱咐保安队,何雨柱的事情不要乱传。
保安队在熊队长的带领下,是一支素质非常过硬的队伍。
执行力那是相当的强。
所以保安队以外,厂里的其他人只知道沈所长来找何雨柱了,至于为什么,说什么的也有。
消息传回四合院以后,贾张氏一听就断言:“看看,我说什么了,一定是那傻柱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这何大清被寡妇迷的五迷三道的,还能教出好儿子来?”
“就是啊,要不是大事,那能从咱们院追到厂里吗?听说抓他的人还是个所长!”
众人也跟着议论纷纷。
“那傻柱就被抓走了?回不来了?”
阎埠贵一进院,就听见众人对何雨柱的议论。
他突然意识到,要是何雨柱回不来,那自己不就能趁机拿回小房了吗?
“我说阎老西,你就甭打傻柱房子的主意了!”贾张氏一眼就注意到阎埠贵脸上算计的神色。
阎埠贵眉毛一立,冲着贾张氏说道:“好一个贼喊捉贼!我看那个打傻柱房子主意的人是你吧?”
俩人四目相对,火药味十足。
“阎老西,你不要血口喷人!你家好几个儿子,我还不知道你的算计?”
“好几个儿子怎么了?我的儿子能自己找对象!倒是你家的独苗让你没少操心吧?”
阎埠贵这话说的颇有些瞧不起贾张氏母子的意味。
从客观上讲,阎解成他们哥几个的条件确实比贾东旭要好一些。
最起码外表都还说的过去,贾东旭完全遗传贾张氏的体型,和矮冬瓜一样。
而且说起来阎家兄弟还有阎埠贵这么个爹,虽然是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
可好歹是有正式编制的教师。
不比贾东旭,父亲早亡,母子俩相依为命。
不过这都是表面现象,实际上那个时候的平头老百姓,每家每户的生活水平都大差不差。
谁也没有比谁好过多少。
哪怕是全院工资最高的易中海,到手也不到三位数。
依然顿顿窝头菜团子,逢年过节才见荤腥。
阎埠贵其实没有多少优越感可言,他这么对贾张氏说也只是装腔作势罢了。
实际上他和老伴背地里也因为几个儿子的婚事发愁。
只不过不像贾张氏那样天天往外说就是了。
这给贾东旭物色对象的事,已经成了一压在贾张氏头上的一座大山。
想起来就让她觉得喘不过气。
阎埠贵哪壶不开提哪壶,算是戳到贾张氏的痛点了。
她三白眼一瞪,就要上前和阎埠贵拼命。
新仇旧恨,大战一触即发……
就在俩人剑拔弩张的紧张时刻。
院子里突然走进一个人来。
是个身材轻盈窈窕的年轻女孩。
模样也长的俊。
女孩一来,所有人都安静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