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回到家,给何雨水做了一道香煎鱼段。
他先是熟练地把鱼刮鳞去腮处理好,还不忘把鱼身上的腥线给挑出来。
腥线的存在会使鱼带有较重的腥味,尤其在鲤鱼身上更为明显。
去除腥线可以使鱼的口味更鲜美,并且降低腥味。
随后何雨柱将鱼切成小段,每一块都大小均匀,然后裹上面粉,起锅烧油。
为了防止粘锅,何雨柱还往油锅里放了些姜片。
油温六成热的时候,他把鱼段轻轻放入油中。
很快鱼肉就变成金黄色在锅里滋滋作响,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出锅的时候,何雨柱往鱼肉上撒了些椒盐,一道香煎鱼段就做好了。
“雨水,快来尝尝哥哥做的香煎鱼段。”何雨柱笑着招呼道。
何雨水闻言,立刻从房间里跑出来,眼睛一亮,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夹起一块鱼段放入口中。
“哎,小心烫!”何雨柱赶紧提醒她。
何雨水果然被烫的嘶嘶哈哈。
“我说吧……”何雨柱有些无奈。
“……%&¥%”何雨水含含混混地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随后她细细咀嚼着鱼肉,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哇,哥哥你做的饭真的太好吃了!我觉得你将来一定能成为像爸爸那样厉害的大厨!”
听妹妹提到何大清,何雨柱心里有点难过。
何大清已经走了好几个月了,别说回来看他们兄妹两个或者寄生活费了,就是信都没有写一封。
何雨柱心疼地揉揉何雨水的头发:“雨水啊,以后你想吃什么就和哥哥说,只要哥哥能弄到就做给你吃!哥现在上班了,一个月工资什么的加一起有二十块呢!”
何雨水听后,高兴地跳了起来:“哇,哥哥你好厉害!那明天我想吃……”
她想了想,却又有些犹豫:“我也不知道想吃什么好。”
何雨柱笑了笑,说:“没关系,哥哥给你想。要不明天给你做清蒸鲤鱼怎么样?你昨天吃了红烧鲤鱼,今天又吃了香煎鱼段,换换口味如何?”
何雨水眨了眨眼睛,有些惊讶地说:“又吃鲤鱼啊?咱们家的鱼是不是都吃不完啦?”
何雨柱哈哈一笑,说:“是啊,水缸里的鱼都快成鱼市了。不过没关系,哥哥会想办法的。再说,你不是最喜欢吃鱼了吗?”
说起鱼缸里那些鱼,何雨柱还真有点头疼。
院里该送的他都送了,聋老太太和另外几个独居老人都吃上了何雨柱的鱼。
何雨柱给聋老太太送鱼的时候,被贾张氏看见,她也跑来厚着脸皮找何雨柱要了两条鱼。
要说以前贾张氏带着儿子孤儿寡母的条件不好也就算了。
可她的儿子贾东旭这次也被红星轧钢厂录用了,还被分到了易中海所在的生产车间。
比何雨柱后勤岗的工资高一大截。
更何况何雨柱家的情况还不如贾张氏他们:他一个半大小子无父无母,没有任何依靠,还要养活年幼的妹妹……
最可气的是从何雨柱家要完鱼,贾张氏不回家还在院里大肆宣扬,说什么柱子出息了,钓上鱼来给全院分。
这话被三大爷听见,他本就对何雨柱得到了古董和小房心怀不满,一听可以占何雨柱的便宜马上兴奋起来。
撺掇三大妈也去找何雨柱要鱼。
见三大妈也要了鱼,院子里很多妇女也跑来找何雨柱要鱼。
何雨柱看着四合院里这些人贪婪的面孔,心中不禁感到一阵烦躁。
好在系统已经检测到这些禽兽们都在算计他,接二连三地给了他补偿。
【叮!系统检测到贾张氏正在算计宿主!】
【宿主可见机行事,预计将获得奖励:进口巧克力一盒,气运+2】
【叮!恭喜宿主得到奖励,进口巧克力一盒,气运+2】
……
【叮!系统检测到阎埠贵正在算计宿主!】
【宿主可见机行事,预计将获得奖励:奶粉一桶,体力+2】
【叮!恭喜宿主得到奖励,奶粉一桶,体力+2】
……
【叮!……】
……
何雨柱送了多少鱼,系统就回馈了多少礼物。
每次还都不一样,就像开盲盒一样。
一部分是零食,也有一些锅碗瓢盆、被褥之类的生活用品,此外还有一些小玩具和儿童读物。
偶尔有暴击,开出来暖水瓶和收音机这样在当时比较值钱的物件。
这些都是何雨柱家里没有的,或者本身有但是已经旧了或者坏了。
看起来系统是非常了解何雨柱兄妹需求的,还真是贴心啊!
美中不足的是,系统没有给他们送合身的衣服,其实这才是兄妹两个目前最需要的。
何雨柱先前只看到何雨水的衣服旧了、小了,实际上他自己的衣服早已经补丁摞补丁了。
身上仅有的一条裤子还是何大清用何雨柱妈妈的裤子给改的。
不过问题不大,大不了去东安买呗,何雨柱想,做人没必要那么贪心……
虽然鱼送出去好多,可水缸里还有二十来条呢。
兄妹两人吃过饭,何雨柱一边收拾碗筷一边寻思要不把这些鱼做成咸鱼算了……
等何雨柱把碗刷完,才意识到一个问题:刚才送鱼的时候得到的那么多奖励,都在哪儿呢?
该不会是空头支票吧?
时间不早了,何雨柱没有再多想,他封好炉子就哄何雨水睡觉了。
这天晚上降温了,窗外北风呼啸。
何雨柱拿过新得到的军大衣给何雨水当压风被子盖上。
“哥哥,你买了一件军大衣?”何雨水好奇地问。
“这个呀,是许大茂打赌输给我的。”何雨柱说。
“那他不会再要回去吧?”何雨水问,
“他敢?那小子是对天发了毒誓的,他要是敢来咱们要,看我不喷死他!”
“对了哥哥,今天下午我挖蚯蚓的时候,许大茂还跑来说要给你拿渔具,然后让我把蚯蚓都给他了。”何雨柱说。
“我就知道是这小子干的好事!”何雨柱咬牙切齿地说。
“哥哥你说什么?”何雨水不解地问。
何雨柱给她掖了掖被角:“没什么,好了咱不说丫了,晦气!快睡吧!”
哄何雨水睡着以后,何雨柱出去上厕所,一开门就见阎埠贵披着衣服在小房门口探头探脑地往里张望。
“三大爷,这么冷您不挨家猫着,大半夜这是溜达什么呢?”何雨柱走过去问。,
阎埠贵被何雨柱吓了一跳,回过神来后略显尴尬。
他轻咳一声,压低声音问何雨柱:“柱子,你往小房里放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