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沿着林间小路一边往前走,赵月轩说道:“这块地,是十年前一位高官划拨给我的,总共一百亩,划拨给我的时候,只是一片树林子,什么都没有,我安排人打理,又花了几年,你看这水磨石板路,你看这两边的雕梁,花花草草,都是我让人布置的!”
“嗯!”赵子晴应了一声。@樂@文@小@说|
在半年前,赵子晴去学校之前,赵月轩也带他们来过,一家人绕着山林转了一圈,吃了一顿烧烤的野味便回去了,她从小在山林之中,对于山野没有什么概念,但是,当她在城市里呆久了之后才知道,在寸土寸金的城市里拥有一百亩山林,那是多么牛逼的事情!
赵月轩顿了顿问道:“子晴,你知道那位高官为什么要送我这么大一块山林吗?”
赵子晴摇头:“不知道!”
赵月轩笑了:“那是因为我很强,因为他畏惧我,不敢得罪我!因此才会献上这么重的厚礼!”
“当然,这只是咱们赵家资产的一部分,像赵兴集团,赵荣集团,牛头投资公司,金碧辉煌养生会所,资产累加起来,不会比苹果的市值少,但是覆盖的的范围,却要大得多,说是赵氏帝国,也不为过!”
赵子晴不明白父亲为什么会对自己说这些,但是,她有一个好的习惯,那就是,从不打断别人,她安静地听着父亲往下说。
“当然,这些只是显形的资产,隐形的更不必说了,金钱,权力,咱们赵家人从来都不缺,但是这一切,都是来源于力量,没有力量,一切都是空谈,我得到这么多的东西,是因为我力量强大!”
赵月轩看着自己的女儿说道:“反过来说,也只有强大的力量,才能够守护住这么多的东西!”
赵子晴看着赵月轩道:“父亲,你的意思是……”
“周水仙的事情是我安排的!”赵月轩直截了当地说道。
“父亲你!”
赵月轩老脸一红,说实话,他是一个很好面子的人,这时候能够主动承认周水仙的事情,已经是极为难得了。“不过,我也是不得已!”
赵子晴在听到这事的时候有些不忿,但是看到父亲眼中深深的忧郁,她早已经将这事抛到了脑后,关切地问道:“父亲,怎么了?”
赵月轩说道:“我们赵家有一个敌人,他叫吕艺,他很厉害,我不是他的对手,如果他回来找我的麻烦,咱们家就会大祸临头,什么财富,什么权力,都将不复存在,甚至咱们一家,都会湮灭于他的力量之下,我,你的弟弟,你的母亲,都会被杀死!”
“我是一家之主,我得想办法避免这件事情的发生,所以才会让周水仙从你那里套河劣图的秘密,想要找到神仙,求点仙法,应对吕艺!……”赵月轩神情沮丧地说道:“对不起,丫头,我不该那样对你的!”
听完赵月轩的话,赵子晴心中巨震,原来,一向高高在上的父亲不像她想像的那样呼风唤雨,他有一个强大的敌人,那个敌人给了他极大的压力,他对自己所做的事情,只是为了保护家人,后母,弟弟,还有她!
想到这里,她的心中释然。
她在心里自语,又像是对爷爷说道:“现在,只能事急从权了,祖宗的规矩虽然重要,但是,有后人,才有人去守规矩,如果后人都没有了,一切都是虚的,爷爷一定会理解我的,对吗?”
赵月轩见赵子晴闭上了眼睛,知道这丫头已经被自己说动了,此时她的心,正在挣扎呢,只需安静地等结果就是了!
过了一会儿,赵子晴睁开了眼睛,看着自己的父亲说道:“父亲,你做得很对,家人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赵月轩惊喜地说道:“这么说来,你准备将河洛图告诉为父了吗?”
赵子晴点头:“嗯!”
“那太好了!”赵月轩长吁了一口气道:“有了河洛图,我就不用再担心吕艺来找麻烦了!终于能够睡一个安稳觉了!”
看着父亲焦虑的眼神,赵子晴一个劲地自责道:“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是我坚持,才让父亲一直处于焦虑之中!……”
当即,赵子晴便将河洛图传给了自己的父亲,又告诉了他修炼的办法,心口合一,意气合一……
赵月轩的心中狂喜不已,早知道这么容易就能得到河洛图,当初何必绕那么大的弯子呢,说不定有那工夫,早已经已经修成河洛图,请来神仙了!
其实,最大的原因还是赵月轩自己好面子,拉不下脸来,这一次如果不是周水仙将事情办砸了,说不定他仍旧不会这么做!
在女儿面前承认自己斗不过吕艺,这对他来说是极大的耻辱……
人逢喜事精神爽,此时的赵月轩,看起来像是年轻了十岁,父女二人绕着林子走了一圈,一起回家吃饭,后母的厨艺很好,做的菜特别好吃,赵子晴虽然很喜欢吃,但是也并没有多吃。
她要自己保持半饱,留一半的肚子想母亲,她怕自己吃得太饱,吃得太香,将母亲忘记了……
饭后,赵月轩扔给了他一张卡,卡里有一百万,让她找朋友去玩!赵子晴这才发现,除了周水仙,她一个朋友都没有……
周水仙离她而去之后,她彻底地变成孤家寡人了,找朋友去玩……找谁呢?……
她想起了李心香,她的弟媳,这个女孩温文,善良,很好相处,这时候,也只有她能陪伴自己了。
想到这里,赵子晴往一旁的别墅走去。
房门虚掩着的,她推门而入,子桑不在家,父亲慢慢地将家中的产业交给他,因此,这段时间他特别的忙。
见窗帘还拉着,赵子晴心想,我的这个弟媳,不会现在还没有起床吧!伸手敲了敲门没有反应,这时候就见窗户前闪过一道人影,她下意识地探头去看,就见李心香的身体,以不可思议的姿势扭曲着,紧贴着天花板一分一分地移动着,而心香对此一无所知,双眼紧闭仍在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