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悦悦欺身就要上来跟我亲热。
我的脑子里却想的都是赵鹏如果清醒过来,我们要怎么应对。他如果就这样残废了,我们悦悦要不要承担后果。
哪里有心情跟她腻歪?
“人家都说小别胜新婚,都跟你分别十几天了,人家想你嘛。”悦悦两只手臂勾住我的脖子,整个上身都吊在我的怀里撒娇。
我看了看她一副灰头土脸的样子,抬手轻轻拍拍她饱满而富有弹性的小屁屁,“快去洗把澡,冲冲晦气。”
“我要你抱我去洗澡。”悦悦一副萌萌的眼神切近地看着我,眼睫毛忽闪忽闪,眨了又眨。
我也是服了,小粘人精。
我站起身,弯下腰一个公主抱抱起来,走进浴室。
我把她放下,打开水龙头放热水。
悦悦张开双臂,两眼润润地看着我。
“你干嘛?”我问。
“你帮我脱衣呀。”她笑得狡黠。
“自己脱,你又不是小孩子了。”我假嗔。
“我就要你脱。”说着,她的身体又欺上来,扭动着,在我身上蹭来蹭去。
我只好给她脱衣服,一件,一件,直到还剩下最后的内衣。
“脱呀,你怎么不脱了?”悦悦两眼勾人地看着我的眼睛。
“这剩下的,你自己脱吧。”说着我就转身往外走。
她一把从后面抱住我,把脸埋进我后脖颈。
她吹出的热气,撩拨着我。
“你不脱,我就不让你走。”她在我耳边娇吟道。“我们之间什么都过来了,你还装正人君子,虚伪。”
我们给转身,上下其手,扯掉了最后的遮挡。
她说是抓住我的手,“我还要你给我洗澡。”她润润的眼睛里柔情似海。
说着,她一颗一颗解我的衣扣。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虽然你回来了,那是白梅托关系,又花了八千万元保释的。那个赵鹏,总叫我心里不踏实。”
“嘻嘻,他都变成了脑梗病人,下半辈子都要在床上度过了,还有什么可怕的?”悦悦
“他的资源那么丰富,难道就治不好?即使赵鹏瘫痪了,他的家人,还有那个张叔,能饶过我们?”我担忧地说。
悦悦双手捧住我的脸,一步一步把我“逼”到了花洒下面,哗哗的热水从头淋下,我俩顿时成了落汤鸡。
“哎,我从网上看过,男人最好的减压方式就是做ai,我看你是心理压力太大了,让我来给你减减压。”小丫头还一套一套的。
一番激情过后,悦悦脸色红润,心满意足地来到卧室。
不一会儿,她就甜甜地睡了过去。
这一觉,她睡到了深夜两点才醒来。
回来后,悦悦就没吃饭。
我见她醒了,问道:“你饿不饿。”
“饿呀,但是,这深更半夜的,吃什么呀?”悦悦迷蒙着两眼看着我问。
“我给你做饭,想吃什么?”我问她。
“简单填饱肚子就可以了。”
我于是去厨房给她下了一碗方便面,加了两个荷包蛋。
吃过饭,她坏坏地看着我笑。
“你又憋着什么坏主意?”我忍不住笑着问。
“我还想要。”悦悦说,脸突然红的像烧霞,眼神里蕴含着一抹娇羞。
“你没完了是吧?”她的话瞬间点燃了我。
“人家爱你嘛。”她居然不敢看我的眼睛。
我像一只饿虎扑上去,把她掀翻在床上,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
第二天很晚我们都没有起床还是楼下大门外一阵激越的敲门声把我们吵醒。
连续奋战之后,我浑身酸痛。
我揉着惺忪的眼睛,趿拉着拖鞋不情愿地下楼去开门。
怕什么来什么,门外站的是张叔和董秘。
“你们……这么早来干嘛?”我惊奇地问。
张叔面无表情地抬起手腕儿,移到我眼前说:“你看看几点了,还早?年轻人不学无术,一天到晚只知道打游戏,玩儿,天晌了都不起床。”
“你别这么多废话,就是来干嘛吧?”我不耐烦地打断张叔的话。
最主要的,我怕悦悦在楼上下来,或者说话被张叔他们听见。
我们昨天给她办保释,不想让赵家的人知道。
“赵会长大儿子从美国回来了,他要跟你见一面,谈谈我家老爷被投毒的事。”张叔冷着脸说。
“明明是那个赵会长,在认干女儿仪式上一时激动,得了脑血栓,怎么说成我家悦悦投毒呢?”我立刻反驳。
“你不要跟我狡辩,公安机关的化验报告马上就出来了投毒,那是板上钉钉的事,那丫头,还有你,休想逃脱杀人的罪名。”张叔的话咄咄逼人。
难道,公安机关真的化验出来问题了?
我的心又不淡定了。
“赵少要跟我谈什么?在哪里谈?”我一时着慌,急忙问道。
“明天下午三点,在南京路人民公园旁边的伊莎贝拉咖啡店,希望江先生准时守约。”说完,张叔带着董秘扬长而去。
我关上大门,回到二楼。
发现悦悦一丝不挂地站在我们卧室落地窗帘后面,掀开一条缝隙向院子里偷窥呢。
悦悦从窗帘后面走出来,问我:“那个老头跟你说了什么?”
“他告诉我赵鹏的大儿子从美国回来了,明天下午三点,要和我在南京路伊莎贝拉咖啡店见一面。”我说。
“跟他有什么好见的?”
“见见面也好,现在我们对赵鹏的消息一点儿都不知道。跟赵少见面,至少可以从侧面打听打听那老家伙的状况。”
“你放心吧,赵鹏那老家伙,他这辈子都不可能站起来了,他的中枢神经受到攻击,已经损坏了,从今以后,他只能在轮椅上,像个两三岁的孩子吃喝等死了。”悦悦说。
“究竟是什么药方,这么厉害?一个健康的人,瞬间就变成半身不遂了?”我惊奇地问。
正在这时,门铃骤然响起来,通过门禁系统,我发现白梅现在大门外。
“你快点回屋穿衣服,你妈来了。”我对悦悦说。
“你就直接说,是你丈母娘来了不就得了,人家知道了你还不快去给你丈母娘开门?”悦悦笑着一阵风进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