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准备出门,悦悦的电话又打了进来。
我无奈地接起来,对着话筒说:“等我忙完了,再给你解释,好吗?”
“我就问你,是不是你昨夜跟那个老女人做了什么不要脸的事?你做贼心虚,不敢回来见我了?”悦悦又是气愤,又是委屈。
“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不是你想的那样。”我隔着手机苦笑起来。
这小丫头,年纪不大,醋劲儿还不小呢。
“那你为什么关机?不是心虚是什么?我要你现在就回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悦悦依然不依不饶,十分委屈。
我脱口而出:“八成,白梅出事了。”
“什么?她……出事了?”悦悦顿时安静下来。
过了半天,才怯怯地问:“你说她出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也许天下的至亲,血脉相连,都有一种天然的感应和纽带。
虽然平时她跟白梅对的厉害,甚至视为敌人。
但这会儿,却长久地沉默,不闹腾了。
“我昨晚回来,进小区后遇见了一个男人,男人好像就是绑架你的人之一。到家以后,白梅却不在家。而床底下散发一种奇异的香水味。那是白梅给我们留的一封短信,告诉我们她出外一段时间。今天早晨,我又收到了一条短信,我猜测,是白梅出事儿了。”我对悦悦说。
“那……你在家等我,我俩一道去找她吧。”悦悦吞吞吐吐地说。
二十分钟后,悦悦气喘吁吁地回到家里,刚进门就对我说:“她有可能去了哪里?我们快去找找。”
我把陌生人发给我的微信给悦悦看。
“她一定不会跑到咖啡馆里的。”悦悦说道。
“也没有其他线索,我们过去看看呗。”我对悦悦说。
我们俩打车来到陌生微信上的咖啡馆。
咖啡馆营业面积总共两层,一楼大厅和二楼包厢。
可是,我们上上下下找了个遍,没有见到白梅的影子,也没有见到什么可疑的人。
“会不会是谁的恶作剧?”悦悦怀疑地问我。
“谁会干这种恶作剧呢?再说,就一夜之间,有谁知道她出事了呢?”我给悦悦分析道。
正在我们没有头绪时,“叮铃”一声,我又收到了一条短信。
我迅速解锁屏幕,手指轻点,一条短信映入眼帘:“想救她,就来 xx 街道的废弃工厂。”
我抬头与悦悦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读到了同样的恐惧和不安,那股不祥的预感愈发强烈。
前不久悦悦被绑架到了废弃工厂,现在白梅,也如法炮制?
怎么我们这么招绑匪啊?
没有丝毫犹豫,我们立刻起身,打一辆车朝着短信中的地址飞驰而去。
一路上,沉默笼罩着我们,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仿佛一场风暴即将来临。
这家废弃工厂位于郊区,路很远。
终于抵达目的地,眼前的废弃工厂大门紧闭,四周一片死寂,仿佛被时间遗忘。
铁锁锈迹斑斑,我们没有钥匙,手里也没有铁锤等破锁工具。
我们站在门外,不知所措,内心的焦急如火焰般燃烧。
就在这时,工厂内突然传来一阵怪异的声响。
看样子,白梅真的有可能在里面。
我和悦悦对视一眼,必须打开工厂大门。
我灵机一动,在工厂大门口寻找起来。
终于,在距离厂门一百多米远地方,找到了一块石头,大约五六斤重。
我拿着石头拼命地砸生锈的门锁。
一下,两下,门锁终于被我打开。悦悦用力推大门,发出沉闷的响声,缓缓开启。
进入厂房,展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片黑暗的世界。
我们小心翼翼地走进工厂,每一步都充满了警惕。随着深入,那阵奇怪的声音越来越清晰,让人心惊胆战。
终于,我们来到一个房间前,推开门,眼前的景象让我们倒吸一口凉气……
原来,是一头一百多斤重的猪,被绑着四蹄,在挣扎着叫唤。
很明显,这是有人在跟我们搞恶作剧。
是谁呢?
我们面面相觑,心中涌起一股怒火。竟然有人如此无聊,开这种恶劣的玩笑!
“一定是有人知道我们和白梅的关系,故意捉弄我们。”悦悦愤怒地说道。
我环顾四周,试图寻找一些线索。忽然,我发现墙上有一行小字,上面写着:“哈哈,你们真是太好玩了!”
“这是什么意思?”悦悦不解地问道。
我沉思片刻,心中有了一个猜测:“也许是我们认识的人,想逗逗我们……”
“可恶!”悦悦咬牙切齿地说,“别让我抓到是谁干的!”
我们决定先把这头猪放了,然后再去找那个搞恶作剧的人算账。
当我们解开绳子时,那头猪突然变得异常兴奋,四处乱窜。我们费了好大劲才把它赶出了工厂。
走出工厂,阳光洒在我们身上,刚才的紧张气氛瞬间消散。
但这场恶作剧,却让我们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我和悦悦回到了绿地翡翠城。
可是日子一天、两天过去,白梅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毫无音讯。
打她电话一直关机,发微信犹如石沉大海,公司里也没有任何人知道她的去向。
我和悦悦决定去白梅那个大平层的家里找找线索,看看能不能找到她失踪的原因。
到了小区之后,我们找到物业说明了来意,物业工作人员拿出了白梅家的备用钥匙给我们开门。
打开门,这里好像很久都没有人居住了,里里外外到处都是厚厚的灰尘。
“显然,她很久没有回来过了。”悦悦看着空荡荡的房子说。
这一幕让我们对白梅的安危更加担心了。
我们在混乱的房间里四处寻找线索,突然在客厅的茶几上发现了一封手写的信。
信上的字迹正是白梅的笔迹,她在信中说自己遇到了一些麻烦,需要暂时离开一段时间,请我们不用担心。
这个情景和之前在翡翠城床底下的那封短信一模一样,只是这次的语气更沉重些,让人觉得事情并不像她说的那样简单。
正当我们感到绝望的时候,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打了进来,对方自称知道白梅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