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启仁的动作突然停顿。“什么?”就连一旁的蓝曦臣与蓝忘机都震惊了,那可是洗髓丹啊!!!
蓝启仁震惊的看着朝阳,要知道洗髓丹早已失传,即使世家有,那都是当宝贝一样收着的,谁也不会拿“洗髓丹”送礼。他急忙推辞道:“不行,轩辕宗主这赔礼过于贵重,藏书在下可以收,但这洗髓丹是万万不能收,还请轩辕宗主把洗髓丹收起来。”
蓝启仁的心在滴血,这东西他太想要了,可是不行,毕竟是真的贵重。
朝阳回应道:“蓝道友,这是赔礼,藏书都收了,这洗髓丹也一并收了吧!”
蓝启仁听到朝阳这话,他连忙拒绝“不行,有藏书就够了。”蓝曦臣也解释道:“用藏书交换藏书最好,这洗髓丹还请轩辕宗主收好。”
此刻,旁边的轩辕月(魏婴)目睹了蓝先生与蓝曦臣的推辞,便轻声说道:“蓝先生,请您放心,这件物品对于轩辕氏而言,实属寻常之物,您尽可安心收下。”
最终,蓝启仁还是接受了,实在无法抵挡四人轮番的劝说攻势。
他接过由轩辕颈(孟瑶)递来的储物袋,随后说道:“既然轩辕宗想去藏书阁借阅,那么请务必遵守规定,只在藏书阁内阅读,不得将书籍带出。”
朝阳理解,笑道:“这是自然。”
蓝启仁安排道:“既然轩辕宗主首次莅临蓝氏,不妨让曦臣陪同轩辕宗主游览一番云深不知处。”
朝阳随声附和道:“那便多谢蓝道友了,”朝阳的视线又柔和看向蓝曦臣,嘴角带着一抹微笑,“麻烦蓝少宗主了。”
蓝曦臣引领着朝阳步出屋舍,朝着预先准备好的庭院前进。沿途,他一边走一边向朝阳介绍周围的景色。路过的蓝氏弟子和来自各世家的求学少年们好奇地打量着他们。当众弟子看到朝阳是由蓝曦臣亲自带路,身后还紧随着轩辕颈(孟瑶)和轩辕焚(焚桦)时,他们意识到朝阳是轩辕氏的成员,尽管不清楚其具体地位,但还是恭敬地行了礼。
当轩辕月(魏婴)和轩辕隐(薛洋)离开雅室,前者紧随蓝忘机而去,而后者则寻觅聂怀桑玩去了。
蓝曦臣将朝阳送至庭院后,方才礼貌地告别。
朝阳审视着显然经过精心布置的居所,心不在焉地坐在桌边,为自己斟了一杯茶。他并未品尝,只是手中把玩着,同时用另一只手托着腮帮,眼神空洞,似乎陷入了沉思。
“救,还是不救????”
朝阳身后的轩辕颈(孟瑶)和轩辕焚(焚桦)二人见朝阳陷入沉思,不便打扰,二人刚要小心翼翼地退出了房间,便被一道声音打断。
“过来,坐下。”
二人见礼,随后坐下唤道:“舅舅。”
朝阳放下手中茶杯,懒散的问道:“听学期间,对世家子弟了解如何?”
轩辕颈(孟瑶)与轩辕焚(焚桦)相视一眼,对舅舅提出的问题感到困惑,但并未深究。轩辕颈(孟瑶)随即回应:“蓝氏的两位公子正如传闻所言,一个温文尔雅,另一个则冷若冰霜;金氏的少宗主金子轩虽然有些骄纵,但品行尚可;江氏姐弟中,江澄脾气火爆,江厌离则显得极为虚伪;至于聂氏的二公子聂怀桑,虽然显得胆小和懦弱,却也聪明机智。”
朝阳听到这话,并未立即回应,只是轻抚着茶杯。轩辕颈(孟瑶)带着一丝谨慎,轻声问道:“舅舅,您为何选择留在蓝氏?”
“哦!阿瑶,你为何不觉得舅舅留在蓝氏是因为蓝氏的藏书呢?”朝阳轻轻一笑,眼眸中闪烁着狡黠反问道。
轩辕颈(孟瑶)微笑着说:“舅舅,您向来不喜看书,总是用神识一扫而过玉简。”
朝阳撑着右脸,漫不经心道:“行吧!”
轩辕焚(焚桦)道:“舅舅,你还没说来蓝氏干嘛?”
“来玩呗!还能干嘛!”
轩辕颈(孟瑶)与轩辕焚(焚桦)相视一眼,对朝阳舅舅的话确是一字不信。
此刻,一阵清晰的脚步声渐行渐近,轩辕月(魏婴)怒气冲冲地步入屋内。他一进门,便抓起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同时愤愤不平地嘟囔道:“真是气死我了。”
“怎么了?这般生气?”朝阳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关切与疑惑,他轻轻放下手中的茶杯,目光温柔地投向了轩辕月(魏婴)。
轩辕月(魏婴)尚未回应,便被屋外轩辕隐(薛洋)的声音所打断:“舅舅,除了蓝忘机,还有谁能惹他如此生气。”
朝阳闻言,眉头微微一皱,心中更是好奇不已。他转过头,目光中满是探寻:“哦?说来听听,到底是何事能让一向淡漠如水、不轻易动怒的蓝二公子,竟惹得我们的小阿婴如此生气?”
薛洋轻笑一声,走进屋内,随意地找了个位置坐下。他轻轻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舅舅,您得去掉对阿婴这么大的滤镜。”
轩辕月(魏婴)傲娇的喊道:“阿隐。”
\"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了。\"薛洋举手做投降状,随即正色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蓝忘机那小子,太过古板。阿婴想拉着蓝忘机去后山玩兔子,谁知蓝忘机非说云深不知处不可玩物丧志,还板着脸说‘无聊’,阿婴说了几句,那蓝忘机还禁了阿婴的言,阿婴这不是觉得没面子嘛,就气呼呼地回来了。\"
朝阳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眼中闪过一抹深意。\"哦?原来如此。\"
轩辕月(魏婴)撇撇嘴,\"哎,薛洋,你说这蓝忘机是不是石头里蹦出来的,一点乐趣都不懂。我本想好心好意带他一起去玩,毕竟咱们这些整日里不是修炼就是听学,枯燥得很。他倒好,一句'不可玩物丧志'就把所有乐趣都给否定了。还说我‘无聊’还禁我言。\"
轩辕颈(孟瑶)轻轻摇了摇头,笑容中多了几分玩味,\"舅舅,你是不知,自此听学开始,他就喜欢朝蓝忘机玩。\"
朝阳听到这番话后,转头视线对上轩辕月(魏婴)问道:“说说怎么回事?”朝阳未曾料到,即便魏婴这一生严格遵守世家的规矩,未曾在他人的领地上公然挑衅,却为何仍旧喜欢戏弄蓝忘机?
“舅舅,我只是看那蓝忘机板着一张脸,好像谁欠了他几百万两银子似的,忍不住就想逗逗他。”
朝阳看轩辕月(魏婴)不明说,只能把目光对上轩辕隐(薛洋),“阿洋,你说?”
轩辕隐(薛洋)见到朝阳时,表情显得格外严肃。“舅舅,你可能不清楚,我们第一天来到蓝氏,就碰上了蓝忘机。”他话音刚落,手指向轩辕月(魏婴),没好气道:“他一直盯着人家看,目不转睛,我跟他说话,他都没听进去。刚开始一下课,他就跟在蓝忘机后面,絮絮叨叨,最让人头疼的是,蓝忘机根本不搭理他。”
朝阳的眉头紧锁,仿佛能拧出水来,“阿婴,是这样吗?”
轩辕月(魏婴)见朝阳神情严肃,但还是嘀咕道:“舅舅,我又没做什么,干嘛要这麽严肃,又不是什么大事。”
朝阳刚要说些什么,就被脑海的声音打断:‘你阻止不了的,还不如让他们自由发展。’
朝阳好奇着问:“那你认为蓝忘机如何?”
轩辕月(魏婴)不悦地回应:“嗯,勉强可以。不过,我不喜欢,感觉太冷冰冰了。”
听到这番话,轩辕隐(薛洋)眉头紧锁,质问道:“既然你不喜欢,为何还要紧随蓝忘机之后?”
轩辕月(魏婴)懒散道:“那不是好奇吗?”
听到这个回答,其他四人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眼神看着他。
只有朝阳眼底满是笑意。
在这一世,魏婴被朝阳所宠爱,只要他不让自己受到伤害,便能随心所欲地拥有他所渴望的一切。更有师弟们环绕在侧,对他呵护备至。初时,他或许还怀有逗弄蓝忘机的兴致,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面对蓝忘机那始终如一的冷言冷语,又有谁能长久地保持那份热情与耐心呢?
又不是上一世的魏婴,在江家他总被这样对待,因为寄人篱下,面对江澄的嘲讽他要主动去哄,面对虞紫鸢的恶言恶语他要努力让自己忍耐无视,上一世的魏婴就是这么过来的,所以蓝湛听学时期的冷言冷语打击不到魏婴,因为他一直在忍受更过分的。
现在没有江澄和虞紫鸢做对比,魏婴怎会对蓝湛的冷待还要迎面而上,谁不是被宠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