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杰再次摇了摇头:“他们可以为了钱,但绝对不会杀人!”
尚博不吭声了。
祁昌胤说道:“尚博说得没错,如果不是你干的,最好还是让警察来处理这件事情。”
钱杰一脸紧张:“可是...这个人是我们绑架来的,如果他真的是我们杀的,我们肯定会受到牵连...”
祁昌胤安抚着他:“宇文珂手上还有一家子,夏初何至于寻死觅活?”
钱杰双眼一亮:“你是说,是宇文可的人杀了夏初?”
祁昌胤并没有给出确切的答案,因为这只是他的一个推测,但他的下一句话,却让钱杰放下心来。
“这件事,裴家还没有解决,因为夏初险些杀了蓝卿,而且,我们也让裴昊哥哥帮着查宇文珂,有裴家人在,警察不会找你麻烦的。”
钱杰用力的点了点头,有裴家撑腰,他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再说了,夏初的死,真的与他们无关,也许宇文珂杀了她,是因为她没有利用价值。
事实证明,他们说的没错。
宇文珂家中。
宇文礼看到大屏幕上的这一幕,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这宇文珂也太不正常了吧!
他让人录下了夏初被杀的画面,反复播放给宇文礼听。
从她绝望的反抗,到她的惨叫,再到她临死前的不甘,都在宇文礼的脑海里盘旋,一点点的蚕食着他的理智。
过了好一会儿,房门终于开了。
宇文珂施施然的踏入其中。
宇文礼吓得蜷缩成了一团,紧紧的抓着她的双脚。
宇文珂哈哈一笑,“你怕了?有什么好怕的,不过是垃圾罢了,你也不是垃圾,不用害怕。”
宇文礼很清楚,宇文珂肯定是想要她的命。
这样下去,还不如直接自杀算了。
宇文礼几乎没有思考,直接往前一冲。
但是,预想中的痛苦并没有出现,反而是一股淡淡的尿意扑面而来。
宇文珂的一个小弟,拦住了她的去路,但是,当她抬头的时候,却看到那个男人,正咬紧牙关,双腿蜷缩成一团,发出痛苦的呻吟,从他脸上的痛苦,就能看得出来,宇文礼这一拳,打得很重。
宇文珂挥了挥手,示意自己的属下,立刻弯着腰,跌跌撞撞的离开了。
“我这几天闲着也是闲着,研究了一下古代的行刑之法,还挺有意思的,要不,我把你的两个孩子也带上,让他们陪着你,也省得你在黄泉路上无聊。”
宇文礼浑身一震,喉咙里发出了一道惊恐的叫声。
“不要...不要伤害我的小孩...”
宇文珂一把揪住了她的下颌,一副慈爱的模样:“儿女都是我们国家的花朵,你要是乖一点,我怎么舍得把花苞给摘了呢?”
这一刻,宇文礼不得不点了点头。
宇文珂看着她,伸出手去,将她从地上拉了下来:“好孩子。”他摸了摸她脸颊上的伤口,有些同情地说道:“这个尚博可太残忍了,这些伤口太严重了,就算是最好的整形手术,也不可能完全恢复正常。”
宇文礼对此并不在意,情都没了,情都没了,还要个屁的面子?
可是,听到宇文珂这句话,她的心里,却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扎了一下。
宇文珂更是捋了捋她的秀发,“我宇文珂家财万贯,如果你能好好表现,我一定替你抢回那两个儿子,以后你就可以在宇文家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
宇文礼是绝对不会相信他的。
可是,现在,她必须要让自己那双无神的眼睛里有希望:“真的吗?”
宇文珂很肯定的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他将一柄短剑交给宇文礼,并对她说,只要杀死尚波,她就可以拥有自己的宝宝,其他的,她都可以拥有。
宇文礼最大的愿望就是与尚博一起厮守,生儿育女。
然而,宇文珂依旧在不断的给她洗脑。
世上最无用的就是感情。
是的,宇文礼根本不需要宇文可多说什么。
她怔怔的将那把刀收了起来,抬头朝着宇文珂呢喃道:“你是不是要将他杀死,才能让我的儿子回来?”
宇文珂颔首:“杀死他,便能得一子一女,一子一女。”
此刻的她,就像是疯了一样,口中不停的念叨着“小孩”二字。
她很清楚,宇文珂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她也很清楚,自己跟尚博,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至少,她要保护好自己的宝宝。
尚博不相信她,还给她造成了很大的创伤,这让她心灰意冷。
如果,他可以让她把这个宝宝抱走,对她来说,是最好的结果,但是,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宇文珂让人将她带到了门口,让她等待机会,但是,她只有三日的机会,三日之后,她要是完不成任务,就会步夏初的后尘,不对,她的宝宝,也会跟着遭殃。
宇文珂一副信心十足的样子。
一个女人,被自己心爱的男人伤害到这种地步,她一定会对他恨之入骨。
他自信,他是这场戏的导演。
但他还是小看了宇文礼对尚博的感情,这一点,他很清楚。
她在别墅外面等了一天,可是……尚博却连个人影都没有。
不过,她还是遇到了阿辰。
她冲到了阿辰的车子前面,挡住了他的去路。
阿辰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她。
他已经从祁昌胤那里知道了,眼前的女子不是骆晚棠,而是宇文礼,但在那道疤痕之下,他却被骆晚棠的容貌吓了一跳,因为他怎么也没想到,竟然会有这么相似的女子。
宇文礼被她拦住了去路,整个人都不好了。
阿辰没好气的从车上下来,骂了一句:“你想死吗?”
宇文礼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她想要的是生命,她一无所有。
但是,三天的时间快到了,为了保护她的宝宝,她不得不去找阿辰帮忙了。
“阿辰,救救我吧!”
阿辰皱眉,“你不用来找我了,我已经看出来了,你和骆晚棠不一样,我不会再为你做任何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