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握着拳头,只觉得自己的心脏疼得厉害,忍了半天,她还是忍住了,脸上带着一丝笑意,说:“宇文家的千金,你可能不知道这件事,这件事肯定是被人陷害的,照片和视频都是假的,大家都走了,宇文姑娘,你还是赶紧把你的绯闻放出来吧。”
宇文礼听到这里,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冷笑道:“这张照片和这段录像是真是假,你应该很清楚,我只是好奇,所以才让我爸去请艾伦,让他给我讲了一下,老实说,这段时间,你的经历实在是太无聊了!”
当宇文礼提到艾伦的名字时,他的心理防御就已经崩塌了。
她真想伸手把宇文礼那张伶牙俐齿的嘴巴给撕碎了:“你...”
导演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一声令下,结束了这场无声的战斗。
时影是个专业的演员,无论之前是什么心情,在听到导演的命令后,都会很快进入最佳的状态,将自己的演技发挥到极致。
但宇文礼不同,对她而言,只是一场游戏,一场难得的好戏。
时影的话还没说完,她就不耐烦的给了时影一个耳光,力道很大,打的他猝不及防,整个人都摔倒在地。
阿开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一把拉住了石影,他抬起头看着宇文礼:“你为什么要打我?”
宇文礼却哈哈大笑:“小姑娘,你看,我这是在给她一个巴掌啊,我要是不给她一巴掌,那我还能做什么呢?”
阿开气急败坏的冲着宇文礼吼道:“你是故意的,在我们影姐姐念完剧本之前,你就动手,你这是在找茬!”
宇文礼哈哈大笑:“找茬?小姑娘,注意你的言辞,否则我会起诉你污蔑的!”
时影面无表情的把阿开打发走了。
她一直都知道阿开是为了她好,但是阿开是一个很单纯的人,她留在这里,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导演赶紧跑过去,用手中的折扇拍了拍宇文礼的肩膀:“宇文小姐,影姐有一段话要说,你要等她说完之后,你才能开始,所以,麻烦你重新做一次。”
宇文礼抬起一只纤细的小手,对着阳光一遍又一遍的说:“我的手好痛,你看看,我的手都被打肿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这就去找技术人员,等拍戏结束后,我会给你做一套完整的手护。”
宇文礼无奈的白了他一眼,说道:“好,我重做一次。
导演松了一口气,从时影身边走过,转身对他说:“影姐,麻烦你再拍一次。”
时影刚被打了一耳光,脸上还在发烫,这件事本来就是宇文礼不对,他还得拍她的马屁,可他却被打了一个耳光,一点安慰都没有。
回想自己在这个圈子里混了十几年,还从来没有被人这么欺负过。
可这一次,她却是真的中了毒。
她转头看向尚博,只见尚博正端坐在座位上,眉头紧锁地讲着什么,她用脚趾头都能猜到,尚博肯定是在为骆晚棠的事而烦恼。
她长叹一声,在心里替尚博辩解着,肯定是见不得自己受苦,他根本就不在意。
随着导演的声音落下。
宇文礼非常的听话,在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就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这一次,她的力道更大,震得她耳膜嗡嗡作响。
宇文礼搓了搓手,一副很天真的样子对时影说道:“你现在做的事情,就该付出代价。”
“该付出的代价,一定要付出代价。”时影对宇文礼说道。
她怎么也没有料到,宇文礼会在这个时候还给她,甚至翻了一倍。
时影一听到宇文礼这话,立刻就明白了,原来她是有意为之,自己还真的低估了这位富贵人家的大小姐,要说心计,宇文礼还真的比她强多了。
她整个人都不好了,转头看向尚博,尚博却是一副不想搭理她的样子。
宇文礼却是微微一笑:“尚博不过是个花心大萝卜,早上还对我献殷勤,现在看来,他已经不喜欢你了。”
“少拿你那一套来揣测我。”
宇文礼摊了摊手:“被我说中了痛处,你自己也看见了,我扇你两巴掌,尚博根本就没有理会,难道你还想让他为你讨回公道?”
时影心里一凉,扭头就要离开。
宇文礼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她失去了所有的冷静。
宇文礼语气中带着一丝威胁和轻蔑:“你给我老实点,你和尚博只是玩玩而已,我宇文离,根本没把他当回事,你在我眼中,连蝼蚁都算不上,如果你还敢对我无礼,我一根手指头,就能让你从娱乐圈除名。”
这才是宇文礼应该有的气场,有宇文集团做后盾,他分分钟就能把时影踢出圈子,更何况,宇文礼手中还握着艾伦这个杀手锏。
还有,她好像把时影与尚博之间的事情弄错了,但是那有什么用,她也不可能为了尚博,就去找她麻烦。
时影沉默了很久,这份耻辱他必须要承受。
傍晚的时候,她端着一杯红酒走到尚博房间门口,正准备敲门,门却自己开了。
尚博盯着她,手里握着一把钥匙:“干嘛?怎么了?”
“我今天心情不好,想请你喝酒。”
尚博只是道:“我已经不喝酒了,过段时间就要出门了,让阿开和你一起喝酒。”
至于刚才,他根本就没注意到,时影说的情绪不佳,以及她刻意露出的,有些肿起来的脸。
她转身就走,关上了门,留下时影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原地。
他有一种被遗弃的感觉,然后变成了仇恨。
这是为何?怎么会这样?就在他疑惑的时候,房间内,时影已经喝醉了。
第二天早上,她没有拍戏,阿开就把她从床上拽了下来,拉着她去了剧组。
“你想让我做什么?我早上也没什么节目。”
阿开低声说了一句:“看看也好。”
时影怒极反笑:“我虽然演技有待提高,但是让我看一个菜鸟表演,你疯了吗?”
阿开憨厚地笑了笑:“尚总不是也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