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辰奕本不想理会他,只是他主动拦住了翟妘和封辰奕的路,内侍吓得躲在一旁不敢说话。
五皇子仰着头,满是不屑:“你就是那个被父王贬到北荒的二皇子?”
封辰奕拉住翟妘,示意翟妘不要理他。
五皇子等了许久都不见有人搭话,还以为人已经走了,匆忙低头对往身后的方向看,没人。回过头看到翟妘和封辰奕站在原地吓了一跳。
“大胆,本皇子跟你说话,你耳聋了?”五皇子说罢,扬手朝封辰奕打去。
他自幼备受宠爱,宫里的人都捧着他,不敢怠慢他,还从没人敢这般视他问话为空气。
封辰奕轻而易举的接住了他扬下的手,只用两根手指头就将他的手腕捏得生疼,五皇子疼得嗷嗷大叫。
嘴上却还不饶人,“你知道本皇子是谁吗?本皇子可是皇后所出,所有子嗣中,父王都疼爱的就是本皇子,你欺负本皇子,父王不会饶过你的。”
一旁的内侍也吓得大汗直流,颤抖着身体颤颤巍巍朝封辰奕跪下,“睿王手下留情,五皇子若有什么闪失,王爷与奴才都担待不起。”
封辰奕听罢,冷冷甩开五皇子的手,五皇子见状还想打封辰奕,被跪着的内侍眼疾手快拦下:“五皇子使不得,皇上和诸位大臣还在等着睿王,去晚了皇上要追究了。”
五皇子子见状,只能骂骂咧咧离开,“敢欺负本皇子的人还没出生呢!本皇子要向父王告状,让他治你的罪!”
看着五皇子离去的背影,翟妘和封辰奕对视一眼,往宴会的方向走去,
翟妘和封辰奕到宴会的时候所有人都已经到齐了,翟妘和封辰奕的到来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他们眼神扫过封辰奕和翟妘,眼神带着探究。
坐在主位上的幸安帝心思深沉,不知道在想什么。
翟妘一眼就看到大皇子封辰冀和三皇子封辰木,时过境迁,翟妘之所以能认出他们,是因为见过他们长大后的模样。
封辰冀和封辰木的眼神扫过封辰奕,眼中都带着震惊,封辰木惊讶:“苏绣阁的衣服?”
幸安帝常年待在宫中认不出来,可封辰冀和封辰木时不时都会出宫,苏绣阁的衣物千金难买,他们两人拖了很多关系也没买到。
更有眼尖的大臣看出:“这样的制式绣工怕是订制款,还从没有人能在苏绣阁订制衣服,睿王这……”
翟妘早料到他们会这么惊讶,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虽然封辰奕事先不知这款衣服的贵重,但这些年他早已学会了隐藏情绪,脸上也无任何表情,
惊讶过后所有人的目光都留在了翟妘的身上,睿王竟然会带一个小小侍卫参加庆功宴,他们很好奇。
封辰奕带着翟妘向幸安帝行礼,幸安帝也注意到了封辰奕身后的翟妘,他威严压迫的气息袭面而来,他问:“你叫什么名字?”
翟妘知道幸安帝是在问自己,淡淡开口,“奴才名唤翟妘,是王爷的贴身侍卫。”
幸安帝没说话,反倒是大皇子封辰冀轻轻呢喃:“翟妘,妘儿。”
三皇子听到妘儿两个字,瞬间瞪大眼睛,看着翟妘的满脸惊讶,从席上惊起:“你就是小时候跟在二哥身边的小宫女,妘儿!”
翟妘不由得感叹,三皇子的脑袋似乎比前世聪明些。
封辰奕不慌不忙,冷冷开口,“看来三弟这些年没什么长进,记性还是那么不好,小时候跟在本王身边的小宫女,犯了错被赐死了。”
三皇子满脸震惊,指着翟妘,“那为什么他名字里面也有妘。”
翟妘先是行了一礼,然后缓缓开口,“王爷念及那小宫女昔日陪伴之情,正好奴才也无名无姓,所以就替奴才起名为翟妘。”
三皇子还想再说,大皇子漠然制止,“好了,三弟。文武百官都在,不要让人看笑话。”
谁都知道,那小宫女被赐死的时候也是苏贵妃被打入冷宫的时候,这些年,朝中大臣都在疑惑苏贵妃为什么会被突然打入冷宫,且一点风声都没有。
三皇子这样针对一个跟他母亲同时出事的小宫女,不免会被人议论猜疑。
三皇子见状,只好作罢。
辛安帝没有理会这些争议,悠悠朝封辰奕开口,“坐下吧。”
封辰奕带着翟妘走过去,刚坐下,一个身影冲了进来,直接冲到了坐在幸安帝身旁的皇后身边,大声哭闹:“母后,那妖女的儿子封辰奕欺负皇儿,您要替儿臣做主啊!”
文武百官看到五皇子,脸上的表情都有些难以形容,仿佛对他这个混世魔王都有些深深的无奈。看到他如此这般大闹宴会,一个个露出了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皇后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一向端庄的皇后,露出了难堪的表情,小声劝说:“今日大臣都在,有什么事回去再说。”
五皇子不依不饶,完全意识不到事情的严重性,硬是朝皇后撒娇,“儿臣不要,儿臣就是要您为儿臣讨个公道。他一个妖女的儿子,竟妄图对本皇子下手,您替我教训他。”
皇后眼看五皇子越闹越烈,强忍着怒火,今日是封辰奕的庆功宴,坊间已经传得沸沸扬扬,说幸安帝是非不分,苛待功臣。
今日这个庆功宴就是为了平息民怨的,万不可再传出什么不利的话语。
大皇子站起身,看热闹不嫌事大一般,“五弟不妨说说,二弟怎么欺负你了。”
五皇子听到这句话,连忙抬起自己的手腕,手腕上有轻淡的红印,“母后您看,儿臣与他说话,他不理我,还打伤了儿臣。”
五皇子指着手腕上几乎要看不清的红印,趾高气昂的说道。
皇后看到五皇子手腕上的红印,眼中顿时满是愤怒,她自己的儿子她自己都舍不得动他一根头发,这个刚刚从北荒回来的莽夫,竟然将自己儿子的手捏红了。
皇后再也抑制不住冲动,朝着封辰奕阴阳怪气:“奕儿,